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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大兔,立即把東西塞他懷中。他樂呵呵地裝在車上,三人一起慢慢走到路口。
“多想想我跟你說的話。”這是笨珠兒說的最意味深長的話。
她走後,李嬸回了家。大兔還得趕去上班,只留我孤單一個人。索然無味,徘徊路邊。我眼尖的認出了遠處方洛哲的身影,他陰沉著臉的樣子,讓人看了就煩。我扭頭看見旁邊一個草堆,二話不說,躲了過去,拾起了一個草扎蓋在身頂,也管不了草屑會弄得面板很癢。
他從草堆旁走過去,四處環視。他駐在那兒,詢問過路的村民些什麼。只見村民搖了搖頭,他臉色越發暗淡。我暗暗自喜,這個傢伙,別想那麼稱意如意。
第二天我仍舊沒有回家。雖然村子裡這麼大,我躲在大兔家裡,也沒有人能找得到。大兔的爸爸看到我,就訓斥我趕緊回家。我一板臉,也轉身就走。連大兔都沒有拉得住。不過大兔陪著我跑到山上去了。我一不高興,無處可去就會鑽進山裡。這次,大兔怎麼也趕不走。他說,不能再讓你玩消失了。我得替你大伯看著你。
隨著夜幕降臨,又飢又渴的我仍舊滯留在山中。大兔再次勸說我下山回家去,被我強硬地否決。其實,回去也沒有什麼,只是不想看到那張臉,那個人看了就會生氣。更放不下自己的面子。大兔不知情,還是在不停勸說,說得我煩了都不想再理他,他終是無可奈何。
我不敢再往山上走,大兔陪我尋了塊空曠的地方坐了下來。漸漸地兩人都沒有變法忍住飢渴。我最終鬆了口,讓他下山去尋吃的。而我並不想下山去。
我隱約聽到山下有呼喚我名字的聲音,那裡包括大伯的聲音。看來姓方的把我躲他的事情告訴了大伯。哼,越是討厭他了。我讓大兔下山,並要求他守口如瓶,找到吃的喝的再原路給我送上來。
我打算過了大伯這個風頭,再回去。
看著大兔下了山,我想了想還是不放心。這個傢伙保不準會另投他門。我便另尋了個不錯的地方,扯來了乾草和樹枝,搭成了個小床,躺在上面可以枕看月空星海聆聽蚊蟲鳥鳴,感有微風吹拂,舒服得漸漸的睏意襲來,也忘了飢渴。
感覺眼睛有強光刺眼,我朦朧中眯起了雙眼。“啊——”眼前一個巨大的燈光照射著我,有一個高大的黑影就在我面前。我看不清他。隨著我一聲尖叫,整個人血壓上升,差點沒有暈過去。
“你,你是,是人是鬼?”我語不成句,驚恐萬分。是大兔麼?他不可能會這樣嚇我。是誰?會在這個山上呢?他想幹嘛?我用手撐著地的時候,樹枝劃傷了我的手臂,我痛叫一聲,忍著淚,鯉魚打挺爬起來想腳底抹油,先逃開這個黑影再說。
對方持著手電筒,一聲不吭地朝我走來。我越往後退,他步步緊逼。
“你,你別過來。”我居然沒有力量逃跑了,腳丫子都在用力蹬著地上的土來移動自己的屁股。身後一個樹杆,斷了我的後路。我哀嚎一聲,想哭了。
“全世界都在找你,你卻在這裡睡大覺。”
他!聲音一下就被我聽出來了,我哭泣的聲音也嘎然而止。一顆七上八下的心頓時放了下來。取而代之的是怒火飈升。“喂,姓方的。你敢嚇我!”
方洛哲仍駐在我面前,“你不覺得心裡有愧麼?”
“有愧?我有什麼好愧的!”我企圖起身平等和他說話,可用力那一會,手臂上的劃傷讓我低呼了一句,“我就是不想看見你!啊喲!都怪你,我受傷了。”
“也怪你,我也受傷了。”他用手電筒照了照長褲紮起來後露出的小腿肚上,也是一道長長的血痕。我跟著光源掃了一眼,心虛至極,吃痛讓我越發委屈。我悶著不哼聲。
“走,下山。”他冰冷地說。
“不。”看他這架式,估計這會下了山準沒好果子吃。我才不要去呢。
“冷風雪!”他喝出我的名字,我得瑟一下,靈敏地打個滾躲到樹後。“我不回,要回你自個回。”看他腳受了傷,絕對追不上我。說時遲,我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拔腿就跑。燈光跟著我的身影,不緊不慢。我可是賣了命地跑啊,衝啊。無論什麼樣的艱險之地,咬咬牙也踏了上去。
衝過了樹林,前面一片開闊。我正鬱悶著,突聽到背後傳來他痛叫之聲,讓我不由得止住腳步回頭望去。手電筒已在迅速地滾下山去,朦朧中姓方的跌倒在地上。
“哈哈。你追不到我。”我叉著腰笑他。
他沒有應聲。
我得意洋洋地忘了自己手上的傷痛,“那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