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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養育之恩,你也是要去報答的。”
“那我,我該怎麼辦?”
“勇敢去面對這一切。他們願意說,無論是什麼樣的結果你都要勇敢承受。你的背後,有我。不願意說,那理解兩位長輩,大過年的,別鬧僵了氣氛。”
“姓方的”
“嗯?”
“聽你的。”
等我磨磨蹭蹭鼓起勇氣拉開門出來,客廳裡卻冷清得一個人都沒有。大伯大媽呢?我好生失望。天氣真冷。不由得哆嗦了一下。準備回去的時候,蘇靜和二新在角落裡發現了我,她驚喜極了,“風雪,你還好吧?”
“我沒事。”也許髮型是亂的,眼睛是腫的,但那不影響審美觀及我已除錯好的心情。她看起來也不錯。睨了一眼二新,他正扯著嘴角笑。油腔滑調的精神又上來了,“風雪,你這一鬧動靜大了點,我爸我媽都給雷出去了。”
“他們上哪了?”不會有事吧?
“不清楚。”他搖頭,一想到今天發生的事情,蘇靜就相當地自責,“到底出了什麼事,動靜鬧這麼大了?是不是我的原因?”她自責起來,二新就慌亂了。可事已至此,說什麼也挽不回了。她嗚嗚地哭了起來,我只得嘆息,“蘇靜,不關你的事情。別傷心。是我和二新家的事一直就沒弄好。我先回去了。”
“你回哪去?”她追問。
“回家呀。”想起她並不知道這不是我家,“我家在後面一點的地方。這是二新家。”
“我跟你一起去。”她拽住了我冰冷的手,她的也是冷的。
瞄了二新一眼,他也道,“那我也一起過去唄。”
蘇靜睜大眼睛,臉上佈滿了紅雲,“你也一起去麼?這麼晚了,晚上回來怕不安全。”
二新奸笑,“那就住在那兒了。”蘇靜羞澀地瞅著我,我不由得嘆了口氣,“別逗了她了。我家的房子空得很,就我一人住了。三個人住,管夠。走吧。”
晚上蘇靜害怕,和我擠在一張床上,我們聊了很多。聊到她的人生起點到現在,我的人生經歷也一樣平淡得出奇。談到方洛哲的時候,她很惋惜沒有見上一面。我們都憧憬有個美好的幸福的未來。那裡有和藹的父母,有最愛的人。聊著聊著,終於睡著了。
大伯病倒了。
我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全身都僵硬了。打小有印象起來就沒見過他老人家會有躺在病床上一動也不動的時候。在我們接到訊息趕到市醫院的時候,與房門口的大媽撞了個滿懷。大媽凌利的視線看到我頭皮發毛。我知道她想大聲地訓斥我,責備我甚至於出手打我。這個時候,我寧願她這麼做,我的心裡會好受些。
可她一句話都沒有說。
點滴還在不緊不慢地吊著,大伯就像睡著似的。蘇靜和二新跟在我一旁,喘息著。我握著大伯有些發冷的手,那隻黑黝黝地佈滿了老繭和皺紋的手,就靠著他將我撫養長大,如今他老了,還是我氣的。大豆般的淚就這樣掉了出來。這一刻真是懊惱極了。為什麼一定要追尋父母的訊息呢?差這一點時間麼?都等了這些年了。這個時間鬧僵了,這個新年還有什麼樂頭?這豈不是也傷了這對養父母的心?我恨不得捶打自己的心,只希望大伯能趕緊好起來。
我抹乾了淚望著大媽,抬著沉著的腳步走到她老人家面前。大媽看都沒看我一眼。我低聲喚了一句,“大媽。”她冷哼了一句,“你滿意了麼?”我鼻子一酸,又哭出來了,“對不起。”不該讓大伯難過的住院。
大媽的視線只盯著大伯的臉,忽視我的存在。敏新和楊子隨後推門而入,一陣熙熙攘攘。她在大伯床前一陣嚎啕,見沒反應又跑到我面前指手畫腳,一陣咬牙切齒地訓斥,她已經把我完全地當成了罪魁禍首。我並不辨駁,硬著頭皮任她打罵,一句都沒還嘴。蘇靜被二新制著,沒有一個人敢出聲幫我。
也好,我也會好過一些。
大媽和敏新用力地把我推出了病房,重重地關上了房門。我的身子搖搖欲墜,幸虧有蘇靜和二新攙扶著。頹廢地坐在走廊的長椅上,身體像是被抽走了靈魂。誰都沒有說話,只有來來往往的腳步聲。
趴在蘇靜的腿上睡了好久,讓靈魂遊走在黑暗的世界裡。她推了我一把,這才悠悠醒過來努力地睜開眼睛,聽到手機鈴聲在歡快地響著。真不想接,沒有力氣。蘇靜接了電話,聽不清她在說什麼,彷彿一切都很遙遠。
她把手機放在我耳邊,聽到方洛哲的那急切地聲音,“我知道你聽得到,風雪。我已經到達學校了。呆會就去訓練。你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