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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溝通一下,讓我寬心。可我還是為他擔憂。
“你眉頭都擠到了一塊了。扮個憂鬱女神很有意境。”他對我說道,“有什麼事不打算向我說說?”
我嘆息著,“為蘇靜和我弟難過。”
他訝然,“蘇靜怎麼了?”
我白他一眼,“幾天沒來上課,窩在宿舍裡不見人。我都見不到她。”
他笑,“失戀了?還是為失去一個金龜婿難過?”
我怒視於他,“你覺得她是這樣的人麼?”
他說,“開個玩笑嘛,不要當真。
我幾次打電話回家,都找不到二新。大姐敏新也回城上班去了。接電話的是大媽,問起二新,她的語氣顯得很沉重,“他一回來,收拾了幾件衣服就走了。說是去找敏新。問了敏新,說沒見到人。害和我和你大伯天天在官老爺面前燒香唸佛,希望他平平安安。你這小妮子,看把二新弄成這什麼樣了!他要有個什麼三長兩短的,你回來就等著扒皮!”
如果,如果我沒有來讀大學,沒有讓二新來送,沒有遇到蘇靜,也許,二新不會消失。心裡懊惱無比,他從未做出如此衝動的事情。消失的後果太嚴重了,擰著眉頭,望見天天以淚洗面的蘇靜,我不禁又嚶了一聲。
蘇靜到底和二新說了什麼?我決定一探究竟。趁著她宿舍的人把門開啟,我跟著走了進去。把一碗熱氣騰騰的皮蛋瘦肉粥放在她床邊,她正蜷縮在床裡,用被子緊緊地裹著自己。我輕喚了她一句,沒有反應。用力拉開她的被子,一張沒有血色沒有生氣的憔悴的臉空曠的眼神就顯露在眼前。都是愛情惹的禍咯。
為了她的情緒很穩定下來,暫沒有將二新的事情告訴他。我問了些無關緊要的問題,她都沒有回答。談到學習的事情,她便湧出了淚。再怎麼痛苦,學習不能放下。學好了,才有出路。嘴皮子動了半天,她終於點頭起來吃點粥。看她願意吃東西了,連宿友都在感嘆,“她再不吃東西呀,就要活活將自己餓死了。哪能只要愛情不要麵包呢?就算我很愛對方,但對方窮,我也會放棄的。我不要過沒有錢的日子。奮鬥固然好,誰知道是不是熬到了黃臉婆,都還在用柴米油鹽的小事而奮鬥經濟來源呢。嫁個好男人,至少少奮鬥十年青春。”
這番說辭觸動了蘇靜內心的標杆,一下子又大豆般地湧淚。我默默無語,如果換位思考,我是蘇靜,那怎麼辦?是兩袖清風地愛著他不管上一餐下一餐?還是現實地選擇拂袖離開?愛情攤上金錢,孰輕孰重?
晚上去自習的時候,蘇靜意外地來了。陸陽坐在她的旁邊。我剛進門,就看到他在朝我招手。我避開了他,從他後面穿過坐在蘇靜身邊。偷偷地打量著她的表情,就像個脫水的仙子似的。她時常神遊,陸陽前後左右,春風得意,不住地與美女搭訕。我把筆記推到了她面前,她的眸中露出一絲感激地笑。
下了自習,幾個美女約陸陽去泡吧,陸問從萬花叢中探出腦袋來問我去不去,我搖頭拒絕。他巧笑一聲,左擁右抱地讓美女們上了他的跑車。直到跑車的煙兒都消失在空氣中了,我回過頭看到蘇靜站在那兒望著車子絕塵而去的方向發呆。
我回到她身邊,發現她在發抖。穿得不少了,可手還是冰涼的。她一手抱著書,嘴角在慘笑。我握著她,傳遞我的溫度。回宿舍的路上,她突然問,“二新,他還好麼?”
對於突然的關心我沒點準備,怔了一下,才回答,“挺,好的。怎麼會問起這個?”
她悠悠地說,“我們分手了。”
我沒吭聲,她瞅了我一眼,彷彿很意外我平靜地樣子。按平常我應該是勸和不勸離的。瞬間,她又似乎懂了些什麼,笑道,“你能理解我的,是不是?父母堅決不同意,現在進也,難退也難,無路可走了。”
“你是怎麼跟他說的?”我問。
她道,“還能怎麼說?我答應了父母,好好讀書,不與他再往來。父母同意助我上學。對於二新,我,我真的很抱歉。我必須要,讀書。等我學成了,我會好好孝順父母,再來向他賠罪。”
“那從現在起,你真的要努力了。”
蘇靜和二新的分手,在我們這一代年青人心目中的美好夢想,用現實重重地錘了幾道。一切夢想都是美好的,現實卻在無情地撕裂著人的夢想。我再也無能為力,無法挽回蘇靜那嬌好的背影。
眼下,唯一擔心的就是二新的安全。老天佑他,不要出什麼事才好。
幾次方洛哲都在電話裡聽我嘮叨起這事,他對二新卻不擔憂,“相信他,他要經受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