丟丟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形搖晃,又跌坐了下去。大兔進退兩退,立在那兒瞅著她。這個笨珠兒,怎麼就知道欺負老實人?我得上去好好訓訓,解救下大兔。
我才有這念頭呢,手就被人拽住了。回頭,姓方的已淡然向我搖頭。莫非他了解我的動機?別充大了!“我要去幫大兔一把,笨珠兒不能欺負他!”
“你怎麼知道就是欺負人家?光憑眼睛看到的?”他反問。
“這不都擺在眼前,顯而易見嘛。”
他戳我額頭,拽著我往回走。“別多管閒事。”
“喂,有你這樣的嘛!姓方的,大兔是我兄弟,他被人欺負,我這個作兄弟的怎麼能撒手不管呢?你放手,讓我去評評理!”
“大過年的,你別鬧了!”
“是誰在鬧?明明就是你,是你老喜歡插手我的事!”
“你真相信他一個大男人會被欺負?”
“那——我也不能見死不救嘛。”心底裡其實有點想一江春水摻一腳的,此計不成也就算了。心上又生一計,隨手拾起一坨雪,擰成雪球,便往他身上砸去,“壞方洛哲,要你管我的事!”
他在雪地裡的動作居然也是一氣呵成,靈敏至極,一下躲閃了過去。我掄了好幾個球,都沒有砸中他,心中頓生氣餒。他得意至極,“等著,輪到我了吧。接招!”
他要襲擊我,我可如臨大敵,全身戒備。死盯住他手中擰好的雪球,時刻防守準備閃躲。他微笑,然後臉上劃過一絲怪意,已瞄準左方,我身子便開始往右方移動。就在他手中的球要脫手時,我整個身子已向右竄起來,他的球卻沒有飛出來。
“呯”,本人不幸地掉到了路邊,然後滾了下去。“啊——”
幸得路邊的下坡不陡,且是田地,被雪一掩埋,滾落下去也不見疼。只是我再爬起來時,彷彿經過了地球公轉一圈似的,頭暈目眩。爬起來的時候,全身上下都是雪籽粒。連頭髮上,脖子裡也不例外。滑落脖子裡涼嗖嗖的,好不涼快。
路上,他站在那兒大笑,“我還沒砸呢,風雪,你躲那兒去幹嘛?看球!”
我還沒起身,一個雪球正中目標——砸到了我的胸口。
我再度脆爽地一屁股跌坐了下去。
好疼!
換了衣服,將雪籽兒全抖露出來,有些生氣。大伯大媽二新方洛哲他們已經在客廳裡吃著熱氣騰騰的飯菜了。我扒了幾下頭髮,挨著二新坐下。看我臉色不大好,他也沒敢多說什麼,主動地挪了挪屁股給我多騰出點空間。一旁的方洛哲吃得好香呀。我暗地裡一腳踹過去,狠,準。
他嘴裡嚼的飯差點沒噴出來,筷子還夾著菜,抖了幾抖,沒有掉下去。動作定格了大概三格,他又恢復如常,繼續將飯嚥下去,菜夾回碗中。
大伯邊吃邊問,“小方呀,都快過年了。你家裡人怎麼辦?冷叔沒有要趕你的意思,只是想著天下父母心,誰不想一家團圓呢?”
他又定了一秒不說話,然後繼續淡定地吃飯。
我再踹了一腳,他沒反應。
這丫的在軍校都學的什麼?基本的禮貌都不懂麼?長輩問話,必須有問有答!
他不說那我就主動替他說吧。我正要張口,他便開口了,“冷叔,我沒有家。”
桌邊三個人倒定住了,一臉不可思議地瞅著他。我埋頭吃飯,見沒人動碗筷這才抬起頭來。
“不是開玩笑的吧?”二新幹笑一聲,“看你這樣,我怎麼覺得不像呀。”
“孩子——,”大伯和大媽相視一眼,有些詫異。沒有家的這種話,可不能亂說的。這孩子看起來遭遇非同一般,莫非——出了什麼變故?
大伯不再追問,“孩子,你喜歡這兒,那就把這當你的家吧。歡迎你來住。”他老人家又露出那慈祥的微笑,那是善人般的笑容。大媽到沒有什麼表態,她或者想到的是,敏新怎麼辦?
吃完飯,大媽又在廚房裡和麵,大伯幫忙剁陷,看來是忙著晚上做餃子。二新拉著方洛哲不知道去哪晃悠了。我記掛著大兔的事情,便溜出去大兔家。大兔他爸正和幾個大伯們正坐在火爐旁聊天,大兔異常地不在家裡貓著。我賀了個新年,找個藉口溜了出來。
這個大兔能上哪去了。
我都沒想過要去笨珠兒那裡,逕自回了大伯家。午飯的時候,二新和方洛哲都沒有回來。我們草草吃了幾口飯,就開始在客廳里布置包餃子。鄰居們總是幾拔幾拔地過來串門子。好不熱鬧。還有小孩子蹦蹦跳跳地竄進來,先衝往食盤裡,給自己的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