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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還能說出傷人的話來。他是已經不惑之年,可是誰規定了他這個年紀就不能懂愛情,誰也沒規定愛情就應該是年輕人的專利。
“這玩藝兒有什麼用,換不回時間,也換不回愛情。”程溪一邊說著,一邊把信封裡的鈔票撒到天上。一時間,紅色的百元大鈔在空中飛舞。程溪看著那些飛舞的鈔票,又崩又跳的傻笑到不能自已。盧荻秋的思緒有些遊離。簽字離婚的那天,他默默地坐在牢記的一角,機械性地把頭一下又一下地撞到牆壁上,直到頭破血流獄警來把他送到醫務室。知道頭痛的時候已經是半夜了,因為怎麼也睡不著,腦子裡浮現的全都是與前妻幸福的瞬間。他便是像眼前這個女孩一般一直傻傻地笑,笑到最後眼淚滑落了一地。
回過神來,把散落在地上的鈔票一張張拾了起來。愛情沒了,但生活還得繼續。
當盧荻秋把鈔票都拾起來後,卻發現那女孩不知何時已經離去。拿在手裡沉沉的一疊鈔票,這似乎就是那個女孩愛情的價值。當他沿著來時的路想追上那女孩時,他已然尋不到那女孩的身影了。
站在路邊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妹妹來了電話,說是已經到茶樓了。盧荻秋趕快攔了一輛過路的車進城,他今天還有大事要跟妹妹商量的。
第4章 難過的夜晚
程溪去了美髮店,把原本直直的長髮燙成了大波浪卷。看著鏡子裡有些陌生的自己,她狠狠地掐了一下自己的腿,很疼。那麼,今天發生的一切都不是做夢。幾百大洋就這麼沒了,從前是捨不得花錢這樣折騰的。走出美髮店,那美美的樣子卻沒能讓心情也好起來。
“親愛的,怎麼樣了?”王藝在電話那頭正吃著什麼東西,有些口齒不清。
“晚上請你吃火鍋。”
聽程溪答非所問,王藝原本咬在嘴裡的蘋果一下子掉在了地上。最慘的結果像是被她不幸言中,而此刻她卻不知道如何安慰自己的好友。
“行,我等你!”
掛了電話,王藝在醫院裡有些不安。
盧荻秋和妹妹聊了好久。主要是母親手術的事,也順便聊到了他的前妻和兒子。以當初前妻那般絕決的樣子,他這輩子恐怕再也見不到兒子了。現在兒子應該十六歲了吧,上高中了嗎,還記得他這個父親嗎。好像不記得更好,至少那樣兒子的人生就沒有汙點,也不會被人說三道四。
回鎮上的中巴上如同昨天一樣擁擠。盧荻秋沒有像昨天那樣幸運坐到位置,他抓著扶手隨著汽車的行徑而搖晃著身體。聽到車門邊有女人說‘你往哪裡摸’這樣的話,他的腦海裡便想起了昨天那個濃妝的女人,還有那個給了他嫌棄眼神的女子。“是她!”腦子裡一下子有了些重疊的印象,於是下意識地在車裡試著尋找她的影子。
看到程溪燙了頭髮已經讓王藝意外,如今看她坐在對面一杯又一杯的跟啤酒幹上了,卻半口菜都沒吃。
“吃點菜,別光喝酒。”
王藝往程溪碗裡夾了些菜。鍋裡熱騰騰地冒著氣,映得二人的臉有些紅紅的。程溪一句話也沒說,只是笑著喝了一杯又一杯。王藝有點坐不住了,便抓住了她的酒杯,不讓再喝。
“程溪,只是失戀而已,又不會要命。別再喝了。”
“你們怎麼說的一樣。”
“誰們?還有誰說了?”
程溪搖搖頭,有些醉了的樣子。她豎起食指,弄得王藝不知道她什麼意思。
“一個,有一個男人。不,是大叔!”
“大叔?元斌?”王藝愣愣地問了一句。
程溪拍起了巴掌,笑得有些合不攏嘴。王藝‘呸’了一聲,她好像有點韓劇入迷了。
“什麼大叔?怎麼回事?”
“我掉了東西,他好心送給我。還幫我撿錢呢,可是他不知道,那些錢沒意義!”
說著這樣的話,程溪醉倒在了飯桌上。王藝拍了拍她的手,完全沒有反應。多少年的朋友,從不曾見過她這個樣子。王藝獨自吃著火鍋,還真有些不是滋味。
夜色迷濛,盧荻秋站在陽臺上抽菸。母親在屋裡親切地喚他進來,說是陽臺上冷,別凍著了。一瞬間,盧荻秋的心裡湧出些激動來。家,始終是好的,溫暖的,因為有母親在。
跟老太太說做手術的事,開始老太太不同意。說是快七十的人了,就算是看不見了,也沒什麼可惜的。盧荻秋看了看父親,盧校長在旁邊沒有說話。他已經勸過很多回老伴了,可是老伴的固執也是他沒辦法的。
“媽,你要是看不見了,以後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