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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耽擱就是五分鐘沒了。魏帥頂著雨衣在破舊的站臺上等著車,心裡已是焦急不堪。
好在公交車按時按點的到達了,就在公交車往站臺這邊行來之時,一個拄著柺杖的老先生往馬路中間走去。
雨天路滑,公交車來不及踩剎,只有拼命的按喇叭。眼看老人與車之間的距離僅差幾厘米,本不想多管閒事,但總愛熱心助人的魏帥看不下去了。
他扔掉雨衣,如離弦的箭一般,向拄柺杖的老人撲了過去,帶著他滾出了公交車的正前方。
滿身雨水連著泥汙的魏帥,在救老人家的同時,還不忘緊緊呵護住自己的單反,這可是他吃飯的命根子。
“大爺,下次過馬路小心點,沒看到車過來了嗎?”魏帥沒好氣地對那老人家說道。
只見那老人家像是耳朵聽不見,拾起腳邊的柺杖,愛理不理地繼續往馬路那邊走去。
“嘿,真是好心當做驢肝肺。”魏帥不高興地囁嚅了兩句,撣了撣身上的泥水。
可就這檔子工夫,公交車已經離開了站臺,載著乘客繼續往前行去。
“丫的,別走,別走啊!還有我,還有我啊……”魏帥抱著心愛的單反相機,往公交車的屁股方向追去。可這兩條腿,哪有四個輪子來得快。
“你妹的,這是什麼事兒啊!”魏帥溼噠噠的站在雨裡,抓狂咆哮。
真可謂是,人倒黴起來,喝水都能塞牙。
就在他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從他身後駛來一輛計程車,正對著他按喇叭。
魏帥煩躁地轉身看了過去,發現是輛空計程車。他掏了掏自己的口袋,發現身上正好還有二十元零錢,於是信誓旦旦地跳上了車。
“師傅,載我去文豪商務樓。就是離……”
“不用說了,我知道在哪兒。”這的哥沒好氣地堵住了魏帥的話,熟練地拉桿開車。
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
魏帥心想著,瞪了這大雨天戴墨鏡的的哥一眼,在旁邊整幹自己身上的雨水。
由於雨天路滑,路上行駛的車輛普遍比平時要緩慢。但這墨鏡的哥和別人不一樣,這雨天不但不減速,反倒想著法的竄來竄去地加速行駛。
這可樂壞了魏帥,畢竟他正在趕時間。這的哥雖然服務態度不咋地,開車的技術還是沒話說的。
“師傅,您這開車技術真好。謝謝您啊,我就在前面那個路口下就行了。”魏帥捧著相機,樂得嘴角哈喇子都快流出來了。
誰知那墨鏡的哥只是稍稍側頭看了這傢伙一眼,嗤之以鼻地繼續加速往前駛去。
“唉?師傅啊,你走過了,我在剛才那地下車,快停下,快停下來啊!”魏帥見狀,心裡急得團團轉。
當他試著要解開自己身上的安全帶時,卻發現怎麼也解不開了。
“這,這是怎麼回事兒!丫的!”他咆哮地將安全帶使勁拉扯,卻毫無成效。
“別白費力氣了,你是解不開的。”墨鏡的哥嘴角勾起一彎壞笑。
而就在這時,從車後座的椅子底下爬出一個大塊頭來。他手裡拿著麻繩,從魏帥座椅的身後將其迅速捆綁起來。
“丫的,大爺我上了一輛黑車,是黑車啊……”魏帥驚慌得大叫,可在這雷雨交加的清早,他的嗓門即使再大,車窗外也不會有人能聽見。
“省省力氣吧,沒人能救得了你。”車後座的彪型大漢慵懶地坐回椅子上,舒舒服服地大腿翹二腿。
魏帥這人雖然表面看著膽小怕事兒,但他具有冷靜而又強大的心裡。他不再做無用功的叫喊,而是仔細向這的哥和後座上的彪形大漢掃了兩眼,最終撇嘴笑了。
“丫的,原來是你,吳俠牛的部下啊。”
“嘿嘿,你小子眼力真好,居然還記得咱哥倆。”那駕駛室裡的“的哥”把墨鏡摘了去,樣貌全然展現。
原來是在吳俠牛的酒會那日,被傅淳打倒的那個鐵頭大漢。
知道這二人的底細後,魏帥反而鎮靜了很多,“呵呵呵……怎麼著,姓吳的老畜生又叫你們出來行動了?就你們這些個廢物,哪一次給那老畜生辦好過事兒的。”
“閉嘴,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我們做事好與壞,還輪不到你來說三道四的。老子今天抓到了你,這是真的吧?”坐在車後面的彪形大漢用腳踹了兩下魏帥的椅子,咬牙警告道。
“哈哈哈……只怕你們是白費功夫。我隨你們去見吳畜生,這不要緊啊。你們到時給我看好了,他不但不會刁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