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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
頭痛?嗯,這很正常。
失憶?嗯,這也很正常。
那麼,宿醉宿出一胳膊吻痕來呢?
md!這太不正常了!
是的,當一覺醒來坐起身還在迷茫地揉著自己疼痛欲裂的腦袋的程苒兒看見自己胳膊上一個有一個絕對新鮮的吻痕排排站時,她目瞪口呆,甚至想用尖叫來毀滅全世界。
這這這也忒悲催了吧?
程苒兒不信邪,瞪著眼急切地對自己光裸的雙臂一遍又一遍地揉搓檢視著。
是的,這些吻痕非常的嶄新,跟之前闇淺下來的那些痕跡形成很鮮明的對比。床尾處就有一面很大的鏡子,焦灼地扒拉開堵隔在視線中的那一片莫名其妙坍塌的床帳,鏡中立即清晰地出現一個從脖子到鎖骨到雙臂,身上凡是裸露於被子外的部分全都種滿了紅紅的曖昧異常的草莓的女子,非常的怵
小嘴大張成個o型半天合不攏,大腦“嗡”的一聲以後宣告徹底當機。
難道真的酒後亂性真的和哪個混蛋幹壞事了?
可是不對啊,動動腰身,雖然的確有點痠痛,但可以肯定不是那啥了以後的那種痠軟,僅僅是感到疲憊了而已。
好一會兒,憋著口快要吐血的大氣程苒兒懷著最後一絲希望開始忐忑茫然地環顧四周,看裝潢應該是個寢宮,可惜很陌生,絕對不會屬於碧淼宮裡的任何一個角落。自己身處的這張大床衣服被子凌亂不堪,淡藍的床帳竟因一處床柱的莫名斷裂而坍塌,慢慢糜亂的味道。總之,這個色調暗沉光線不明的房間給程苒兒的印象就是,要多亂有多亂要陌生有多陌生要多腐爛就絕對有多腐爛!
嗚!在做夢!一定是在做夢!
不安在一步步擴大蔓延,程苒兒揪起身下的被子將自己層層包裹,微抖著身子開始努力回憶昨晚的情景。
昨晚咱到底幹啥來著了?喝酒?不對啊,就喝了一瓶怎麼可能淪喪成這樣?是誰?咱當時和誰在一起來著?誰
“大叔?!”一個無意間的扭頭,程苒兒眨眨眼又揉了幾下,終於確定那個背對著自己負手站在明亮的窗臺前凝神的男人就是叔子浩。
“”叔子浩似乎在走神,並未轉身。
“耗子大叔?”有點下意思地在語氣中加上了一點探尋,程苒兒拽緊了身上的被子,心中頭一次升起一種濃濃的害怕失望的恐懼。
吶,他雖然為人神神秘秘脾氣古里古怪,但他從來都沒有做過傷害我的事啊。
吶,他雖然經常不苟言笑表情面癱,但他至少在我的逗弄下是會露出很溫暖很友善的笑容來著。
吶,他真的是一個好人耶,每次在我最倒黴最落魄的時候都,他總是很仗義地救我幫我啊,雖然有時候很死相,但也很可愛呢。
他總是像一個大哥哥似的在這個令人窒息的皇宮裡保護我照顧我,所以,他應該不是那種會趁人之危的禽獸吧?他是絕對絕對不可能趁我喝醉就對我亂來的吧?
不,他不是這種人,不是的!
這樣恐怖的大片沉默實在是並不利於小心臟的健康成長啊,於是把不安一股腦兒全都拋到腦後,程苒兒用盡量輕快而自然的嗓音再一次小心翼翼地詢問道:“那個,大叔,是你嗎?”
“你昨晚喊我,相公。”那熟悉的一身紫衣總算有了點動靜,似有一瞬瞬的遲疑,叔子浩把玩著手中的一片落葉悠然地轉過身來,一雙與往無異的湛藍眼眸直勾勾地盯向程苒兒錯愕不已的葡萄大眸上。
我我我喊他,相公?!
!!!
靠!要不要那麼淪喪啊?終於咀嚼出來叔子浩說話內容的意思後,程苒兒風中凌亂了n久,然後抱頭慘叫一聲欲哭無淚。
不不不是吧?敢情禽獸的不是別人,是咱自己?
蒼天啊!梨妞那個漂亮的瓶子裡裝的到底是什麼該死的東西?是酒?還丫根本就是春酒?
嗚嗚嗚!真主阿拉額滴神誰能想到誰能想到啊,個八九歲的死丫頭房間裡居然藏著春酒?!哇呀呀,老天你待我不公啊
“啊”自虐地猛捶了自己一會兒以後,程苒兒倏然抬起頭來,滿懷最後一絲期望可憐巴巴地朝面無表情的叔子浩熱切地眨著星星眼:“那個,耗子大叔!雖雖然昨晚我喝了點小酒,但但至少你沒喝吧?所以所以我們倆嗯,應該是沒有發展到最後吧?”
叔子浩暗暗攥緊了拳頭,深深地吐納著呼吸仍覺得怒火難捱。不要說剛才已經靜靜地注視著她捶胸頓足了很久了,現在又見她抱著不見棺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