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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做好也愛她的準備。”
我幾乎是脫口而出:“沒問題,我什麼都願意。”
我兩眼發直似的盯著對面的那位專家,腦子裡一遍又一遍地響過剛才白大卦最後說的那句話。
她說,所以你要做好也愛她的準備。
轉頭便看見鄭敬南那張憔悴的臉,那麼的沉默。
此刻,信海欣是不是也在病房裡靜靜地守著睡著了的盛可以,我似乎也能想像,她的那張臉,有著同樣的沉默
詩人說,沉默是殘碎世界裡最後的芬芳。
尾聲
尾聲高老頭要停兩天再上北京,離校那個早晨,他幫忙提著大包小包,為我們送行,從寢室走到校門口,一言不發。我捶了他兩拳,說媽的高老頭別搞得那麼傷感好不好?信海欣自始至終牽著我的手,臉上洋溢著放肆的幸福。高老頭嘿嘿笑了笑,說要是我能為你們背一輩子包就好了,這樣你們就可以騰出手來,牽著走路。
這天的天氣陰沉沉的,要下雨的樣子。原來在校門口坐車就是,但太擠,高老頭就說把我們送他大馬路那邊去。於是三個人就沿著校門口那條小道,一直走,依然話不多。我和信海欣兩手相牽,走在前面;高老頭像部不堪重負的舊貨車,走在後面。
剛出到大馬路,雨就真的來了,很大一滴,砸在塵士飛揚的街邊,砸在倉皇奔跑的人群中,砸在我們悄悄掛淚的臉龐。高老頭匆匆攔住輛計程車,匆匆把行李入上後箱,一邊還催促著我和信海欣快上車。
這是一場匆忙得來不及打傘的大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