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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好去上回賣紅糖的那一家,買了兩斤紅糖拎在手裡。
在回楊家村的路上,她邊走邊尋思著姐姐那朵梅花繡得如何,她啥時候去縣裡買大花轎,僱誰為轎伕。她腦子裡有殷家那頂大花轎和幾位轎伕的印象,到時候一定要置辦得不比殷家差才行。
回到楊家村,香娘那朵梅花也快繡好了,張繡娘瞧著挺滿意,也不吱一聲,便自己一手抱娃一手從衣櫥裡拿出幾戶人家的布料和付了定錢。金恬見張繡娘手裡抱著娃,趕緊過來幫忙。
香娘剛才一心忙著繡花,這一抬頭見張繡娘已經將這些拿出來了,那定是樂意把活兒交給她。
香娘激動地不知怎麼辦才好,站起來摸著這些大紅喜布,語無倫次的說:“張嫂,我……我不知該怎麼感謝你,我若掙了錢就……就拿些給你如何?”
張繡娘聽了心裡舒暢,嘴上卻說:“那可不行,誰幹活誰得錢,我哪能要你掙的錢。”
金恬見勢把剛買的紅糖遞在了張繡孃的手裡,“您兒媳剛生娃兒,這些紅糖可用得上。以後我們姐倆會時常來看您和孫兒們的。”
張繡娘是個爽快人,並不推脫,將糖接在手裡,說:“你們放心,只要有人送活兒過來,我就說我已將手藝傳給了香娘。香娘手藝不錯,守得住這門營生,雖說掙得不多,每月也能見著三四百文錢的。”
香娘喜得朝張繡娘不停地鞠躬,說了好些感激的話才和金恬出了屋。
她們倆在大路上等了一陣,金芝才跑了過來。金芝臉色紅潤潤的,說話也結結巴巴。
金恬笑問:“怎麼,見過楊富貴了?”
金芝抿嘴笑笑,點了頭,道:“我剛才跟著楊富貴妹妹春兒一道去她家玩了,不僅見過楊富貴本人還……還與他說了幾句話呢。對了,我剛出門時見有媒人進楊家,聽說是韋家村的韋老二為二兒子託人來說楊春兒的,昨日去你們家的那位韋小妹是不是韋老二家的姑娘?”
香娘今日本就開心,聽到這話更是笑容滿面,“這敢情好,韋小妹的娘救過楊春兒,平時禮尚往來的,這門親事應該能成。”
平時韋老二一家待香娘不錯,香娘也希望韋老二家的兒女個個有良緣。如今楊家的兒子生出息了,韋仲勤要是成了楊家女婿肯定能跟著沾光。
香娘一路上絮絮叨叨說韋老二一家的兒女有多好,又說韋小妹定的吳家好,韋仲勤要是能娶到楊春兒是福氣之類的話。
金恬聽了一直沒言語,她的記憶中韋仲勤似對原身甜娘有情,只不過如今的她不想隨意嫁人並未仔細考慮過婚事,也就沒考慮過韋仲勤。
可聽說韋仲勤家人託媒人去楊家說親,金恬心裡不知怎的有些不開心。要說韋仲勤年紀不小,平時楊春兒與韋家也有來往,可韋家怎麼等到今日才想到要去楊家提親,莫非是見楊富貴能得勢,韋家也順騰往上攀?
金恬暗歎一聲,難以想象韋仲勤也是這種趨炎附勢之人,淨想著攀附得勢的人家。
反正與自己沒多大幹系,金恬不開心地尋思一陣子就算了,也沒當回事。
可一回到家,卻見韋仲勤挑著一擔籮站在她家門前,還有他哥韋大貴也來了,這是出啥事了?
☆、放了狠話
金恬一時猜不透韋仲勤兄弟的來意,但香娘似有所悟,因為韋仲勤那擔籮裡有米、面、糖、肉,以這裡的風俗,媒人為兩家牽好了線,男方頭一回來女方家就應該帶這些禮來的。
香娘心中大悅,想當然的認為一定是韋大貴親自上門來向妹妹提親了,因為金芝說撞見媒人去楊家為韋仲勤提親,那麼來這裡提親必定是為韋大貴的,韋仲勤只不過是來為大哥壯膽的。
可韋家並沒有託媒人來說親的,怎麼男方直接上門送禮來了?香娘雖覺不妥,可韋大貴除了左腿走路樣式難看了些,其他方面都不差的。與殷尚自然沒法比,但韋大貴這種人絕對不會欺負女人不會休妻。他的家境不錯,雖不算很優渥,也不缺衣少食。
香娘尋思著以妹妹棄婦的身份,若能嫁給韋大貴也不差的,便朝妹妹使個眼色,“你還不快快請他們兄弟倆進屋去坐坐。”
金恬稀裡糊塗地請他們倆進屋了,然後拉著姐姐進灶房,“姐,他們倆幹嘛送禮到咱家?”
“瞧你傻不傻,他們是來向你提親的!”
金恬頓時紅了臉,“怎麼可能,金芝剛才還說媒人去了楊家……”
香娘搶話道:“不是仲勤,是大貴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