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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明白這些道理麼?
“嗯哼?”
“你何必多管閒事!我的事情都被你搞砸了!都怪你!你最好給我離開這裡。有你的生活讓我一團糟!”我越說越離譜了,生氣的時候總是控制不住自己的那張嘴,想到什麼能出氣的就說出來了。後來經常的懊惱,不過此時說著挺解氣的。“退房,我不租房子給你了。”
一陣無聲,我頓感脊樑骨一陣陰冷。其實我說完就後悔了。這話,會傷到人心的。可我說不出道歉的話來。我的嘴唇乾澀得只好用口水舔了舔。
“我已經在計劃了。“他說,“不過你的作為連房客的我都看不下去了,你是不是該反醒一下?”他試圖起身來,但很快又跌了下去,拽著我的手也一同倒地。我重心不穩被他一扯,向一邊倒去。頭正好壓到他的腿上。他痛叫出聲,抖動著腿,我的頭都還來不及抬起,就被他的骨頭給撞得兩眼直冒金星。
“別動了,你再不放手只會更痛苦。”我想是壓到他腿上的傷口了,臉上感到粘粘的。這樣我有了一個不錯的藉口。他似乎有一秒的遲疑放鬆了力道,我瞅準了時機,卯足了力道就要跑。說時遲那時快,他一個螳螂擋臂,勾住我的脖子直往後拉。我不由得捉住他的手臂想從脖子上拉回,很不幸的,又一次跌倒在他的懷中。後腦勺撞到了他。
他唔了一聲,有些痛苦。
“你真不老實。”他說。
第二十七章
“你早該放開我,就不會受傷。”我急促地呼吸,胸口劇烈地上下起伏。也不知道是因為他的懷泡,還是驚魂未定所致。“從一開始,你就要知道多管閒事是會受傷的。”
“我的傷已經夠多了。”他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敏感地發覺他說話的熱度使我臉紅。這時候我已經在他的懷中不斷地掙扎想要擺脫。我慌亂極了。他的強大力道和熱度更讓我害怕。
“我的傷一天不好,你都要負責下去。”他又湊近我,似乎是在邪惡地說,“因你所傷。”
“你這個混蛋,你只想找個藉口留下來而以!”我的兩手使勁想扳開他的有如鋼鐵意志一般的手臂,無力,絲毫沒有動搖,“為什麼?你到底是誰?想幹什麼?”
“你別再讓我逮住這麼好的機會做藉口。”他的嘴都快碰到我的耳邊了,我心跳如雷,全身冰冷,不知怎麼辦才好。他想幹嘛?他到底想幹嘛?如果他敢——我要打斷他的腿!
腦子裡一片混亂,身子不禁冷了下來。我打了個寒顫。
他似乎察覺到,笑了。“你害怕了,是麼?”
我說不出話來。
他放下臂膀,改拽住我的手腕。我只是象徵性的扯了扯,僵直了身子。感覺他拖著我走了一步,身子靠上了樹幹,整個人遠離了我。我偷偷地舒了口氣。眼淚在這個時候不爭氣地在眼眶裡打轉。大兔,你為什麼棄我而去不回來呢?如果這個時候有你在,我會受他的欺負麼?
陳單,陳單,你在哪啊?救我,救我。我的租客是個人面獸心的壞蛋。
“你怎麼了?”他問。
我抽咽一聲,極力忍住情緒的爆發。
“也許我也應該回去看看。”他嘆息一聲,“你這樣子像極了我。”
我翻白眼。
“你就不能創新麼?”他又說,“同樣的花樣玩多了沒意思。”
你管得著?我現在落你手了,我無話可說。
“你還想跑麼?”見我不吭聲了,他甩了甩我的手,我又拼命地回甩了一下沒抽回來。沒好氣地哼哼幾聲。我還是在聽他說話的,他又笑了,“你跑不掉的。我受了傷也能撐到你那,何況只是這點小傷?”
“這裡的天氣真是明朗。空氣也清淅,一切很平靜。我真不想走。”
“你走吧。”我惡狠狠地出聲,“我不歡迎你。”
“除非我自願,否則沒人能命令我。”他的聲音冷冷地,且攥緊了我的手腕。我抖了一下閉緊嘴巴。這個自大狂,要不是村支書同意讓你留下來,我早就將賜與你的東西全給丟出去,睡大街都與我無關。我哼哼幾聲,學乖了閉上嘴巴不發表任何意見。
“你知道回去的路?”他用的是疑問句。但我沒有表態。他又說,“我可以打電話叫他們上來接我們。”我瞬間回頭瞪他,視線冒著熊熊烈火。他敢?後果將不堪設想,那將會毀了我。
“要麼你帶路。”他繼續丟擲條件,“我們可以協商一些說些什麼樣的藉口。”
“你會那好心麼?”黃鼠狼給雞拜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