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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從長計議吧。“
陳東河將他的推脫詞信以為真,又仗著自己的輕功好不怕師父跑掉,就笑嘻嘻的鬆了手,舔著臉道:“一切全聽師父的,師父,我們哪裡去嗯……額,洗一洗啊。”
陳挽風真心拿這小子沒辦法,他耍無賴起來居然比年輕時候的自己有過之而無不及,只得翻了翻白眼,從地上爬起來,無力的道:“都說從長計議了,別叫我師父!”
陳挽風進山的時候過路一個瀑布,如今一身汙穢,便要先去洗個乾淨,至於陳東河,自然是屁顛屁顛跟著去了。
這二陳去尋了瀑布,衣服都沒脫就跳進水裡,洗乾淨身上還不說,又在瀑布裡摸了魚,上岸後用火烤了個半熟,餓慘了的二人急不可耐的囫圇吃了。
陳東河乖覺,吃魚的時候見瀑布旁邊有幾顆果樹,便放下魚,輕功上樹,摘了樹頂上最紅豔的野果孝敬未來師父。
陳挽風吃著果子,看著陳東河一臉既崇拜又討好的笑容,還真的生出幾分好感來,暗道,這少年仔和自己也算有些緣分,而且還是本家,念槿都有徒弟了,我要是收個徒兒回去,師叔應該不會怪我吧,不過……他只比我小几歲,收個這麼大的徒弟,會不會把我顯得很老啊,我還這麼年輕,又俊美,真可以說是青年俊傑,收個徒弟什麼的,太拖累了吧,而且我要去找虞娘,帶著他很不方便呢,對了,如果我作了他的師父,那他要喊虞娘什麼呢?難道是……師母?”
陳挽風天馬行空,想著想著心猿意馬起來,心裡居然還有點小羞澀呢。
陳東河不知道“未來師傅”在想什麼,不過看他的態度的確有些鬆動,於是為了拉近關係,主動攀談起來,自報了家門,姓甚名誰,習武師從何人,從哪來到哪去,連離家出走的事都說了,一片拳拳之心天地可表。
陳挽風聽說他是離家出走的,便勸他回去,陳東河卻道:“師父有所不知,我家中兄弟三人,大哥文采出眾,受我父所喜,弟弟乖巧可愛,為我母所愛,不獨缺我,且我離家出走也不止一兩次,他們不會惦記我的。”
陳挽風失笑起來,暗道這少年仔敢情是個慣犯。
陳挽風又勸了幾句,陳東河還是執意不肯回去,他不想在說這個話題,便問陳挽風之前說的那個“死人遍地行走,活人居心叵測”的地方是哪裡。
提及屍王城,陳挽風的面色又暗了下來,道:“那是一個極為神秘的組織,簡單的說是一座城,那城裡的人會一種養屍的法術。”
陳挽風說得隱晦,陳東河不得甚解,又問:“那師父你去那裡做什麼?”
“不要套近乎,我還沒收你呢。”陳挽風再次重申,之後嘆了口氣,幽幽道:“去找人。”
陳東河見他面色惆悵,心想,師父本事這麼大,還有什麼事會讓他露出這種表情?他心中一動,暗道是為了女人?唉,必定是了,英雄難過美人關啊。
這樣想著,他一副過來人的樣子,拍拍陳挽風的肩膀,道:“我知道了,一定是個女人,唉,師父也是性情中人啊,咦,不對啊,道士不是不能娶妻嗎?”
“誰說不能,我們茅山派是正一道符籙派,與全真道不同,道士是都能娶妻的。”陳挽風一說完就知道中計了,回頭瞪了陳東河一眼。
陳東河嘻嘻直笑,看來師父果然是為女色而惆悵了。
陳挽風扭過頭去,決定再不理這臭小子了,可不妨陳東河突然又冒出一句:“師父,師孃是美人嗎?
師孃師孃師孃師孃師孃……
陳挽風眼睛一圓,眉開眼笑的回過頭來,道:“當然是美人,還是大美人呢!”
小時候的虞娘只是清秀可人,成了上魁之後容貌更出眾了許多,陳挽風想起失憶時候見到她長大的樣子,心中無限遐想,可惜當時他太不解風情了,居然用言語傷害了她,唉,思及此,他又惆悵了。
陳東河這時候卻收斂了笑容,心中想起一個人來。其實這次他離家出走是有原因的,他有一個青梅竹馬的心上人,那姑娘美貌動人,顏色正好,他們兩小無猜,感情也不差,可突然有一天,她跟他的大哥定親了,他跑去質問她,她卻說自己喜歡的只有他的大哥。
陳東河想起自己的情傷,忽然話語一變,陰陽怪氣的道:“大美人啊,師父,恕徒兒直言,世上的女子越美則越薄情,你不在她身邊的時候,說不定會有別人對她獻殷勤呢。”
殊不知,這話正觸動了陳挽風的隱痛,虞娘是被魏惜金帶走的,那小子就不是好人!
“你懂什麼!”陳挽風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