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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的想法,她最終什麼都沒有說。我想到方洛哲。他也在資助我讀書。他是否也有我這樣的想法?等我學成以後棄他不顧?他一次又一次地擔擾陸陽,是真的不自信了還是?我不敢深想也不想懷疑他的行為動機。想到有錢的陸陽,彷彿又升起了一絲希望,但很快又暗淡無光。陸陽是誰,我又是誰?憑什麼讓他掏錢?
借錢的方法畢竟治標不治本。我建議她還是和家人再進行溝通一次。眼看開學在即,在不處理好這些事情,估計只能捲鋪蓋了。我一陣憂心忡忡,為我的弟弟,二新。
戲,果然是沒有好戲。蘇靜不敢回家,他的家人包括那個相親物件也一起來了。勢有此行必帶人走的樣子。我在圖書館裡的時候,蘇靜就急匆匆地給我一個電話說家人來了在學校門口的旅館了。我起身的動作太急,撂得椅子響得很刺耳。他們的目光刷刷地如箭般射了過來。我倉促離去。在門口撞見了剛停好車的陸陽。
“上哪去,這麼急?”他叼著煙,悠閒地吐了個圈兒。我邊跑邊說,“救人。”
“是英雄救美麼?算上我一個吧。”陸陽攔住我,“上車。”
校園很大,幸虧有他的車,迅速到達校門口。
校衛告訴我,蘇靜已經進了那個旅館。陸陽從駕駛座上探出頭來,“衝!”卯足了油門,一溜煙來竄到了旅館門口。我急急地下了車,向他道謝便衝了進去。
來不及敲門便推了進去,眼前讓我震驚。一箇中年男人揪著她的頭髮,扇了她一巴掌。她那帶著淚痕的臉上很快就顯現出一個紅掌印來。我的意外闖入,把中年男人嚇到了。他惡狠狠地責問我,“你是誰?走錯門了吧?”
我張嘴,不知道怎麼稱呼他。蘇靜看到了我,斷斷續續地嗚咽,“風,風雪。爸。”她沒有掙扎,在中年男人手勁放鬆了一下,她整個身體都滑倒在一旁的座椅裡。
原來是蘇父。我厭惡這樣的家庭暴力。即使是面前這個彪悍的中年男人。我走進去些,看到另一邊還坐了一個三十來歲的男人,他穿著光鮮,翹著二郎腿非常淡定地瞅著這一幕,指間嫋嫋生煙。
“給我滾出去!”蘇父揚了揚手吼道,企圖這樣吼嚇走我。我得瑟了一下,困難地吞下一口唾沫。確實被這個大音量給嚇到了些許,但如果我這樣走了,來了又有什麼意義?深呼吸了口氣告訴自己不要怕,攥起拳頭給自己勇氣,加油!不要怕!我咳嗽一聲,爽朗地故做輕鬆,“大叔,您有什麼事不能好好說嘛?我是蘇靜的同學,大叔能不能先放開她,好好坐下來談談?”
“我的家事輪不到外人插手。識相的,給我滾。”他可不領情,粗聲粗氣地掄起拳頭要趕我。我閃到一旁,靠近蘇靜,“蘇靜是您的女兒,您怎麼可以這樣打她?她既然不願意相親結婚,您又何苦以暴相逼?”
“風雪,你,你走吧。”近距離的時候,看到蘇靜的嘴角已經淤青,她眼眸裡的絕望與無奈,都清楚地映在眼前。“我”
“你就是那個慫恿她跑出來的人?”蘇父一聲大喝,突然把我揪起來,作勢要打。我驚慌之下,本能地推了他一把,他踉蹌一下,又撲上來,“叫你慫恿她!我非打死你不可!”
我大驚,身後無後退之處。他的動作迅速,我還來不及閃避,他一掌拍了下來。力道之大,夾著風,那一刻,心兒都提到嗓眼上了。沒準,我要受些皮肉之苦。
我縮起了身子,護住頭部。既是躲不了,就先承受。
“你敢打她試試?”
蘇父眯著眼睛打量眼前的人,穿著比坐的那兒的給靜兒的相親物件還時尚,胸前口袋閃著光輝的別針,從頭到腳的名牌閃亮了他的眼睛。他盯了對方好一會兒,才悶悶地問了一句,“你是什麼人?”
我興奮地叫了出來,“陸陽!”起身,跑到他面前,很自然地挽住他的手臂。陸陽戳我,“誰叫你這麼毛毛躁躁的!”他並不理會蘇父的叫囂問候,掃視了全場,隨後有旅館地人哈著腰搬來一張嶄新的座椅,一旁還放好了切好的水果。這待遇!那個相親的男人臉上突地白了。
陸陽優雅地坐了下來。我鬆開他的手。公子哥就好這一套,我也不反對。過去把蘇靜扶正坐好,她抽咽著眼淚叭嗒叭嗒無聲地落下。我細聲地安慰著她,對蘇父和那個白了臉兒的男人,讓我義憤填膺不矣。“都不是老思想,老封建的人了,為什麼一定要興父母包辦婚姻呢?這是不合法的!再說了,你有幾個錢有什麼了不起的?就可以強迫別人嫁給你麼?這樣逼來的婚姻,你會覺得你的下半生會幸福麼?如果你連幸福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