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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蛇蠍程度是成正比的!
蛇蠍男人還是遠觀比較好,就不費神接近褻玩焉了。
失望地瞟了蛇蠍美男一眼,終於找回理智了的程苒兒從容地將一顆破碎的花痴小心肝扔到腦後,站起身拍拍PP上的塵土,然後理直氣壯地開始據理力辯起來:“敢問太子殿下的臉是金子做的嗎?金子也沒有比人命重要吧?大不了再被你拍回來就是了,犯得著動不動就殺人砍頭的嗎?你說你們心理變不變態啊?”
“你你你。。。”小太監不可思議地瞪著小眼睛,一隻小蘭花朝著某苒的方向顫悠悠地在半空中抖著。
而太子則依然風輕雲淡的叫人完全猜不出其喜怒。
“你你你什麼你!你最變態了!”程苒兒一個箭步奔到太監面前再次脫下腳上剛剛套上沒多久的繡花鞋塞入他柔滑白皙得比女人還女人的爪中,然後抓著他的手一個用力,某太子胸前又多了一個腳印。
“你幹什麼啊你?!”
哦賣糕的,聽聽,這才叫專業級別的嬌嗔哪,一般人是學不來滴,某苒吐吐舌頭甘拜下風。
“太太太子殿下。。。”小太監嚇得大驚失色,臉色慘白得連哭腔都憋出來了,兩腿一軟相當無辜可憐地用一種萬般委屈的眼神慘兮兮地仰頭望向眉頭輕蹙但依舊沒作聲的太子。
嗚嗚,我的太子爺喲,您明明可以躲的您幹嘛不躲啊?您是故意要折煞奴才吶!
“吶,你現在也拿鞋拍你們高貴的太子爺了,準備一下跟我陪葬去吧。”狡黠地眨眨眼,程苒兒得意洋洋地看著剛剛還狗仗人勢氣焰囂張現在卻龜縮著淚流滿面的小太監,滿意地搶回繡花鞋套回腳上,然後若無其事地拍拍手,輕蔑地昂首挺胸再勾唇:“還有啊,你說你狐假虎威隨便發發騷包也就算了,有必要一口一個賤女一口一個賤民的叫個沒完沒了的嗎?你知不知道你翹著根蘭花指喊‘賤女’的時候娘得很TM噁心啊?我看如果真要比賤的話,也應該是像你這種殘缺不全不雄不雌的奴性動物比較無敵吧?瞪瞪瞪什麼瞪,老孃我現在是在焦點訪談——實話實話!不服氣你大可以來反駁一下啊!”
“你你。。。”某太監被堵得那個氣啊,臉色蒼白氣喘吁吁地“你”半天沒“你”出個所以然來,最後竟然直接爬到太子腳邊抱著人太子大爺尊貴滴大腿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嚎啕大哭起來:“太子爺喲,你要為奴才做主啊!奴才自打跟了您什麼時候被人這麼欺負過啊,打狗還要看主人呢,哇呀呀。。。”
“嘖嘖嘖,瞧你這點出息。。。”程苒兒嗤之以鼻地搖搖頭,繼續滔滔不絕著:“再說了,大家同樣都是高階動物,你們所謂的尊卑不就是出生的地點問題嘛。照你們的意思,如果太子殿下不小心出生在了馬廄裡(嗯,本來想說豬圈滴,但考慮到機率問題,咱還是低調點哈),那是不是說太子殿下就跟馬兒們平起平坐了?”
這麼驚世駭俗的言論很沒懸念地引來了相當長的一片沉默,四周本來就越來越稀薄的空氣也因太子眸光的突然凌厲轉寒而再度凝固起來,氣氛異常的詭異。。。
只見太子湛藍的美眸微眯,沒有一絲表情的臉上危險而冷峻。很好,非常好。囂張跋扈鋒芒畢露,完全不懂節制地得理不饒人也就算了,眾目睽睽的也敢如此口沒遮攔的亂嚎亂吠。
這麼個完全被寵壞了的女人也敢往宮裡帶,八皇弟,你未免也越活越回去了吧。
看來這漫漫八年時間,倒真要叫本宮失望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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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4 萬惡的皇室
清風徐徐,鈴蘭幽幽。佳人探手,一室芬芳。
還是一如八年前那般奏摺高累的龍騰桌案,還是一如從前明亮嚴謹得一絲不苟並自內而發散發著天然而成天子龍威的御書房,還是一如既往明黃威嚴的龍袍加身,卻不再是曾經景仰欣羨的壯年健朗。
兩鬢泛白神態滄桑,他老了,真的是老了。
“起吧。”一隻保養得白皙健康卻也已見青筋微凸的手若有若無地撥弄著窗臺前那盆隨風搖曳的純白鈴蘭,尤熙帝淡定地將視線掃向跪於御座前的那抹白得不見一絲瑕疵的修長身影,但也只是一瞬,便轉向了綠樹鶯啼的窗外:“知道朕為何要在你趕著覲見太后之時截住你嗎?”
緩緩起身,目光隨著那隻熟悉的大掌遊弋著,心中一陣陣刺痛。曾幾何時,也有一雙素手纖纖像這般留戀愛憐地輕撫著這孩子般純潔高貴的鈴蘭,柔荑微動眼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