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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猜猜,乃不會早料到毽子姐姐有這麼一難,所以才特地親自出山前來的吧?”梨妞若有所思地環胸,右手的大拇指和食指思考性地摩挲著自己的小圓下巴:“可也不對啊,要能出手救乃早救了,幹嘛像現在這樣,又是找純玉榻又是帶笨笨搜尋冰魄,還要天天費力地提供聖元真氣,這麼大費周章的把她弄成機能暫停的活死人躺那挺屍啊?”
“呵呵,想得不錯,我出手尋世間奇物來助釋音延續生命已有所逾界,若真動用伏羲氏的仙術咒語去隨意修改她的命程,那可不是救她,是害她。”乙真拂衣在一張紅木椅上坐下,笑吟吟地揚揚顎,似乎在鼓勵梨妞繼續推理下去。
梨妞也不客氣,同樣一屁股在身側的紅木椅上坐了下來,一邊大咧咧地享用著桌邊的小零嘴兒,一邊晃著小二郎沒事找事地瞎折騰腦筋:“救我看啊,乃根本醉翁之意不在酒,乃這次下山的最大目的不是幫毽子姐姐逃過此難,而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陰謀對吧?和毽子姐姐這事兒有牽連的?”
“什麼叫不可告人的陰謀?你這小丫頭,跟釋音一個樣,忒毒舌!”乙真先是無奈地搖搖頭賞了梨妞一記腦瓜崩子,爾後卻又不置可否地神秘奸笑了笑,賊藏不住話似的雞婆八卦樣地朝梨妞招了招手,然後把手豎嘴邊衝著出於好奇而乖乖伸過來小耳朵邊樂呵呵地小聲道:“呵呵,告訴你也無妨哈,老朽在等一個人,只要那人一來,所有問題迎刃而解。”
“嗯嗯嗯,然後呢?”梨妞拼命點著頭。
“沒了。”兩手一攤,話到此嘎然而止。
無視梨妞靜等下文的迫切心態,乙真縮回了腦袋開始老神在在地品起功夫茶來。
“呃到底等誰啊?”抹掉頭頂的一滴冷汗,面對乙真這種老不正經地樂衷於話說一半故作神秘的騷包樣,梨妞有種粉想無語問蒼天的衝動。
丫個死老頭兒,表以為毽子姐姐在那橫著俺就不知道乃滴弱點,哼哼!
然而就在梨妞糾結著要不要拔老頭兒幾根鬍子來嚴刑逼供一下的時候,門外打更者走過,“噹噹噹”三聲預示著三更天已過。
跟觸了電似的梨妞一下子從椅子上彈了起來,拍點心屑打哈欠伸懶腰一氣呵成:“哈,都三更了,不行,我得再補補前晚的美容覺去!愛護肌膚得從小做起,木爺爺今晚輪到乃守八叔八嬸的夜鳥,辛苦了哈。”
結果乙真聞言不幹,賴在椅子裡死活不起來:“才不要!都連著守2天了,我人老了身體不行,更何況每天還都要消耗聖元真氣呢,你小孩子家家的身體好,應該尊尊老,多守一天吧。”
“喂!乃咋這麼大把年紀了還賴皮啊!”梨妞雙手叉腰馬步站開,瞪眼嘟嘴滴生氣鳥:“人家說尊老還帶個愛幼呢,不帶乃這麼為老不尊欺負小孩的!”
“就不去就不去,小孩子應該心疼老年人,我回柔軟的大床上睡去了。”乙真邊說著,邊趁梨妞一個閃神,狡猾地乘風飄去。
“哇靠靠!太賴了,真是有辱修行人斯文!”梨妞哪肯依,大喝著一個箭步衝上前去,奮力揪住了那一閃即逝的一角飄飄然雪白,然後猛撲上去一把抱住:“哈哈,抓到乃啦!”
呃感覺身形不太對,貌似太過苗條了一點哈?囧
梨妞訥訥地仰起頭,一個由白紗從頭蓋到腳的“木乃伊”出現在自己的懷抱裡視線中,於是鎮定三秒,“啊”的尖叫喊來未飄遠的乙真的同時,也喊出了脖間一個長相相當怪異的武器。(某梨腹誹:咋看咋像死神手裡的招牌銀光鐮刀)
好吧,用木乃伊來形容這位陌生路人甲的確是有那麼點損了。以梨妞敏銳的觀察力得到的第一印象,此人氣質上佳,身形窈窕體味花香,絕對是個女人。只是仿若絕對不願被人認出來似的,除了一身雪白無暇的綢緞裹身以外,她還戴了個大大的白紗斗笠,不但臉,連頭髮眼睛都罩了個遍。而且梨妞沒猜錯的話,這個女子斗笠下的那張臉,恐怕十有八九也是易過容的。層層防範,可謂是心思細膩,謹小慎微啊。
話說刀劍無眼,識時務者為俊傑啊。於是很快便意識到這點的梨妞也沒功夫考慮其他,立馬的就乖乖地地禁了聲,哭喪著臉無不鬱悶地可憐兮兮地無辜地朝對面表情高深的乙真嚅嚅道:“咋就一眨眼功夫我就被綁架了捏?嗚嗚,我最近睡不好吃不飽穿不暖,跑幾步還要被拿刀砍,我這個配角兒活得好炮灰好悲催哦”
嗯,很好很強大,梨妞明顯感到脖子上那把寒光閃閃的月牙形鐮刀抖了三抖。囧
乙真倒是沒點兒心急的意思,呆那捻鬚模胡面不改色笑意甚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