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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護咱們的娃兒。”
金恬雖不信還有生生世世,但她相信這是仲勤的真心話。她溫熱的唇貼上仲勤的,兩人身子纏得緊緊的,吻到情深處便解了衣裳,滾熱的身軀疊在一起。
許多甜言蜜語融入熱烈的行動中,彼此投入十分的熱情,用肢體語言來傾訴自己對對方的情意與依賴,身體的合一來表明自己的一心一意,要與對方一生一世。夫妻之間,無論用怎樣的表達方式都行,彼此都能感受得到。
他們很久沒有這般激烈過,這一夜,他們似乎有使不完的勁,直到接近凌晨,彼此都筋疲力盡才停止,然後相擁著睡去。
幸好金香睡在樓上的偏房,聽不見這些動靜。小溪和俏妞玩得要好,夜裡也要一起睡,他們倆睡在了金香的旁邊。金香剛才還跟他們講了愚公移山的故事,之後便進入了自己深深的沉思之中。
她為自己突如其來的想法感到震驚,因為她竟然想與韋保田和離,或是由韋保田休了她也好。平時她也見過許多恩愛夫妻,哪怕是改嫁也有人過得好的,她之前為何那麼害怕二嫁呢?
可是……,她又猶豫了,在她心裡,根深蒂固地認為,女人就該從一而終的。有些女人改嫁確實過得更好,可她覺得,這樣做是違背婦德的。她害怕違背婦德,怕被人罵,怕被老天譴責與懲罰。
*
次日,金恬與韋小妹照常接管著雜貨鋪,楊春兒和大貴、季秋時常過來瞧一瞧,怕大伯一家子來找麻煩。
仲勤見大伯一家並沒來找,心裡倒覺得有些奇怪,按理說,大伯和大娘以及保業都不是那麼好說話的,不可能由著他們這樣。難道是金香不同意回家,他們便商量著想什麼對策讓金香不得不服從?
仲勤一時不得解,便找木匠去了,他得讓木匠趕緊做一套木頭沙發作為季秋的成親大禮。
這一日看似風平浪靜,但平靜得讓金恬有些不自在。
直到夜裡熄燈睡覺,韋老大一家也沒來找啥麻煩,更沒來找金香。金香這一整日都跟小溪和俏妞在一起玩,做泥人、捉小雞、過家家,金香用心陪他們一起玩一起笑,似乎都忘了韋保田帶給她的那些傷害與煩惱。
平靜只維持一個白日而已,大概在凌晨時分,睡夢中的仲勤和金恬被一陣急切的敲門聲吵醒了。
金恬從夢中驚醒過來,攥緊了被子不敢起身。仲勤可不怕半夜敲門聲,他立馬趿了鞋去開門,原來敲門的是他大哥韋大貴。
仲勤好奇,“大哥,發生啥事了?”
大貴卻是一副驚恐的模樣,結結巴巴地說:“咱們趕緊去……去潘家村吧,剛才潘家村來兩個人,慌慌張張地說,說叫人去……去扛回……”
仲勤更是聽不懂了,“啥?你說扛回啥?”
“出……出人命了。他們說……保田他……他被人打……打死了。”
仲勤渾身一顫,他堂哥被人打……死……了?死了?這怎麼可能?堂哥怎麼還會去潘家村,還是夜裡!
大貴又道:“大伯和保業已經跑著去潘家村了,季秋在路邊等咱倆,咱倆也去吧,我擔心大伯和保業兩人去了會……會控制不住與潘家村人打起來,可別再吃虧了。”
仲勤感覺全身的血都湧到頭頂上似的,一陣暈眩,他扶著門框轉身,來到屋裡。金恬已經聽到了外面的對話,這時整個身子僵得根本動彈不得。
仲勤披了件外衣,稍作鎮定,極力穩住氣息,說:“恬娘,你上樓去陪姐姐,剛才大哥的話她或許也聽見了。”
“嗯。”金恬這會子除了應聲,啥都不會了。
仲勤和大貴跑出了院子,金恬戰戰兢兢從床/上爬了起來。雖然在這裡時常聽到有人病死、老死,或是在外要飯被打死或出意外而亡,她以為自己已經能平和地接受人的生老病死了。
可是,當她聽到韋保田被打死了,她覺得腦袋忽然被人狠狠砸了一棒,讓她休克了一般,震驚得她快連呼吸都不會了。她扶著把手爬上樓,只覺雙腿發軟,她仍不太相信韋保田真的被打死了。
她爬上了樓,見金香拿塊巾子捂住嘴躲在一個角落裡哭。剛才大貴過來慌慌張張地敲門,又如此驚恐地說了那陣子話,動靜鬧得那麼大,金香怎麼可能沒聽到。
金香怕自己突然哭泣嚇壞了旁邊屋裡的兩個娃兒,才躲到角落裡哭的。
金恬過來將姐姐摟在懷裡,自欺欺人地哄道:“或許是大哥弄錯了,姐夫好好的怎麼可能說死就死呢,潘家村的人與他無冤無仇的,怎麼打死他?”
金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