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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氣?恨不得上去踹兩腳才好,只是這鋪子瞧著乾淨,萬一扔臭雞蛋,把鋪子弄臭了。惹怒了他們怎麼辦。忍不住了才問的。
青竹沒說話。珠雲笑道,“爛菜葉可以,只是臭雞蛋太臭了,就不用了。若實在想扔,就扔石頭吧。”
眾人,“。”
有不少人就在這條街上擺攤子,上午的時候,才見王大貴綁了珠雲,還嘆息好好一姑娘就這樣給毀了,下午竟然活蹦亂跳的回來了,被打的鼻青臉腫的竟然是王大貴,這鋪子後臺不小。正揣測著,忽然一個拳頭大的時候扔了過來,直接砸在王大貴的肩膀上,“讓你踹翻我爹的攤子,我砸死你!”
然後。一大群石頭爛菜葉朝王大貴飛來,可憐王大貴橫行霸道了好幾年,第一次被人砸成這樣。
孫氏心疼的直叫,指著青竹便道,“就是這死丫頭出言侮辱永國公,對國公爺不敬!”
總管也不多說,他是奉命來抓青竹了,這要是不給個懲治,國公府的臉面往哪裡擱,總管二話不說就上前抓青竹,青竹示意他停下,冷笑反問,“我倒是要問問,我怎麼侮辱永國公了?”
總管回頭看著孫氏,孫氏便道,“是你是說別說是永國公府一個管事的,就是你們永國公也得掂量著來!這話是不是你說的,舉頭三尺有神明,你若是否則,你會不得好死!”
青竹冷笑,“我是說過,可我說錯了嗎?仗著孃舅是永國公府的管事,就欺男霸女,無惡不作,還來找我們鋪子的麻煩,這等宵小行徑,永國公會幹嘛?不用掂量著來嗎?我說錯了什麼,哪裡對永國公不敬了,還是你們認為永國公會為難我們幾個姑娘,指使你們來汙衊我們鋪子?”
青竹一連串的反問,問的那管事的額頭青筋暴起,永國公怎麼會為難她們,這樣的事國公爺怎麼會幹,現在他竟然來抓她們,這不是說國公爺是這樣的人嗎?聽著四下鄙夷聲,說永國公仗勢欺人,連家奴都如此,欺負兩個手無寸鐵的姑娘,永國公會是什麼好人才怪,再說了,這鋪子裡賣的東西物美價廉,是她們心目中的雲暮閣,她們沒膽子去雲暮閣逛逛,可是時不時的來青竹的鋪子走走,買點胭脂水粉,比外頭的好用還便宜,竟然被人這麼汙衊,實在是氣人!
青竹見大家反應這麼強烈,心裡很滿意,要的就是這個效果,若是國公府還對鋪子做什麼小動作,那可就是坐實了永國公氣量狹小之名了。
總管覺得有些壓力,抹了抹額頭上的汗珠,“兩位姑娘,這人你們也懲治過了,就放了吧?”
珠雲上前一步,“放了?之前他抓我的時候,有想過放了我嗎?看見沒有,這麼多人朝他扔爛菜葉,他會是個好人嗎?無惡不作,今日落到我們手裡,沒連著他媳婦一起抓已經就事論事了,總管還想替他求情,好讓他繼續作惡,欺負良民嗎?永國公府連這樣的人也包庇,當真是叫人大開眼界了。”
都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包庇壞人的人十有*不是什麼好人,總管額頭在冒汗,一甩手,不管孫氏了,帶著人就回去了,他算是看出來了,這兩個丫鬟是咬住了國公爺,你要救人就跟王大貴是一夥的,不是好人,這連累國公爺名聲的事,借總管三五個膽子他也不敢做啊!
孫氏繼續哭號,吵的人頭疼,青竹沒搭理他,珠雲臭著一張臉,等了一會兒,衙門來人了,把王大貴帶走了,珠雲很適時的說了一句,“等王大貴的事定下了,還請差大哥去國公府告知我們一聲。”
為首的官差身子一凜,這是要搭上祁國公府的線啊,這可是別人求都求不來的事呢,當下連連應是,“會的,這王大貴罪證確鑿,很快就會有判決,不死也得流放千里,一定會告知姑娘的。”
珠雲大鬆了一口氣,福身道謝,官差連連擺手,很粗魯的揣著王大貴走了,瞧熱鬧的都明白了,這兩個丫鬟是祁國公府的,這鋪子十有*是她們少奶奶的,王大貴敢找祁國公府的麻煩,這不是找死是什麼?活該被打活該被流放,這些平頭百姓,恨不得那些壞人都來找鋪子麻煩,然後被帶走。
事情鬧的這麼大,驚動了御史,也驚動了永國公,這包庇惡霸的罪名要多難聽就有多難聽,尤其是被右相一黨的御史彈劾,甚至李將軍一黨的也彈劾他,皇上還親自過問了這事,要說一個惡霸怎麼可能驚動皇上呢,可惜事情與錦雲或多或少有些關係,她對丫鬟可是很好的,連吃御膳的時候,心裡都還記得丫鬟沒吃,丫鬟鋪子出事了,她怎麼可能不過問?
安國公府一案,證據直指太后和永國公,葉容痕正不滿呢,錦雲又故意針對,他還不乘機給點教訓,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