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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太太坐在一旁不言語,右相算盡心思才拔了溫老太傅的勢力,怎麼可能輕易鬆口讓溫大老爺回兵部,再說了,就算右相同意了,太后又同意嗎?兵部怎麼騰的出位置來安置溫大老爺?昨兒她還問過老爺。老爺說回兵部希望渺茫。除非是兵部郎中的位置。可回這個位置,不是打溫府和皇上的臉嗎?
當年就是爭兵部侍郎的位置出的事惹惱了右相才被貶出京的,回來要還在這位置上。那當年還爭個什麼勁?這不是饒了一圈又回到原點了,這些年的苦不是自找罪受麼,以溫老太爺的性子,只怕寧願不再為官,也不會待這位置上,倒是有好戲瞧了。
大太太一邊瞧好戲,一邊在圖謀著,溫老太爺不再為官可以說年紀大了,可溫大老爺一直閒著肯定不成,就算他願意。皇上願意嗎?太后孃家勢力太大,皇上肯定要扶持自己的親舅家,可溫府一旦勢力過大,她和祈兒的日子就難過了,再看現在錦雲和葉連暮的關係,似乎有些出乎人意料了,若真因著錦雲又得了右相的勢
大太太想著就搖了搖頭,大少爺惹惱了右相,右相肯定不會扶持他的,可萬一錦雲生了長孫,那可就說不一定了。
大太太想著,手裡的帕子就攢緊了,隨即有鬆開了,那邊老夫人擺手道,“坐了半天馬車才回來,下去歇著吧,一會兒暮兒回來,讓他來見我。”
錦雲點頭,然後福身告退,出了寧壽院就直接回逐雲軒了。
還沒進院子,就聽見院子裡有吵架聲,還不是一般的熟悉,“我才掃好的地,轉眼你就給我吐了一地!”
青竹和谷竹兩個聞言都齊齊皺了眉頭,隨著錦雲邁步進院子,就見秋蓮輕輕一吐,就把嘴裡的瓜子殼吐了出來,“你們聽聽她這話說的,誰掃地不是見地上髒了就掃的,誰規定不許在地上吐瓜子殼了?今兒吐了幾粒瓜子你就瞪我了,趕明兒是不是連路都不許我走了?鞋底上可還沾著泥巴呢,可別說我沒提醒你們,南香掃的這片地,你們最好都繞著走,她可是少奶奶身邊的紅人,得罪誰也別得罪咱們南香姑娘。”
一群丫鬟都跟著起鬨,南香氣的嘴皮都哆嗦了,青竹邁步上前,皺著眉頭道,“少奶奶才出門一天,院子裡就亂成這樣,出什麼事了?”
青竹眼睛在院子裡一掃,沒有見到春兒夏兒幾個,眉頭更皺了,這幾個鬼丫頭,也不見個人影兒,平素只聽少奶奶的吩咐做事,少奶奶一不在,一準是去小院制香去了,張媽媽還忙著教丫鬟規矩,肯定是不在的,丟下南香一個在這裡被人欺負,南香委屈的眼睛都紅了,可告狀的話她有說不出來,她是少奶奶的丫鬟,少奶奶要是向著她,肯定會被人說偏袒護短,待人不公平,以青竹和谷竹的性子,肯定要先說她沒用。
南香不說話,秋蓮就更不張口了,槍打出頭鳥的道理她懂,只是一不留神,竟然少奶奶這會兒就回來了,不過她也不怕,她只是丟了幾粒瓜子殼而已,又不是什麼大事,南香還被罰掃地呢,她要是敢說什麼,不是說少奶奶罰的不對麼?
四下的丫鬟個個做鳥獸散,走的遠遠的,但耳朵豎起來,眼睛都盯著,一步步挪近,錦雲皺緊眉頭,看著地上那些瓜子殼,那一塊是泥巴地,瓜子殼吐到地上被人一踩就潛入泥巴里了,要麼就當做沒看見,要麼還得蹲下來用針挑起來。
錦雲掃了那地一眼,對南香道,“府裡沒有規定她不許往地上吐瓜子殼,把地掃乾淨了。”
南香的眼淚立馬如斷了線的珠子一樣掉下來,拿起掃把,福了下身子,轉頭便掃地去了,錦雲走了兩步,在秋蓮跟前站住,眼睛掃了逐雲軒一眼,隨口問道,“你今天都做了些什麼事?”
秋蓮身子一凜,氣焰立馬弱了下去,半晌也吭不出來一個字,青竹冷冷的掃了她一眼,問一旁的丫鬟,“她今兒一天都幹了些什麼事?”
一旁的丫鬟身子一怔,立馬回道,“奴婢一直在幹活,不,不清楚。”
錦雲眼睛一橫,眼神落到另外一個丫鬟身上,那丫鬟忙道,“上午端了水進去擦了桌子,然後,然後就嗑瓜子。”
錦雲聽得臉沉了,昨天才罰了她兩個月月例,還不知道收斂,比她這個當家主母還清閒,還懂得享受生活,你閒點不算什麼,大戶人家要的是面子,府裡的事就那麼多,除了最底下的那些丫鬟累死累活之外,其餘的丫鬟還是很清閒的,可她閒的嗑瓜子還給人找麻煩,是可忍孰不可忍!
錦雲邁步上臺階,吩咐青竹道,“這麼清閒的丫鬟逐雲軒養不起,打發她出府吧。”
青竹喜的眉梢一挑,一個二等丫鬟也敢當少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