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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暴躁,異樣的不冷靜,一定有什麼在此之前激怒了他,否則再怎樣不可能如此的不理智。
過了好一會兒,凝結的空氣終於慢慢驅散開來,叔子浩閉眼順了順因怒氣而粗重的喘息,然後當機立斷:“你把程苒兒送到梨兒那裡去吧,我要更衣面聖!”
“這”北堂掃了一眼床榻上睡得安穩的恬靜人兒,似有猶豫:“爺,這樣會不會讓梨公主有所懷疑?”
“一個八九歲的小女孩懂什麼?”叔子浩不悅地瞥了北堂一眼,轉身走回床榻前若有所思地望了程苒兒一會兒,許久輕嘆:“派人跟蹤她的膳食,從明天起,餵食解藥。
“爺!”北堂愕然抬起頭,整個人都慌亂了起來:“爺,您不能!您答應過不會傷害她的!”
“我不能?”叔子浩頓身危險地眯起眼,居高臨下地注視著地上侷促不安的北堂。
心從來沒有跳得像現在這般狂亂過,北堂抖著唇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說服叔子浩收回這條可怕的命令:“爺,您很清楚,紅花蠱一旦開始服食解藥,就必須終身不斷,一旦停藥,那”
“那又怎樣?”叔子浩回身以手背輕輕在程苒兒的面頰上游弋著,幽幽而道:“難道你認為這會比在她每次疼痛發作時以喂她迷藥的方式來幫她減輕痛苦來得殘忍?當初你執行那道命令時就該想到可能會有這麼一天,如今又何必多言?”
無力爭辯,北堂痛苦地垂下頭。是的,當初這蠱毒確是自己親手下到她身上的,或許迫於無奈,但也的確包藏私心。只是從沒想到過,他會真要逼自己走到這步。
這到底,是什麼改變了?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不喂她解藥目的也已達到,喂她解藥只會令她徒增性命之憂,何必呢?”叔子浩慢慢地在床畔重新坐下,細細地端詳著手下熟睡的人兒,複雜得難以形容的表情看不出喜怒:“可是北堂我要告訴你,從今天起,她不僅僅是我的一枚棋子了。她,是我的,是我要禁錮的女人。
北堂瞳孔頓時放大,不可置信的驚異之後,便是心如刀絞般的鈍痛,狠狠的一刀一刀的,忍受叔子浩接下來一字一句凌遲般的折磨。
“不敢相信是嗎?”抬眼淡淡地瞟了一眼將整張被銀面具覆蓋的臉埋入陰影之中的北堂,叔子浩抬手將錦被拉到程苒兒的下顎處掖好,臉上閃過一絲欣然的溫存:“可這的確就是事實。皇位,我要。這個女人,我也要。”
“爺,您”北堂感到從未有過的恐懼,他有預感,將程苒兒捲入這場無硝煙的戰爭之中,恐怕會是自己此生最大的悔恨。
“噓,你不要說,聽我說。”此時的叔子浩很怪,只見他目不轉睛地將視線柔柔地定格在那張百看不厭的睡顏之下,開合的魅唇裡吐出的確是最最陰狠毒辣的字眼:“我不在乎她曾經是誰的女人,我更加不會在乎她無法為我繁衍子嗣的遺憾,在我手裡造成的殘缺,我會用一切更加美好的東西去彌補。只要她乖乖地呆在我的身邊,就算終身離不開蠱,我也一樣能保證她活得很好,比以往任何時候都好。”
“可是恕我直言,倘若有一天她知道了你的真實身份,她也會毫不猶豫地像對待八皇子一樣對你避如蛇蠍。”北堂突然從容地從地上站了起來,挺直著腰桿無所畏懼地正視著叔子浩,鷹樣的眼底隱藏著濃濃的不滿與挑釁。
“呵呵。”一陣輕笑,叔子浩拍著手也站起身從床榻處的臺階走了下來,嘴角掛笑地走向前來,氣定神閒與北堂面對面地平視著:“讓我想想,大概從多久以前開始起,就沒有聽到過像你現在這般直爽而膽大地與我平起平坐的對話了?嗯,從半年多前我把半死不活的你從橘州口救回來的時候開始,對嗎?”
叔子浩射來一道玩笑似意味深長的目光讓北堂心下猛地一顫,隨之不由自主地垂眸躲閃開來。
“北堂拈夜,我們從小一起長大,你瞭解我的底線。”說到這,叔子浩眼眸倏地一冷,迅不及防地出掌快而狠地往北堂胸口某處用力地拍擊而去。
“噗!”北堂應聲跪地,洶湧的血腥奔騰著從胸腔源源噴出。
“傷都沒有好利索,你在拿什麼本錢威脅本宮?”斂掌收功,叔子浩背手而立,冷冷地看向倒地喘息的北堂悠然而道:“本宮最後說一次,你的命是本宮借給你的。本宮可以原諒你的一次背叛,但絕不可能一而再再而三的縱容你放肆!”
北堂以手撐地費力地喘著大氣難出無法言語,胸中那股子撕裂般的疼痛就好像來自地獄的爆破烈焰似的熊熊燃燒著煎熬著自己,生不如死。
“吃了藥恢復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