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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他,眼神有些懵懂:“哎……”她嘆氣,“真好,雖然很壞啦,但真好。”
“哪裡壞?”
“你想留下來啊,多壞啊,作為搭檔,總不能讓你這麼一聲不響死在兩千年開外吧,可是把你的遺囑帶回去真的是個很晦氣的差事啊……我已經是沒人疼沒人愛的小可憐了,還要莫名其妙拉你爸媽、你兄弟、你朋友、愛你的、你愛的……”她掰著手指頭,“一大堆人的仇恨,我好累喲,又有人怪我,怎麼能把你留在那,拖也好歹拖回來……嚶!我知道的,有人這麼說的,你不要否認。”
“……我,我沒說……”季思奇已經混亂了,“我沒說要留下來!”
“你在那兒炫耀自己的技能,豈不是在暗示你有留下來的本錢?而那個左寅啊,那個左寅……他也挺壞的,竟然就讓你來了,這是心照不宣嗎,這就是心照不宣吧……”
“部長也要為全域性考慮,他不可能是為了讓我留下來選的我,但會的總比不會的好,也是以防萬一。”雖然嘴疼臉疼,季思奇還是辯解道。
“有我在不就行了嗎,你要那些技能幹嘛呢?”鶴唳點他的太陽穴,“你需要的,只是腦子呀。”
“反正現在說什麼都沒用了。”季思奇咬牙,嘶了一聲,“你怎麼這麼狠啊!”
“打醒你!”
“你對自己怎麼也這麼狠!要勸我也不用自殘啊!”
“嚇醒你!”鶴唳輕描淡寫,她拿出藥膏隨意的抹了抹,拿繃帶一包就滿血復活似的跳起來,“快走快走!”
“幹什麼?!”季思奇還是有點火氣,回答的很不耐煩,時不時摸摸臉。
“糖吃完啦!我再去撈點兒!”
“……那好像是劉盈孝敬他孃的。”
“可他娘不是不愛吃嗎?”鶴唳理所當然,“那麼多,古代又沒牙醫,我吃點有什麼不好噠,快走啦!”
“我這樣怎麼見人!”
“怎麼不能見人啦,你又不嫁人。”
“我!”季思奇幾乎是發著抖吐出一口濁氣,咬牙,“走走走!”
“哦耶!”鶴唳跳起來,蹦蹦跳跳的走在前頭,季思奇慢吞吞跟在後面,摸著臉,只覺得氣都不順暢,又疼又煩,又打不過又說不過,憋屈的心臟都跳快了好幾拍。
兩人一前一後到了廚房,那兒只有零零落落幾個老僕在那兒做飯,看到鶴唳都笑,指著旁邊一個一直溫著的鍋子,那兒緩慢的煮著飴糖。
鶴唳很開心的拿著竹籤捲了一大坨,樂顛顛的出來,朝一旁散發著低氣壓的季思奇拋了個媚眼,季思奇哼了一聲,剛跟上,攔路殺出一個人來。
是個高個兒的少年,十四五歲的樣子,一身華服,長相肖似呂后,很是清秀俊逸,只是現在表情不是很好,張口就是質問:“你們是審食其派來的?”
“啊?”鶴唳一臉迷茫,她舔了舔糖,很乾脆的一步退到後面,露出豬頭臉的季思奇。
少年似乎被季思奇驚了一下,隨後繼續凶神惡煞,又問:“你們是審食其的人?!”
“審食其?”季思奇重複了一下,恍然大悟,哦了一聲,終於想起審食其是誰,連忙低頭恭敬道,“回殿下,不是。”
鶴唳立刻跟著低頭彎腰,一聲不吭,手飛速的把糖扦子藏到身後,少年卻眼尖看到了,當即豎起眉毛:
“刁奴!還偷吃我做給母后的糖!該打!來人!”立刻近侍應聲跑了過來。
好!打!打死她算了!季思奇心裡樂開花,嘴上卻分辯:“回殿下,我們不是闢陽侯的人。”
“胡說!若不是牽扯那廝,父皇怎麼會,怎麼會說母后有辱,”他咬牙,“有辱德行!”
好像很有道理,季思奇快被說服了,畢竟他潛意識裡,無論正史還是野史,都有暗示呂后和審食其有私的,他一時找不到反駁的話。
反正大不了鶴唳挨一頓打……他心裡半是擔憂半是有點暗喜,劉盈一直是個儒雅溫潤的形象,應該不會隨意打殺奴僕。
他心裡這麼計劃著,卻忘了一個突發情況。
小雉,的皮卡丘……
身邊一人緩緩走到了前頭,鶴唳戀戀不捨的又舔了兩下糖,抬頭朝劉盈笑笑:“太好吃啦,有點捨不得。”她說著,把竹籤塞到了季思奇手裡,叮囑,“拿好哦。”
這情景似曾相識……季思奇詭異的汗毛直立。
不對!剛才她就是平靜之後突來雷霆一掌,劉盈要遭!
“殿!”他剛要提醒,卻見鶴唳從容的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