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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新和楊子也被我的聲音也吸引過來。對於方洛哲在池塘裡抓魚拾蚌,提著個小籃子,全身都沾滿了淤泥的樣子感覺吃驚不矣。他一陣爆笑,笑得腰都直不起來。我瞪著他,不明白他莫名其妙的笑。
敏新嬌聲喚道,“阿哲,你小心一點。別踩到硬石頭了。”掉頭又換了張兇臉,口氣也不好,“風雪,哪有你站在這兒指指點點的?你喜歡玩泥巴你怎麼不自己下去玩?阿哲他從來沒弄過的!”
我道,“大姐,我現在是傷員,要是能下去早去了,還會站在這兒。要怪,就怪他自己吧。再說了,誰沒有個啥事第一次的?這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你瞅他,在泥裡的行走的速度越來越快了呢。”
敏新臉都綠了,我收了聲再也不敢說什麼,一拐一拐地跟著方洛哲的方向在池塘埂上轉。楊子拿出手機給方洛哲拍起了照片。
晚上在大伯家吃飯。拾來的魚給大媽做了菜,我和方洛哲蹲在水井旁邊沖洗了蚌殼,再將蚌肉剔出。他看我弄得心驚膽戰的,便自己操刀。幾回下來,已經很熟練。大伯給我熬了一窩骨頭湯,遠遠地聞到了湯香。
楊子在一旁瞄著我們倆,“我發現阿哲變化越來越大了。小子,你真讓我看走眼了。”
我嘲笑他,“他勇於嘗試。你呢?你都不敢下去。”
他理直氣壯,“他都下了,我還下去幹嘛呢?功勞讓他一個人得唄。”
我笑,“這有什麼功勞?呆會吃起來,你可別搶。”蚌肉炒辣椒,放上薑絲,哇,新鮮,有嚼勁,味辣。想到都流口水,而且大媽的手藝可是,剛剛的!方洛哲說道,“楊子,這赤腳踩在泥裡的感覺可不比在學校的跑道和沙場。”他抬頭望楊子一眼,笑了。“感覺挺好的。”
楊子起身,一臉不願,“呃,你算了吧。我打死也不去踩得兩隻都是髒髒的。得,我去找找敏新。”迅速消失。
一盆盛放蚌殼的足盆的水很快就髒了。餘下沒有剔除的蚌殼,將它一一撈出放在地上,再倒空盆,洗掉泥,重新放水,把蚌殼放進去。大伯站在那兒,臉上露出了微笑。
大伯家永遠都是熱鬧的。來了鄰居,小孩子們都要坐到很晚才離去。我吃了藥,有些昏昏入睡。大伯讓方洛哲送我回家休息。直到躺到床上,他要起身離去,我拽住了他。
他的手起繭子了。感覺有些磨手。
“睡覺。”他沉聲說。
我閉著眼睛,慢慢地說,“你別跟大兔生氣。”
“沒有。”
“他畢竟和我從小一起長大。”
“嗯。”
“我不愛穿鞋。”
“以後在家準你不穿。”
“姓方的。”
“嗯。”
“有你在,真好。”
寂靜的夜,傳來蟲族斷斷續續的鳴叫聲,為簡單而以宓靜的晚上奏曲。我睡著了。
回校的事情,大伯已經都打點好。包括給我準備了好多吃的放在包包裡,還定好了車票。一看到那個行李包,我下意識地哆嗦了一下。大媽讓我挎好小包,大包讓他提著。他左右手都沒空閒下來。看來大伯準備了兩份。
我一走,村支書吳大伯又過來關照了。連紅姐他們,輝哥在小店門口也站起來和我打招呼。要走了?路上要小心呀,我們都聽說了。
“回吧,大伯,大媽,我會沒事的。有他在嘛!”我朝姓方的笑笑,向大伯招手。大伯點著頭卻並不離去。我只好旋身進了楊子的車。回眸,大伯大媽的身影越來越小。
至此每年的節假日,只要我回家,都會由他風雨無阻的接送。無論他的學業有多忙,就算他是忙得抽不出身,也會派人過來陪我。我見過的,就有好幾個小帥哥。一來我們學校就被很多學妹看上了。為此我的人緣特別好,藉著幌子打聽他們的事。
我再也沒有遇到過那些“面熟”的面孔。
平時不回去的時候,多數呆在校園裡沒有出去。沒辦法,即使他不在身邊,陸陽也對我下了禁足令。蘇靜和我呆在一塊,都時刻向他報告我的去處。除了去花店和網咖學習,集體活動外,我基本上僅限於學校。
這種事情只持續了一年。第二年陸陽就回國了。蘇靜一度傷心欲絕,哭得要命,非得求我去留下他,我拒絕了。誰都沒有辦法改變,這個決定早就有了。她又自己去找他,但這一切都沒有能挽留得住他。
此刻蘇靜已經在陸豐集團做到了經理助理的位置,除了學習,已經很少見到她。我偶爾去找她,她就趴在宿舍的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