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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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好跟媽說說,這些年你在外邊都怎麼過的。”
“媽,你放心好了,我憑能力掙錢吃飯,沒做不好的事。”
“秋兒,媽不是那個意思。媽是想,你要是在外面辛苦,就回縣城來。你妹妹多少還有點能力,能給你找個好工作。”
“媽,我就別再給妹妹添亂了。”
“要是能讓媽少為你操點心,我不介意你給我添亂。”不知何時,妹妹已經站在門口。“掙大錢的工作找不到,但維持生計的工作還是能幫你找到的。”
“妹妹也好,媽也好,就別管我。我都四十歲的人,如果自己生活的問題還不能解決,那活著也就沒什麼意思了。”
“哥,你。媽還指著你再娶個媳婦,再抱孫子呢。你不為自己想,也為媽想想。你這樣孑然一身,媽哪能不擔心。”
盧荻秋正想說什麼,突然手機響了。他起身到陽臺外邊接電話,房間裡只剩下母女兩人。
“媽,醫藥費你讓爸交的?”
“沒有啊。剛才你爸還問我,是不是你交的。”
“這可奇怪了。我去繳費的時候,說醫藥費已經結了。”
“難道是你哥。他可沒什麼錢,一會你去我櫃子裡把錢拿來給你哥。”
“行啦,你那點錢就放著吧,我帶著錢,一會拿給哥就是。”
母女倆正在為誰出這醫藥費的事爭論時,盧荻秋已經打完電話進來了。
“哥,你替媽交的醫藥費?”
“我不能交嗎?”
妹妹轉身就出去,一會進來時手裡拿了一疊鈔票。
“這是什麼意思?”
“你在外面掙錢那麼不容易,媽的醫藥費哪能讓你交。”
“怎麼?你們這是看不起我,還是覺得我的錢不乾淨?或者是都想跟我脫離關係?”
被兒子這樣一說,老太太先急了。
“秋兒,我們不是那個意思。你妹妹吧,怎麼說現在條件也好點。你呢,一個人在外邊用錢的地方多,再說了,你還沒結婚呢。”
“那你們的意思是,因為我太窮了,所以給媽交了醫藥費就吃不起飯了。”
“哥,你別多心,我不是那個意思。”
“那,這是什麼意思?”盧荻秋扯過那疊鈔票扔在了地上,然後頭也不回的摔門而去。
聽到兒子摔門走,老太太急著出來,也顧不上自己眼睛還不方便。坐在外面的翁婿還沒弄清楚情況,老太太忙招呼女兒去追兒子。這都年三十了,好端端的一家子過年,怎麼又搞成了這樣。
盧荻秋摔門下來,便覺得自己有些激動了。老太太才剛做了手術,自己這樣出來又得讓老太太擔心、著急。她要是再哭上一場,那可就事情大了。所以,剛走到樓下,盧荻秋就一屁股坐在臺階上。
妹妹追下來時,盧荻秋剛點上煙。兄妹倆靠著坐在臺階上,誰都沒有說話。對面街上有人放煙火,把已經黑下來的天空照得透亮。
“哥,對不起!”好一會,妹妹這樣說。
“有什麼可對不起的,你和媽都是心疼我,我知道。”
“可是,哥,你在外邊到底做什麼工作,辛不辛苦?”
“掙錢哪有不辛苦的。不過,哥沒你們想的那樣窮。我在青島有做點小生意,雖然沒掙多少錢,但比打工還是好多了。”
聽到哥哥這樣說,妹妹也沒再問。或許有許多事他不願意跟家人,總是有他心傷的理由。那麼,作為家人只要相信他就好。妹妹拍了拍哥哥的肩,讓他起來回家,不然老太太真要大哭大鬧了。
在盧家的三十夜突然發生的這點插曲,似乎更加融洽了家人的關係。家,永遠都是最溫暖的港灣,無論你在外面發生了什麼事,家的溫暖都能融化那顆飄泊的心。
王藝結婚了,在新年的第二天。王藝的老公是鎮上中學的老師,兩人經人介紹認訓,處了一年多後便走入了婚姻的殿堂。
程溪穿了套中式的紅色禮服,樣式簡潔而漂亮。她那剛燙的大波浪卷適當的用一個漂亮的髮簪卡住,看上去有些民國風情。王藝的新娘禮服也是大紅色的中式喜服,並按傳統習慣在頭上戴紅花,非常清秀的樣子。新娘、伴娘站在一起,還真是各有各的風情。
“老師會來嗎?”程溪問了王藝。
“她前天才手術完,所以沒法來參加。昨晚校長給我打電話了,說今天都不能過來。”
“我都好多年沒見過老師了,真想去看看她。”
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