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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哇,好委屈囧
“真的真的?”程苒兒一聽急了,就差把臉貼上去看看有米有滲血了。敢情她在不知不覺中練就出鳥宇宙無敵鐵砂掌?
“假的。”見自家娘子著急成這樣,慕容子然笑得那個得瑟又狡黠啊。
“慕容子然!”火大i。
“哈哈哈,不逗你了,娘子乖,不生氣。”小狗似的安撫地摸摸程苒兒氣呼呼的小腦袋瓜子,慕容子然終於嚴肅了點,重新拾起跑題已久的話題:“就在剛才,十三弟妹一個不小心失手灑了剛起爐酒,把好心前去敬酒的蝶兒手燙傷了。”
“十三殿下夫婦?”程苒兒聞言心咯噔了一下,又是一驚。甜膩的笑容不禁僵了僵,有些不自然地小聲疑惑道:“怎麼太子黨的也有來?”
“嗯,父皇今早封功的時候順便提了一下,所以大多應該是出於禮數不得不來的。”明顯,帶有點敷衍的回答。
“哦。”程苒兒若有所思,淡淡應了下沒再多問。
尤熙帝對小木頭的喜愛可真不是蓋的,這麼明目張膽的鼓勵他拉幫結派?還是說,只是希望他不要樹敵太多而已?可憐天下父母心啊。就是不知一旦他發現相公並非他親生,又會是怎樣一種心境?
還有,既然這樣,那個人今晚應該也有到吧。
這就難怪相公死守著不開金口了,先不管那人來沒來會不會尷尬,只要黨派複雜別有用心的人聚集,那眾目睽睽之下,她這個一向就爭議頗多傳言甚輕薄的玥王妃絕對是眾矢之的。
嗯,就單憑她是慕容子然的死穴心頭肉這點,估計誰都不會想讓她好過,不論是太子黨,抑或是安陽王黨羽。
想來,今日安陽蝶衣倒算是代自己受罪了。
程苒兒心裡那點小九九怎麼逃得過慕容子然的法眼,只見他輕一抿唇,緊了緊摟著她的臂膀,柔聲安慰:“都已經過去了,別多想,嗯?”
“嗯,我沒多想來著,就有點奇怪而已。”程苒兒歪歪頭,聳著肩揉了揉眼,右腕那朵永久留下的鮮紅一時間閃過視線,有點刺心。
兩人沉默了一會兒,程苒兒挪挪頭看了看不知在沉思什麼的慕容子然,復又笑問:“那蝶衣的傷勢嚴重麼?你是不是很心疼?”
“懶兒,你又多心。”慕容子然哭笑不得地抬手颳了刮她皺起的小鼻,略有惆悵地說道:“怎麼說蝶兒名義上也是我的人,安陽王又在場我怎好駁他面子。”
“關鍵是你不忍見她這麼受委屈吧?”程苒兒酸不溜啾地插了句。
“生氣了?”
“沒有。”程苒兒更加用力地抱住慕容子然的腰身,小臉兒蹭啊蹭啊,喵聲幽幽:“她也不容易,簡直就一我的替身,風口浪尖的雖然比我風光,但什麼明槍暗箭也都衝著她去了。”
“哦?聽起來我的娘子很善解人意嘛。”慕容子然輕輕挑起程苒兒的下顎,細細端詳著她垮垮的小嘴兒似笑非笑:“可我怎麼覺得你還是很不高興呢?”
“是,是有一點啦,畢竟沒那麼大度到可以隨便跟別人分享你的溫柔。”避閃著那撩人迷情的似水眸光,程苒兒嚅嚅著音量越縮越小越縮越小,明顯對自己感到很不滿,但又不甘:“相公,我很沒用咩?”
“嗯。”慕容子然回答得很乾脆,接著在很沒懸念地遭到一番惡意的瞪目凌遲之後,不禁撲哧出聲,含笑在她耳畔柔聲低語:“可是我就喜歡你這樣。”
嗯,這話可真t令-堂的受用。程苒兒心滿意足地抱著相公的脖子獻上超級大麼麼一個,然後又一次撿回剛才不幸被中斷了n次了的話題:“話說現在是啥子狀況,你和蝶衣都出來了,那宴席咋辦?”
慕容子然蹙蹙眉,漫不經心地理起了程苒兒額際正風中凌亂的髮絲:“我只是和安陽王說送蝶兒先回房,一會兒還得回去。”
“醬紫啊”程苒兒砸吧了下小嘴,想想又不對:“那蝶衣呢?你追我來了,她咋辦?”
“現在才想到問這個是不是晚了點?”慕容子然一邊地趁機將某梨親手挽出的據說粉新潮的髮型蹂躪了一番,一邊寵溺地啄了啄程苒兒茫然的小紅唇解釋道:“她見你誤會了便說可以自行回房,催我先來追你。”
“唉,面對她我怎麼覺得自己很不人品呢?”某苒羞愧萬分,內牛滿面
“好了,沒心沒肺的懶兒才是真正的懶兒,為夫喜歡就好。”
“去,你丫活該欠虐!”
“娘子”
啊啊啊歐,又來鳥
相公啊,你是不是先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