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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車’只需費一人之力,且跑得快,自然便宜,人人都能坐得起! ”金恬繪聲繪色地說村裡田地少的人家都可以拉著黃包車去城裡謀生呢,還說她之所以能做這種夢肯定是菩薩託夢,給她指點發家致富之道。
她這話說得韋仲勤心動了,他又看了看這圖,感慨道:“我聽我爹說,有好些人能富貴都是有菩薩夜裡託夢指明道路的,譬如殷家、大地主田家、煤窯東家,都是如此。”
金恬聽了好奇,便追問他們到底得了菩薩哪些指點才有今日的財富。韋仲勤本以為金恬早聽過這些,現在見她並不知,便覺得自己總算在某些方面比金恬知道得多了,便饒有興趣地講了起來。
其實,殷家到如今才富了三代,殷尚就是第三代。殷尚的爺爺殷真年輕時是個再普通不過的泥腿子,家裡如同大多數貧困人家一樣,一年到頭為那點口糧和幾件衣物而辛苦勞作。
一個夏日,他從地裡幹活回來,累得午飯都吃不下,胃裡還有些噁心,這可是從未有過的事。若在平時,他一到家都會餓得狼吞虎嚥。他並不知自己是中了暑氣,還以為得了什麼大病,不久就會死。他絕望地躺在草蓆上睡著,不知不覺進入了夢鄉,夢見了慈眉善目的菩薩。菩薩說,此年會遇大旱,到時候會有很多人家吃不飽出去討飯,若是淪為乞丐還不如去其他不鬧災旱的地方謀生,殷真會做木匠活,有此手藝去城裡不至於捱餓的。
殷真醒來發現自己身子好了許多,並沒有啥病症,便聽從夢中菩薩指點不幹農活了,去了三百里地之外的璃城做木匠,沒想到命遇貴人,給一位商賈做了幾件精緻的傢什後,那位商賈見殷真做事細心肯吃苦,便讓他跟著一起走南闖北做茶葉、藥材以及絲綢的買賣。
兩年後,那位商賈與官道上的人有些牽扯,還被連累坐了幾年牢,殷真只能憑著這兩年積的人脈自己做買賣。雖然不及人家做得大,但對於青澤縣來說,他已算得上是有錢人了。後來殷真還不忘恩人,為那位商賈養兒育女,直到人家出了牢獄回到家,他才將其兒女送過去。
到了殷尚他爹這一代,雖然沒再像殷真那樣走南闖北,卻將本地的茶葉、藥材、絲綢等生意做得異常紅火,害得別的幾家都開不下去了。與其同時,殷家還做布匹、茶樓、銀莊等生意,另外還置田買地僱長工短工總共上百號人,成為了整個青澤縣數一數二的富貴之家。
只不過楊柳鎮是殷家祖祖輩輩生活的地方,殷尚他爹、他哥以及他的叔伯幾家全都在鎮上沒搬走,殷尚因有了官差才去縣裡置辦家業。殷尚這裡外五進的大院子是青澤縣最好的一座私院,連縣令府都沒他家闊氣。
金恬聽後感慨頗多,都是有故事的人啊,人們常說富不過三代,也不知殷尚最後會混成啥樣,會不會成為殷家的敗家子呢?
之後韋仲勤又津津有味講了大地主田家和煤窯東家的發家史,大地主田家是其太祖爺當年夢見地裡麥子全被蟲子吃了,而種的豆子卻長得奇好,他便覺得這是個徵兆,將家裡的好地全都種上了豆子,兩小塊貧瘠之地種麥子。令他自己都沒想到的是,那年豆子價格奇高,他靠種豆子發了小財,第二年便有錢買了兩畝地。就這麼一代代積累,到了第五代則買的田與地越來越多,成了楊柳鎮最大的地主。
至於煤窯東家,他能發家還有韋仲勤他爹韋老二的功勞呢,最初煤窯東家只是夢見自家後面一塊地的底下有煤,便好奇地挖了下去,挖上來的東西果然能燒著。但那時他乾的一直是他自家後面的小煤窯,直到長工韋老二為其發掘了一處大煤窯,煤窯東家才富得流油的。
說到這兒,韋仲勤頗知足地說:“煤窯東家挺講義氣,給了我爹一大筆錢,我爹當年就置了幾十畝良田,後來因病賣了不少,如今仍有十幾畝,所以我家在韋家村算是最殷實的,只不過與那些富戶比起來還是差不少,比殷家相比……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說到這兒,韋仲勤突然鼓起勁頭說:“甜娘,你放心,我會努力幹活,一定會把那些賣的田地再買回來的,到時候你就可以當地主太太了!”
韋仲勤說著就一陣憨笑,金恬聽得心裡挺感動,因為韋仲勤在為她的幸福著想,會為她而努力。一個懷著赤誠之心的男人對她如此用心,她並非草石怎能不為所動。
她甜甜地笑道:“好,我與你一起努力,指不定哪日咱們真的發家了,或許還超過殷家呢。到時候若有人問咱們是如何發家致富的,你也可以當故事講,說我有菩薩託夢哦,菩薩真的個好人啊。”
韋仲勤哈哈大笑起來,“菩薩可不是人,他是神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