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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季秋白可沒打算乖乖聽話滾回去,然後被所謂的家人強行打包送到他們口中的精英男手裡,她早過了那個渴望父母疼愛的年代,這輩子也不指望嫁人生子,在這裡她一個人自由自在的多舒服,天王老子也管不了她,他們總不能直接綁了她回去,那家人還要臉呢。
時間一晃又過去了兩年,這兩年裡,也不知道是那些人終於死心了還是怎麼的,終於讓她耳根落了個清淨,而她的小日子也越過越滋潤,每天和自己最喜歡的工作打交道,每天跟自己最愛的植物親親密密,看著自己精心照顧的花草樹木農作物綻放出勃勃生機,那種興奮和激動的感覺是無可取代的。
季秋白以為自己以後的日子就這麼按部就班地走下去了,誰知她30歲生日還沒過,狗血的意外就發生了。
季秋白一直是眾所周知的宅星球人,難得出一次門,就連平常買些什麼東西都是託別人幫忙帶,不過這一次平日慣常幫她帶東西的阿桑大嬸回孃家走親戚去了,加上家裡儲存的食物都快吃光要斷炊了,她就親自出門了,想著索性一次性把東西買全了僱輛車運回來。
然而就是這麼一去,季秋白就把命給送掉了。在大西北窮鄉僻壤的小鎮上,犯罪什麼的從來都是個稀罕事兒,用夜不閉戶路不拾遺形容也不為過,偏偏近日一夥犯了好幾個命案的逃犯逃竄到了小鎮上,巧的是這夥人剛到小鎮上就被認了出來,更巧的是那夥逃犯劫持人質時季秋白正提著大包小包路過,手裡有了人質,逃犯們心裡也有了底氣,一邊用槍頂著人質的腦袋一邊氣勢洶洶地喊著要車要錢。
有人質在手,特別那個人質還是當地有名的年輕女所長時,警方可不敢大意,一邊讓心理專家和逃犯們溝通協商,一邊讓人備車備錢,還有最重要的是通知狙擊手。
眼看著逃犯們拿到車和錢準備扔下人質逃竄時,季秋白心裡總算暗暗鬆了一口氣,雖然從頭到尾她表現得很鎮定,但實際上她的心都快到跳到嗓子眼了。
就在那個一直用槍頂著季秋白腦袋的傢伙要把她往前一推,自己往車裡鑽時,槍響了。
逃犯沒開槍,狙擊手也沒開槍,而是逃犯手裡的槍走火了。
被子彈穿透心臟的那一刻,季秋白彷彿感覺不到疼痛,她唯一的念頭是如果那家人知道她死了,會不會有一點傷心?好吧,臨死前她必須承認自己內心深處對那家人還是有那麼一點點小小的期望的。
再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等季秋白再次恢復意識,還沒來得及對自己還活著這件事激動一下,便被右大腿叫囂不停的疼痛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她努力睜開酸澀不已的眼睛,馬上被白晃晃的光刺激得馬上重新閉上了眼睛,但下一刻,她又猛地睜開了眼睛,顧不得右大腿撕心裂肺的疼痛以及被白光刺激得眼淚奪眶而出,瞪大眼睛直愣愣地看著那刺眼白光的來源,一個吊在漆黑房樑上佈滿灰塵的小燈管,正孜孜不倦不遺餘力地完成自己的使命。
季秋白此刻腦子裡想的是,她這是槍傷吧,就算命大死不了起碼也是個重傷啊,這麼嚴重的傷就算不送省醫院也得送市醫院吧,可是在她印象裡,就算是小鎮上的診所條件也沒那麼簡陋啊!
“哎,你醒了啦,別亂動,好好躺著。”在季秋白愣神間,吱呀一聲,門被輕輕地推開,一道溫和悅耳的女聲響了起來。
伴隨著低低的腳步聲,對方聲音漸近,又道:“怎麼傻傻地盯著燈管看呢,快別看了,傷眼睛。”
季秋白終於回過神來,驚訝間掙扎想要從床上坐起來,卻牽動了疼痛不已的右腿傷口,痛得她忍不住低呼一聲。
對方快步走了過來,按住她,嗔道:“你這孩子,叫你好好躺著別動你非不聽。”
季秋白強忍著大腿的疼痛把目光投向了扶著自己的女人,三十來歲左右,一張圓圓的討喜的臉,齊耳短髮,可問題是對方比自己大不了幾歲,怎麼就叫自己孩子了,這不是開玩笑嗎?!
季秋白重新躺好後女人鬆了口氣,繼續嘮叨道:“你這孩子也算命大的了,燒了三天三夜總算退燒了,趕明兒真得叫你媽殺雞還神。”然後看了一眼她的右腿,嘆了口氣:“很疼吧,傷口本來就夠深的了,加上被水一泡,就發炎了,要是護理不好以後就慘了,大妹,你和嬸子說,這到底是怎麼整的?傷口是狗咬的吧,誰家的狗?還有”
季秋白終於忍不住,“你是誰,這裡是哪裡。”
詢問的話語馬上頓住了,女人略顯奇怪地看向自己扶著的女孩,“莫不是嚇傻了,大妹,我是你明嬸子,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