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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但因為法定年齡沒到不能開,找了陳勝幫忙卻不找自己。
蠢妞,難道陳勝比他更熟嗎,自己好歹和她是校友,是朋友,一起吃過飯(正在吃),患過難(一起被老太上醫院),怎麼樣都比陳勝熟,但陳萬怡開店的事情卻是一個字都沒跟他提過,今天賴和文提議讓陳萬怡找他複習,也被陳萬怡給拒絕了。
第一次想跟人做朋友,結果對方對自己很抗拒,遇到這種情況換誰都會鬱悶,安晏看陳萬怡有點兒小不爽。
吃完飯,賴和文翻書包翻了好幾遍,才後知後覺的發現他的小靈通落在學校了,剛巧陳萬怡要回去上晚自習,他自告奮勇的送陳萬怡回去。
兩人臨走之前,安晏突然走到陳萬怡身邊陰陽怪氣的來了句:“我也成年了。”
陳萬怡聽了莫名其妙死了。
怪人年年有,今年特別多。
路不長,也就那麼十來分鐘,還不夠賴和文講一個故事,就到校門口了,賴和文有些依依不捨的朝陳萬怡揮揮手就朝另一個方向走去。
高三與高一高二是徹底分開的,高三是在獨立的一層樓。
陳萬怡在樓道口遇上了許靜柔,再看了看還沒走遠的賴和文,勾了勾嘴角,與許靜柔一同回了教室。
“萬怡,我搶了位置。”
晚自習位子隨意坐,好位置需要提前霸佔,許靜柔搶的位置是第三排中間的位置,視線相當的好,陳萬怡覺得沒必要跟自己學習過不起,當場欣然答應。
許靜柔旁敲側擊的問道:
“萬怡,那個人是不是剛剛來找你的朋友啊?”
“嗯,是啊。”
許靜柔聽了有些生氣,把筆一放,撅著嘴巴責怪陳萬怡:
“你不是說今天晚上不準備和他一起出去的嗎,怎麼又去了?”
陳萬怡聳聳肩膀,無所謂道:
“改變主意,又去了,本來想叫你一起去的,但是放學後,我找不到你的人影,我就管自己去了。”
屁,她放學後一直在教室,怎麼可能沒看見,睜眼說瞎話,明明就是不肯讓她去,她越來越覺得陳萬怡陰險了,越看越不爽。
而且許靜柔覺得這話怎麼聽怎麼熟悉,好半天才想起來,上次安晏約她去網咖,她也是這麼回陳萬怡的,一時氣的牙齦疼。
僵硬的扯了個笑容道:“那真是可惜了。”
“下次去了我叫你。”陳萬怡最後又熱心的補了一句。
假不假,許靜柔聽了有點腦充血,差點就把今天下午看到的一切給抖出來,想要當面質問陳萬怡你要不要這麼虛偽,不過想想還是忍住了,她現在有陳萬怡的把柄在,有的是機會收拾陳萬怡,不在乎這麼一時,許靜柔心理惡意的想。
當陳萬怡開啟試卷,許靜柔的嫉妒到了頂點,以往陳萬怡就只能考個五六十分,跟她的成績差好大一截,這次竟然只比她低了五分,不可能,肯定是作弊了。
許靜柔故意驚訝的說道:
“萬怡,你是不是作弊啦?”
上課鈴響過了,但是老師卻還沒有來,教室裡很安靜,許靜柔說話的聲音不大,但周圍的同學是一定能聽到的,因為關乎的是成績,高中生都比較在意這個,一聽陳萬怡作弊,都把目光聚集在陳萬怡或者陳萬怡的試卷上。
一看陳萬怡的成績這麼高,原本成績比她好,這次被她分數壓下來的黃一澤直接瞪了陳萬怡一眼道:“竟然作弊,不要臉。”
黃一澤是典型的娘娘腔,而且小雞肚腸,什麼都愛比,看到陳萬怡的成績,刻薄的罵過去。
陳萬怡初二期末考試的時候抽屜裡面被找出一本作文書,被監考老師直接判了死刑,不等她做完就將她的試卷直接上交給了班主任,又通知了家長,本來還準備在檔案上按個警告處分的,但陳萬怡父母知道這件事情後,託了好多關係,打點了不少錢將這警告處分給消掉。
試卷發下來的時候,她的作文又是滿分,別人更加認為她是作弊,前桌班長甚至當著她的面送了她三個字“不要臉”,難堪,不甘心,委屈。
陳萬怡不免將黃一澤與班長的臉重疊起來,脾氣噌噌噌的往頭頂冒,冷冰冰道:
“說誰不要臉呢,你無憑無據的,憑什麼說我作弊。”
黃一澤根本沒覺得自己說話有錯,理直氣壯道:
“難道不是嗎?你以前考試只能考50多分,這次考試99,不是作弊是什麼。”
陳萬怡嗤笑,冷靜的反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