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票,我興奮極了,“錢,你還欠我的房租呢。別想跑。”
“我想永遠欠著。”他晃晃手中的零錢,塞給我。“打賞。”
我不客氣地收下,“那船漲息高。你等著一千塊變成一萬塊。”
“那需要多久時間才能漲成一萬塊?”他到槓上了。我轉念一想,胡扯了個時間,“大概五六年吧。”這麼久遠的時間,也夠和他牽扯上了。
他笑,“那這幾年你的學習費用我包了,當是賺錢還給你,你可要努力學習。”
“什麼!”我驚詫不矣,他人已走遠。待我回過神來再追上去的時候,他已出了站,鑽進了車中。回了車上,再也不好說什麼了。敏新手上多了一袋東西,塞到方洛哲手中,“路上吃的。”
二新說,“你有空還是回來看我們呀,時刻都歡迎。”
他點點頭,楊子在一旁唉聲嘆氣,“真搞不懂你。多好的公子哥生涯不要,偏偏去找罪受。”敏新聽著大為不解,“你在亂說什麼,阿哲回校,怎麼是去受罪?”
兩人對視一眼,心知肚明,並不解釋。
正說著,有人敲起了車窗。
戴燕柔已經換了一套毛絨絨的新裝,淡妝相宜,看起來與這破落的火車站有些格格不入。我把方洛哲推下車來,他就倚在車身上。我們都沒下車,但耳朵都不由自主地朝那個方向仔細傾聽。
她一直在微笑,即使我們細心地發現了她姣好的面容上劃過一絲悲傷。
看不到方洛哲的表情。
好一會兒,方洛哲拉開車門進來坐下,面無表情。戴燕柔已招了輛計程車,揚長而去。他們就是這樣,告別了麼?我們都有有些哀怨地瞅著眼前這個人。
火車進站了。我們一行人不緊不慢地跟在隊伍的後面。二新總說些輕鬆的話來影響這沉重的離別。大家都笑,忽視戴燕柔出現過,卻掩飾不住哀愁。我故做堅強,那般輕鬆。
上車前,方洛哲把每個人都有抱了抱。二新拍拍他的背,說了聲加油。楊子頭頂著他的頭,不言不語。敏新一直欺待這個擁抱,在方洛哲的視線對上她的時候,她還是有那麼一抹羞澀的神情。方洛哲很大方地和她擁抱,小聲與她耳語了幾句,她的臉上頓時吃驚,然後變成失意,落寞。
鬆開她,方洛哲看向我。我卻避而三尺。“算了,肉麻兮兮的。不要了。趕緊上車吧。”真怕抱住了,就會捨不得放開,怕眼淚會衝破眼閘,怕一切都控制不住。
他單手一攬,我被他的一股力道吸進懷中,手都沒地方擺。他的下巴頂在我頭上,那隻手臂的力道之大,箍得生疼。他的胸膛是溫暖和寬廣的,還混和著香草的味道。我重重地汲了口氣,強迫自己喊出來,“哎呀,勒死了。放手——”
真煞風景是吧,掩飾就是這麼幹的。
他放開手來,眼睛裡藏著笑意,又伸手來。我來不及避,讓他摸了下頭。楊子閃過身來攔在我面前,“別依依不捨地拉拉扯扯了。都傷人眼睛啊。走吧,走吧。再不走趕不上火車了。風雪就交給我吧。”
什麼意思?我瞪著他,楊子只奸笑。方洛哲提起包包,轉身邁入車門。
保重——我差點要喊出來。這心聲在腦海中迴盪,一遍又一遍。他立在關閉了的車門前,透過車窗玻璃看著我們,直到列車緩緩駛出站臺,我們的視線也沒有放開過。
別了,方洛哲。
由於蘇靜的車要下午才到,上午的時間楊子帶便著我們去逛中心城市。在車上我忍不住好奇問大姐方洛哲和她說了什麼,她那明眸就瞄了我一眼,沒吭聲。
白眼吧。我識相地縮回了脖子,望向了窗外。
他倒挺大方,去的都是專賣店,只要看中了,都通通給買下。我們每人手上都至少有一套衣服。二新沒有什麼心情買,隨他挑了一套。他總是不停地看時間,並且心不在焉的。我對新衣服不感冒,出於宰人心態,照單全收。我和二新都是陪襯,只有大姐敏新是不厭其煩地挑選,逛店。
逛街真是個辛苦的活兒。對於沒興趣的人來說,等待更是一種煎熬。
二新一怒,回車上睡覺去也。我不願做兩千瓦的電燈泡,也找個了藉口回了車上。只留下楊子一個人了,奉陪到底。我看著二新疲憊的面容,估計這傢伙一晚上都沒有睡好。本想逗他玩的,也捨不得了。口袋裡手機響起,是簡訊息。
“包子和雞蛋很好吃。”
“我的手藝不差吧。老實交代,你和大姐說了啥?她的表情很震驚。”
“我祝她和楊子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