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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他(她)是否是小木頭還是耗子大叔的孩子,他(她)都是我程苒兒的孩子。無關乎該不該出生能不能夠幸福,我都不能因為自己的軟弱逃避而遷怒於他(她)扼殺他(她)活下去的權利,他(她)始終都是無辜的。
“唉,安啦安啦,我開玩笑的,乃不用露出這麼驚悚的表情來啦,這樣我會很不安的。”興許是覺得程苒兒的臉色真的很難看吧,梨妞將滑板塞給笨笨,然後很姐妹地踮腳攬過抱著小木寶渾身僵直的程苒兒半拉半拽地和她一起擠一鞦韆坐下,玩笑似地眯眼讚美道:“乃知道不?乃剛才的形象好光輝好耀眼好具有聖母氣質哦!我對乃滴景仰真有如那滔滔江水連綿不絕。”
“去!你也去懷一個!”程苒兒扭扭身,沒好氣地甩了個白眼過去,但袖下的手若有若無地碰觸到自己的小腹時,唇畔還是起了一陣柔柔的漣漪。
程苒兒這麼美麗母性的一面連一旁的梨妞都忍不住要犯痴了,好容易回過神來,趕忙清清嗓眨巴著八婆眼,粘她身上一個勁好奇地揶揄道:“誒,給咱說說,懷孕是啥感覺啊?”
結果程苒兒臉一紅,起身得逞地看著失去支撐譁然倒塌的梨妞,咯咯咯地笑道:“小孩兒,一邊去!”
“小氣!”梨妞掙扎著爬起來,很有經驗地整了整後腦勺那朵重量不勻明顯斜了的大梨花後,然後得瑟地一甩頭雙手環胸斜睨笑得跟只偷了腥的貓似的程苒兒,故意慢條斯理地感慨道:“唉,世風日下啊,難得我好心要來跟乃報告下來之不易的前線訊息,哪知”
“啥?”程苒兒立馬瞠地飛過去,抓過某正得意地搔首弄姿中的梨妞急急地問道:“小木頭!小木頭怎樣了?”
“那個嘛,唉,俺還以為乃不感興趣了呢。所以,”抬起眼皮瞄了瞄某苒因著急而迅速紅潤滴小臉蛋兒,梨妞壞笑地兩手一攤:“忘啦!”
靠!你個死鬼丫頭!程苒兒急了,氣憤地扼腕差點就想撲上去在梨妞那張得意忘形的小圓臉上撓幾條道道出來!
不過,唉,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啊。囧
於是深吸一口氣,某苒劃拉出一個極燦爛的諂笑來很是深情款款地拎起某梨的爪子信誓旦旦地誘哄道:“乖,可愛的小梨梨,有啥情報速速報來,以後你就是把笨笨牽到你家皇爺爺床上我都絕不多叨一句廢話!”
“嗷嗚”一旁倒黴蛋兒託生的某笨剛想上前申訴一下,立馬就被有異性沒人性的程苒兒目不斜視地一掌拍飛。(悲劇的熊生啊~)
“呃,牽乃家笨笨下皇爺爺的鍋還差不多,牽它上皇爺爺的床?我瘋了嗎?”抹了抹額際一滴冷汗,梨妞很不客氣地回了過去,立馬就引來某笨又一聲很是哀怨的嗷鳴。
不過程苒兒啜著淚含情脈脈的眼神實在是叫某梨看了心裡滲得慌,於是本著晚上要是做噩夢就得不償失了的先見之明,梨妞很識趣地見好就收。
只見她很有愛地伸手將半蹲於腳邊正可憐巴巴地皺著張包子臉用目光狠戳自己的程苒兒拉到身邊坐下,然後把爪子伸到胸口的衣襟裡掏啊掏啊。
不過,呃,這一掏可真夠久的,看得某苒嘴角直犯抽,生怕她一個烏龍把自己尚未發育的倆荷包蛋給掏了出來。(哐當!乃滴思想好邪惡囧)
“啊哈!找到鳥!”在相繼掏出了一瓶玫瑰油一包雪片糕一把精緻的羽毛筆和一坨看起來很像胭脂的小圓盒後,梨妞終於雞凍地拎出一很寒磣的巨小巨雪白無暇的小紙片遞到期待已久望眼欲穿的程苒兒鼻尖下邀功似的直得瑟。
“呃,那是啥?”已經被梨妞那堪稱多啦a夢二號的百寶衣兜雷到了的程苒兒滿臉黑線地抽過紙片左看右看上看下看,看半天也沒看出個名堂來。
“嘻嘻,乃鐵定想不到!”梨妞扯過小紙片神秘地一笑,然後抓過一旁的笨笨往它腦門上一拍,待它張嘴吐出水分極高的熱熱二氧化碳之際將紙片湊了過去,然後再扔回程苒兒懷中:“吶,看吧,看完記得燒掉。”
啊?程苒兒眨眨眼,狐疑地低頭一瞧,竟發現原來雪白的紙片上慢慢顯現出印跡來。
紅紅的,一瓣一瓣的,好小巧好精緻,這畫的是秋海棠!旁邊還有一行漂亮的蠅頭小字一切安好,勿念。
一點一點,思念浮現。
說來慚愧,總想著要出宮要出宮要遠遠地遠離他,可現在的確是一個在宮內一個在宮外了,僅僅是角色對調而已,自己卻已這般的不適應,唉,真素亢奮又鬱悶滴小糾結吶——
揉揉溼潤的眼眶,程苒兒將紙片來來回回掃了好幾遍,終於捨得抬頭雞凍萬分地捏著梨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