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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告訴來的更好。
陳寶富與錢秀花名聲雖然臭了,但人都是自私的,不涉及到自己利益的東西,聽過說過就過去了,也不會對他們產生什麼厭惡心理,前世不就是這樣嗎。
再說來桂芳是村婦女主任,專門解決家庭問題,親戚之間糾紛。
有些事她說的再逼真,裝的再可憐,來桂芳都會有自己的一套判斷方式,不可能只聽她的一面之詞,索性她就讓來桂芳自己去判斷。
陳萬怡抬頭正好抓住了來桂芳的皺眉以及眼中一閃而過的厭惡,嘴角滿意的勾了勾。
早就知道陳寶富與錢秀花在她家吃了這麼大的虧絕對不肯如此善罷甘休,要是不哭不鬧,她才覺得是見鬼了。
“賤人,別給臉不要臉。”
2016年,陳西村要被開發成為旅遊景區,整個村子被拆遷,每戶賠200萬不說,還能被分到一套一百多平方的公寓,錢秀花對於陳萬怡一個殘疾孤女拿這麼多錢,眼紅的不得了,心裡打起了這套房子以及賠償的主意。
“婊,子,老子看的上你,就是你的福氣,不然誰會要你這個殘疾人。”
拆遷訊息公佈之後沒過幾天,錢秀花就帶著個瘸腿的二婚老男人上了她家門裝模作樣的說要給自己說媒,說什麼她也快30歲了,老大不小了,希望能找個男人照顧她,也讓她這個長輩可以放心。
“叫啊,你怎麼不叫了,爽不爽。”
話說的極其冠冕堂皇,不過陳萬怡怎麼可能相信錢秀花的鬼話,這世上相信騙子都不會相信錢秀花,何況錢秀花還是前世間接害死爸媽的兇手,對錢秀花的登門,陳萬怡相當激動,只差沒拿石頭將她們給打出去,待錢秀花帶著那瘸子被趕出去之後,她留了一個心眼,找人偷偷調查了那瘸子的背景,果然發現錢秀花沒安好心,這是男人是她孃家人,離過婚,是個勞改犯,剛被放出來沒多久。
“果然是賤骨頭,咬的那麼緊,剛剛還裝的一副好人家的女人,其實就是婊,子一個。”
錢秀花在陳萬怡身上沒討到好處,心有不甘,為了報復她,聯合那瘸子強,暴了她,那不堪以及讓人作嘔的一幕幕直到現在都在她的腦海裡揮散不去,總是不停的告訴她,那些不堪是她曾經經歷過的。
“想不到搞起殘疾人來,別有一番味道。”
陳萬怡重生之後總是選擇性的去遺忘前世那些不堪,因為每每想起來,心口就像是被挖了一個大洞,生疼的讓人喘不過氣來,感覺到情緒在波動,血液在不斷的沸騰衝擊腦門,大腦短暫的接受不到外面的資訊,只能聽到“咚咚咚”的響聲。
“你們家也著實晦氣,攤上這麼一家人。”來桂芳喃喃道。
回過神來的陳萬怡,擔心被來桂芳看出來,低頭淹去了滿臉的憎恨與陰霾,繃著身體,她前世所承受的這些痛苦,她發誓這一世一定要全部討回來。
來桂芳卻以為陳萬怡是害怕,到底還是個小孩子,不管表現出多麼成熟,在遇到大事還是會不知所措。
不哭不鬧惹人憐愛,特別是對於來桂芳這種家裡已經有個調皮搗蛋的兒子,尤其覺得陳萬怡乖巧懂事。
伸手拍拍陳萬怡的肩膀安慰道:“這事情,你一個小孩子就不要管了,只需要通知你爸爸媽媽就行,還有陳寶富,錢秀花來撒潑,只管告訴來嬸,來嬸給你出頭。”
陳萬怡再抬頭的時候,又是那副乖巧模樣,點頭應道:
“誒,我曉得,真要又是一定找來嬸給我出頭。”
來桂芳滿意一笑,看了看時間,就起身要走。
“那我就不坐了,村隊還有事呢,作死的,今晚九點還要開個會呢。”
來桂芳忍不住嘀咕了幾句髒話。
陳萬怡站起來準備送來桂芳出去。
“那來嬸我送你出去吧。”
“乖。”來桂芳聽後是越發滿意,從袋子裡掏出從市酒店吃喜酒拿來的喜糖,本來是給自家那調皮蛋吃的,但如今她卻硬是塞到陳萬怡的手中。
笑眯眯道:“吶,這個拿著吃。”
陳萬怡低頭看了看手中用透明的塑膠紙包裝的喜糖,發現裡面好幾顆好時巧克力,還有德芙以及悠哈,雖說這時大夥都買得起這種糖,但是如今當家的依然是50,60苦日子過來的農民,家裡多半捨不得吃這麼奢侈的糖果,就是辦酒席,有那麼一兩顆已經是很好了,更何況來桂芳一給就是一包。
陳萬怡是萬萬不能收的,伸手還給來桂芳。
來桂芳像是看出陳萬怡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