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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陣翻白眼,“不去醫院。大過年的,不去。晦氣。”
“要不,讓我大伯瞅幾眼吧。他準能行,包治百病。”說著,我便想起身下床去。她急忙拉住我,“別!別叫你大伯。”
“為什麼呀?”我不解。
“反正你別管那麼多。”她臉上居然露出了小女子般的嬌態來,我傻也沒看出來。就在一旁乾著急,她啥時候又迴歸原樣,笨笨的,不關心自己的了?
李嬸過來叫我們一起吃飯,我便跳下床去將她拉至一旁,低聲詢問受傷的事情。結果李嬸一嘆氣,無奈地說是回來的路上崴了腳,大兔說他負責到底,咱們都沒推卻掉,只好由著他了。
大兔?回來路上?一些畫面閃過我腦海,串聯起來,很快。。。
沒在李嬸家吃早飯,半路還是折回了家。家裡門開著,灌著冷風。推開方洛哲的房門,被窩裡卻是空的。一回頭,撞進了他的懷裡。
“想我了吧?”我差點要驚呼自己記憶出錯,回頭也不該撞上牆。硬生生的疼痛感覺沒出現,撲入鼻中的反而是一股清香味。再聽到他這麼調戲般的聲音,瞅他攬著我,得意地咧嘴。我擰上脾氣來,一把勁兒想推他,卻越勒越緊。“叫你吃飯,放手啦。”
“你頭上的傷好些了沒?”
他到聽話,真的放開了手。那種溫暖的感覺也被冷風取來代之。
“沒多大的事,就塊貓肉,死不了。”我來不及感嘆羞澀,眼神已經不住地往他身上瞟。好傢伙,居然只穿了件短袖及長褲,蹬個靴子站在眼前。他不怕冷麼?想自己裡三層外三層的恨不能包成包子的樣兒,不禁又得瑟了一下。
“你——”我驚訝至極。
“訓練。”他的手臂上都能露出結實的肌肉,輕描淡寫的,“我明天準備回校。”
“明天不是才初二麼?”我更加訝然,“你這麼急著走?”
“初二走,初三到。”他逕自拿毛巾洗刷品,“初四開始正常訓練。”
“你著魔了麼?”我擰起眉,為他這麼積極地投身入訓練事業感到不解,“學校不放長期麼?這麼早開學?你幹嘛這麼急?”
他邊往後院走,邊答,“笨鳥先飛。”不出一會,一桶子直接澆注下來。
“你是哪隻笨鳥!”我衝他的背影大喊。不要命了,想訓練想瘋了麼?
“菜鳥中的笨鳥!”
這話聽得我渾身起了冷顫。他的人已經跑遠了。屋子裡沒有取暖的地方,只好窩在沙發,扯個床單裹起來。以前怎麼沒發覺這屋冷死人呢?現在屋裡多了個人,像是千年的聚首,見了面倒也不覺得什麼,可一說到走,卻是無法形容的傷感。
以前還埋怨他為了訓練,連寫信的時間都沒有。想來是學校硬性規定,那也無可厚非。但現在假期已至,他卻主動提前要求回校,是不想和我們共聚團圓,讓他失望了?
那我又做錯什麼了?他想走?唉,又開始亂七八糟的想了。心情煩躁,頭髮一把亂抓,又碰著傷口,疼得我直抽氣,啥事都不順,一堵氣縮起倒在沙發上。
大概半個小時左右,他已經洗白白回來,身上套了毛衣,裡面是襯衫,牛仔褲,乾淨,帥氣。頭髮還在滴水。我翻了個身,睡意正濃,瞪他一眼,將一旁的毛巾甩到他身上。他笑而不語,接過擦拭起頭髮來。
想睡卻再也睡不著了,閉著眼睛輕聲呢喃,“真的要走?”
“嗯。”
“是不是我們讓你不開心了?所以你要走?”
“沒有。”
“走就走,哼!”我堵了氣,把被床單扯上來蓋住臉。不讓他看到我的表情。不捨,難過。
等他收拾好了,我的心情卻越發低落。他拉著我要回大伯家,我也躲著遠遠的。小孩子的脾氣甩出來,連我自己都沒有辦法控制。他也不說什麼安慰哄人的話,我衝著他的背影更是做鬼臉。
“風雪!”
我低頭只顧看自己的腳上的鞋尖,聽到有人喚也不理。可這聲音又喚了好幾次,而且漸漸發現是從背後傳來,我回眸之際,方洛哲卻突然閃至身旁,扶住我的肩膀。
“風雪。”怎麼會是他?我連笑都快僵硬了。他身邊,還有一個女孩子,她用帶有敵意的眼神看著我,也怪。他用那種表情看著我時,我就覺得尷尬極了。一旁的方洛哲輕聲在耳語,“不過去打個招呼?”我的手肘捅他,硬邦邦的生疼,送個白眼給他。想忽視不見,他卻擋住後路。
“哈羅,陳單,新年好。”既是不可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