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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挽風拉著陳東河就跑,有一名養屍人跑回家裡拿了一面鑼出來敲,弄得整個鎮子的人都知道有人入侵,鎮民立即全部出動,驅使著殭屍出來抓人。
陳東河已經暴露了,所以只顧逃跑,陳挽風還“隱身”著,故而邊跑邊往身後甩出符紙,儘管養屍人看不到他,那些殭屍卻都看得到,一群殭屍追著他,也實在是讓他非常狼狽,偏偏陳東河的武功中刀槍劍戟都是二三流水準,唯獨輕功一流,一眨眼的功夫,他就不見了,恨得陳挽風一邊暗罵一邊逃竄。
幸虧陳挽風現在道術算是略有小成,在一串雞飛蛋打雞飛狗跳之後,他終於從光明谷逃了出來,逃出來之後,陳東河正在路邊等他,陳挽風怒氣衝衝的站在他的面前,可這小子卻左顧右盼一副我看不見你的樣子,陳挽風突然想起來,自己的隱身符還在,而他的符已經破了,這樣一想,他忽然心情大好,獰笑著解開腰間的七星劍,用劍鞘對著他一頓狂拍。
陳東河突然被打,馬上明白過來,一邊抱著腦袋閃躲,一邊求饒:“哎,哎別打臉!道長,我不是故意的,別打了!”
“不是故意的還跑那麼快!”陳挽風一說話,符咒自解。
“我是怕我留下拖累你呀。”陳東河知道自己錯了,也不躲了抱著腦袋蹲在地上道。
陳挽風逃出來的時候頭髮被扯亂了,道袍也給抓破了,就這麼吊兒郎當的雙手握在劍柄上,罵道:“叫你不要說話,你偏要說話!道爺我差點被你害死了!”
“我真不是故意的,我第一次見到殭屍,被嚇了一跳,我保證下次一定乖乖跟在你後面,打死都不喊了。”陳東河仰著頭看他,舉起手來發誓,一臉的鼻青臉腫。
“下次?哪還有下次!”陳挽風冷笑。
陳東河這回算是開了眼界,什麼隱身符,什麼殭屍,這都是普通人一輩子都可能見識不到的東西,他聽到陳挽風說沒下次了,以為他要丟下自己,連忙站起來湊過去道:“道長啊,難道你要丟下我?不行啊,你答應我了,我們有約定的!”
陳挽風一把推開他,不耐煩的道:“行了,別說了,我們不用再進去了,我要找的人已經離開這裡了。”
“那,那我們接下來怎麼辦?還找嗎?”陳東河又問。
現在的問題不是還找不找,而是去哪裡找,陳挽風只顧自己想著,不理會陳東河,他低著頭在衣袋裡摸出一張符紙,放在手裡折著,不一會摺好了一隻紙鶴,他將紙鶴往空中一拋,那紙鶴竟然飛了起來,慢慢悠悠跌跌撞撞的朝著一個方向飛了出去!
原本以為她在屍王城,既然失去了蹤跡,陳挽風只好用千紙鶴追蹤術試一試了,他盯著飛起來的千紙鶴,追隨而去,陳東河見狀,放下心來,自言自語道:“看樣子是還要找的。”說完也跟了上去。
陳挽風滿世界去找虞娘,卻不知虞娘已經陷於麻煩之中,難以脫身。
每當蟲毒發作,她就會迷失本性,變得嗜血嗜殺,而且發作的頻率越來越集中,最開始半個月一次,到了現在,基本上三五天就會發作,儘管魏惜金已經絞盡腦汁,但始終沒有找到根治蟲毒的方法,唯有每次她發作的時候將她鎖起來,有時她會逃走,這時他就會出面幫她收拾亂攤子,然後帶著她逃得遠遠的。
奇怪的是,在這樣頻繁的過程中,魏惜金與她的關係反倒更親近了,一個負責闖禍,一個負責擺平,好在魏惜金根本不在乎上魁殺了多少人,以後還會殺多少,而隨著殺戮的增多,虞娘內心的羞愧反倒逐漸減少,越來越麻木。
這一天,虞娘又逃了出來,迷迷糊糊腦袋昏昏在路邊靠著一株松樹休息,正好遇到了一夥山賊,這些山賊剛剛打劫歸來,看到路邊坐著一位美貌的小娘子,立即垂涎欲滴,不知道大禍臨門,衝上前去將她搶了,關在繳獲來的一口大箱子裡,抬回山寨。
上午做了一票買賣,中午山寨裡就開了酒宴,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小嘍囉們抬著一口大箱子進了大廳,山賊的頭目坐在虎皮座位上喝酒,喝著喝著,就見二當家走過去開啟箱子,小嘍囉們一臉壞笑的將箱子往外一倒。
這箱子裡本來是繳獲來的半箱子虎豹皮毛,可想箱子傾倒,裡面的皮毛盡數倒出,從中竟然滾出一個活色生香的大美人來!
虞娘本來迷迷糊糊的關在箱子裡睡覺,忽然被驚醒,她躺在皮毛堆裡,睜著半開的眉眼,慵慵懶懶的望著面前一群忘記了喝酒調笑的男人。
她本來穿著藕色紗裙,從箱子裡被倒出來的時候,衣裳不知道在哪裡鉤掛了一下,弄得胸前衣襟半敞,肚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