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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袁行終於從石頭裡破殼而出了,一邊抹著額定的冷汗,一邊面色僵硬地乾笑道:“不過老夫剛剛想問的是,不知王妃在學問方面有何造詣,詩書畫棋藝都屬老夫的授教範圍。”
“呃¨”感覺頭頂有群烏鴉無聲地灰過,程苒兒汗了汗,於風中凌亂了幾下這好顯擺果然不是咱滴強項啊強項。
就這樣相對無語了良久,程苒兒才終於勉強淡定地繼續以乖巧小媳婦兒姿態從容答道:“那個啥,棋藝啊,象棋的話勉強會一點,畫畫啊,花花草草的也勉強會一點;至於詩書嘛,看還是能勉強看一點的,要是作詩的話,也¨.應該勉強能掰一點吧¨”
程苒兒一面“勉強勉強”地繞暈袁行,一面在心裡做精神勝利法我米撒謊米撒謊,古詩這東西咱在現代讀書時背了不少,反正日曦王朝架空,咱挪幾篇過來湊湊數不犯法啊不犯法,不,犯,法!
“哦?王妃還會作詩?”等袁行繞出“勉強論”以後,徹底滴驚奇了!
作詩這領域,本朝除了男人以外還未見有女子涉足。如此多才多藝的王妃根本就是天之驕女嘛,還需要我這普普通通一大學士來教?
該死!又拿石頭砸自己的腳了。
一看袁行的表情就知道他口中的“詩書”倆字並不是指望自己能作詩來著,程苒兒那個悔啊,咱咋滴就偏愛好死不死地自找槍口撞自討苦吃捏?囧
嗚嗚,努力不讓人看不起的人生果然是悲催滴,一不小心就過鳥!
“呵呵,既然這樣,王妃就一‘佳人,為題,作一首來罷?”負手無意地環視了下整個書房,袁行笑眯眯地指著一仕女圖滿含期待滴望向程苒兒。
呃,什麼破題這是?難成這樣想自己搞定都不行!
唉,天作孽,猶可違;自作孽,不可活啊!看來這個小偷是不得不做鳥
程苒兒鬱悶地暗歎口氣,假裝思索幾下搜尋了大腦記憶庫後認命而頌:“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寧不知傾城與傾國?佳人難再得!”
“好!”袁行聽後兩眼放光,大為讚賞地點了點頭,但還沒等程苒兒舒口氣,便又捻著小鬍鬚若有所思:“王妃能短時間內能出此佳作實屬不易,不過這好歸好,卻是歌而非詩.”
靠!程苒兒翻白眼,詩歌詩歌,著個邊就行了分那麼詳細不是為難人嘛,誰叫你題目出那麼偏的啊啊啊(典型的惱羞成怒囧)
“糰子師傅,您這題目我不拿手!”轉了轉眼珠子,程苒兒突然狡黠一笑,屁顛顛上前討好地說道:“徒兒前些天剛作了首挺有意思的詩,想請師傅鑑賞鑑賞?”
“那敢情好。”
“嘿嘿!”一得到默許程苒兒立即興奮地衝到桌案邊鋪紙提筆,唰唰唰三兩下寫出一串鬼畫符來
暗梅幽聞花,臥枝傷恨底,遙聞臥似水,易透達春綠。岸似綠,岸似透綠,岸似透黛綠。
“哎呀,這意境字句雖美,可押韻不夠,也不夠工整,算不得一首好詩,與上一篇比實在有失水準。”在身旁看著的袁行搖了搖頭,捋著小白鬍子耿直評道:“而且王妃的字形也有待加強啊。”
看詩就看詩,你管個屁字形,老孃從小最討厭有人嫌咱字難看了,而且我一從不舞文弄墨的現代人一時間用毛筆寫能好看到哪去?討厭!
程苒兒一邊鄙視地腹誹,一邊繼續笑眯眯地一臉崇拜地諂媚道:“師傅說的是,不過徒兒這首詩啊,實際上將優美的韻律都隱含在了字裡行裡,不大聲誦讀出來是感覺不出來的。”
這可真是聞所未聞的言論啊,某糰子不禁狐疑:“真的?”
“嗯嗯嗯。”程苒兒慌忙彈簧似的點頭。
沒注意到程苒兒暗地裡憋偷笑憋到不行的抽風嘴角,袁行拿起宣紙大聲唸了出來:“俺沒有文化,俺智商很低。要問我是誰,一頭大蠢驢。俺是驢,俺是頭驢,俺是頭大蠢驢。”
“噗”門外再次傳來了和諧的集體噴水聲。
嗯,看來這玥王府的奴才們內部很是團結協調啊,連憋笑噴口水都很一致呢。(某苒讚許地暗暗感慨道。)
袁行仰頭想了半天也沒悶出個所以然來,這對大學士來說可真是個屈辱,於是理所當然地小臉紅i。
不過正所謂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知嘛,最後袁行還是淡定地放下了紙,很誠懇地轉向偷笑中的程苒兒不恥下問:“這¨恕下官愚笨,實在是讀不出什麼韻律來。”
你是夠笨的,看了一遍又讀了一遍居然還沒看出來?這真的是大學士嗎?老太后不會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