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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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接近月中,月亮偏圓,冰冷的月光灑進窗內,沒有一點溫度。窗外覆著薄薄一層雪,反射的月光照亮了小半個夜空。如此夜晚,走夜路的人有福了,不用擔心摔了碰了。
‘啪’一聲脆響,將季宣和跑遠的思路給拉了回來。季宣和看了看棋盤,棋局已到中盤,局勢有些緊張,趨於白熱化。他難得縱觀起全盤,發現邵雲辰這一子下得極為精妙,難為他想了這麼久,心思確實沒白費。
又下了幾個回合,季宣和丟下手中的棋子,主動認輸:“又輸了,想贏你一盤可真費勁。”
“那是你不用心,你動真格的話,我想贏你也沒那麼容易。”邵雲辰對兩人的棋力非常瞭解,只要季宣和收起娛樂的心態,十盤他也得輸上個三四盤。
“那樣太費腦子,白天學習經史子集、琴棋書畫,就已經夠累了,晚上不正該讓腦子清閒下來?”看著時辰不早,季宣和邊說邊收拾棋子。
“嗯,你說的也有道理,只是我已經習慣了,一碰棋思維就自動高速運轉。”放下棋子後,邵雲辰舒展開身體,隨即加入收拾棋局的行列。
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響後,房間內重又復歸平靜。
長夜慢慢,正是好眠的時候。
日子如流水般逝去,很快又到了年根下。
“宣和,今年府裡怎麼還不來送月例?再晚些就來不及了,我們要不要先送年禮給季府邵府?”邵雲辰看著村裡年味越來越濃,想著再等下去,恐怕要耽擱送年禮的時間。
“再等等,這麼些年都按時送到,今年應當是晚了一些,不大可能被遺忘在腦後,不然前面做的豈不是白費了?”季宣和也不是百分百確定,他只是按照慣性思維猜測他孃的動靜。
季府祖先出過能人,為子孫爭取到了一個實爵和虛爵。傳承到季老太爺這一輩,實爵品級已經降到正五品。季大老爺也就是季宣和他父親能承繼到的只是個從五品爵位,再傳四代等爵位降到從七品之後爵位就該沒了。
錦朝爵位設定和季宣和所知任何一個歷史朝代都不同,這裡封爵最高的是超品,接著是正一品、從一品……一直到最末等的從七品而斷,總計十五個品級。前三品稱為國公,分別為一等到三等國公,正二品到正三品稱為侯府,從三品到從四品稱為伯府,之後沒有相應的稱呼,一律以爵位品級相稱。
看著似乎能傳承很多代,其實不然。不是每個爵位一獲封就是最高階的超品,更多的是伯府以下,傳不了幾代就沒了。與錦朝官員數量相比,擁有爵位的人數實在不能與其相提並論。
季家得的實爵和虛爵品級不同,實爵到了季老太爺這還是正五品,虛爵就是正七品。如今季宣和繼承的是最末等的從七品虛爵。
季老太爺賦閒在家,季大老爺則在外為官。季府明面上是大夫人當家,實則暗裡老夫人還抓著一部分至關重要的權利不放。
只要季老太爺還在,季宣和該得的月例和其他份額,如何拖也不會拖到明年。
正如季宣和所料,季府送份例的僕從過了臘月二十才姍姍來遲。這回來的不是孟管事,聽新來的周管事所說,孟管事有其他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沒時間走一趟楊家埠。
這位周管事是新提上來的,還處於對主子派給他的任何差事都兢兢業業對待的時段,即使面對的是眼前這兩位好幾年前就被分家出門的二少爺二少主君,他也很是恭敬。
年根下,官道上積雪被清理乾淨,路面卻有些溼滑,馬車行進不快。周管事到季宅時,已經是黃昏時分。邱伯核對好物品後,便安排周管事一行人在前院住下。
一朝皇帝一朝臣,帶隊的是周管事,底下隨行之人也換了,全都是新面孔,季宣和一個人都不認識。
“宣和,今年的份例不如往年,銀子數目照常,其他不少物品都降了一個檔次。”邵雲辰拿著禮單閱看,一一核實送到的貨物。
“我看看。”季宣和接過禮單,又找出去年的禮單,一對比,發現字跡相同,應當是同一人所寫。既然禮單沒問題,而送到的物品和禮單所寫相吻合,那麼只有兩種可能,要麼一切都正常,季府就只送了這些,要麼擬禮單的人參與其中,以次充好。
從周管事身上看不出什麼,季宣和陷入沉思。他同那些被家族放棄的子弟不同,只要他願意,他能隨時登季府的門,想見季老太爺也不難。擬禮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