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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人看待,你把昨日殷尚給的那三十文錢給甜娘零花吧。”
“足足三十文錢當零花?”
“才給三十文錢,你們當哄小孩呢!”
蔣氏與金恬異口同聲,誰都不同意。
☆、軟硬兼施
金恬還真不信這個邪了,難道自己真要被這個蔣氏給壓迫死?尋思著爭吵無益,還會叫外人瞧著笑話。既然不能硬著來,那就施軟功吧。她坐下來裝可憐,紅著眼眶看著蔣氏,又看看金老爹,這時金香也從房裡出來了。
金香剛才不便出門見殷尚,所以一直在內屋待著,現在聽到金恬與蔣氏吵了起來,她便跑出來拉架,沒想到瞧見妹妹那可憐模樣,被一家子欺負的可憐模樣。
見妹妹這樣,她就更加同情起妹妹來,頓時一把鼻涕一把淚,向她爹哭訴,“爹,我和妹妹給家裡丟臉了,不但沒過上好日子,還都回孃家來了。說我不爭氣也罷,可甜娘為咱家做了那麼多事,她……她……”
金恬見姐姐說不出什麼,她故作傷心接過話茬,哽咽道:“你們可不能沒有良心啊,咱家這房子、水井,這桌那椅的,不都是殷尚以前出錢置辦的麼?倘若沒有我,他會給你們一個子兒?你們要是對我再這般忘恩負義的話,那我明日就去跟殷尚說,讓他要回房子、要回銀子!他若真想接我回去,也得知你們一個個是這副德性,以後他但凡要給財物都會只給我一人的,根本不經過你們的手!”
金恬見他們驚愕地瞧著她,她故意用袖子擦擦眼睛,沒有眼淚也得裝裝,接著道:“你們若還當我是自家人,就拿出四兩銀子來,多的我也不要,何況這錢我也不會亂花,是拿來做小買賣的,來日掙了錢也會幫襯家裡。你們難道真願意為了幾兩銀子鬧個雞飛蛋打,想逼我再次跳河不成?”
蔣氏聽了有些遲疑,她確實還想從殷尚那兒撈更多,要是金恬動真格的可不好辦,守著這幾兩子也不能過一輩子呀。
金老爹見兩個女兒個個淚流滿面,想到自己平時沒為女兒做什麼,可兩個女兒都為家裡做了貢獻,大女兒出嫁為大昌掙來了蔣氏,小女兒掙來了房子,如今又為二兒子掙來了銀子娶親,而自己這個當爹的又為家裡做了什麼?兩個兒子為家裡做了什麼?也就是老老實實種幾畝薄田旱地,一年到頭只能吃個半飽。
他尋思了這些心裡著實有幾分難受,儘管家家戶戶都是由當家的掌管錢,可瞧著眼前甜娘這般模樣,他便以長輩的身份命令蔣氏,“大兒媳,你把那三十文錢給香娘吧,另外給甜娘四兩銀子,平時我們虧欠她們姐妹倆太多,今日不能寒了她們的心。”
蔣氏懵了,不僅要拿出三十文錢,連四兩銀子都要拿出去,“爹,香娘她……她只不過回孃家住幾日,幹嘛要……”
“我說拿就拿!你連我的話都不聽了?”金老爹板著臉孔吼道,擺著家長的姿態還挺嚴厲。
蔣氏被吼得身子一顫,磨磨蹭蹭地不肯拿錢。大昌平時有幾分懼老爹,連忙搡蔣氏一把,“你快點呀,發什麼愣?”
蔣氏癟著嘴掏出還沒攥熱的銀子,拿出四錠給了金恬,又氣哼哼地回她屋去拿昨日收起來的三十文錢。
金香不太敢接這三十文錢,“爹,我不能要這錢,我在這又吃又喝的……”
“別囉嗦了,叫你拿著就拿著!”金老爹又吼了一嗓子,然後揹著手往院子外走,邊走邊道,“大昌、小昌快下地去,我去張媒婆那兒張羅點事。”
小昌知道他爹是張羅他的親事,他歡喜地扛著鋤頭喊大哥一起走。
大昌小昌走後,蔣氏不願與金恬和金香姐妹倆相對,便甩著臉回自己的屋裡去看剛才選的花布。呆在房裡她是越想越氣,好好的十兩銀子,有五兩得給小昌娶親,除了金恬和金香得的,她身上只有一兩銀子,這一兩銀子確實得留著來年以防青黃不接,她自己操碎了心可啥也沒落著,自己懷了身孕不得吃好喝好將養身子麼?
她越想越氣,又不敢與金恬大鬧,畢竟還指望殷再拿錢呢。她細細一尋思,終於想到留錢的法子了,因為小昌娶親未必要實打實的五兩銀子,到時候送女方各種禮以及置辦傢什都由她一手操辦,她想私扣些錢還是很容易的。
金恬與金香也回了房,金恬將剛才得的布匹給了金香一大半,“姐,你拿回去給自己和小溪做幾身,瞧你們穿的衣裳,都快破成篩子了。”
金恬說這話時蔣氏正要從房門口走過,蔣氏剛才心裡得了好主意便歡喜地想去鎮上買東西,她不小心聽見金恬對金香說那些話便伸進頭來瞅了一眼,瞧見那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