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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的老闆娘和她們早已熟識,不等時思招呼,已經叫人調好了Sidecar送過來。
白曉然收回視線,看見安靜喝酒的時思,把指間的煙掐滅在菸灰缸裡,臉上上一秒還低落的情緒瞬間一掃而空:“說說吧,和我們老闆什麼情況?”
時思拿著酒杯的手頓了頓,知道白曉然此時可能並不太想剖析心事,也就不多問。可她沒太明白,為什麼話題會直接空降到自己身上。
最後,時思放下酒杯看向白曉然,做鄙夷狀:“真是看不慣你現在這種一臉八卦的樣子。”
白曉然滿不在乎的嗤笑一聲:“你以為我看得慣傅大總裁用粉色手機殼?”
“……”
時思發現,自己竟然無言以對。
時思簡單講了前兩天公司聚餐時的情況,白曉然聽得興致盎然,拿故事下酒,她又多喝了兩杯,最後頗為感慨的問時思:“傅銘淵在你心裡,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關於傅銘淵,時思覺得自己回答前,需要仔細的想清楚,可是他給她的所有印象,卻又似乎不需要任何深思熟慮,就可以輕易羅列出來:“雖然看起來高高在上,但其實善良,溫和,又細心妥帖。”
這次輪到白曉然啞口無言。
時思口中的傅銘淵,和她每天在公司見到的冷麵暴君真的是一個人?
白曉然短時間內還不能判斷傅銘淵對時思到底是不是認真的,更由於他警告在先,一時不能對時思說什麼。於是她雖然好奇,但還是引開了話題。
女人之間聊天,大多數時候話題都圍繞著愛情。可她能對時思無話不談,卻偏偏不能和時思聊愛情。
白曉然突然覺得更加傷感。
*
白曉然到家時,腳步已經有些虛浮。時思扶著她出了電梯,樓道里的感應燈應聲亮起。時思一手扶著她,儘量讓她站得穩些,另一隻手從她包裡有些費力的翻找著鑰匙。
白曉然卻掙開了她的手,搖搖晃晃的去敲對面的門。
“哎——”時思連忙把她拉回來,“馬上就到家了,別鬧別鬧。”
可不久之後,對面的房門到底還是開了。
一身藏藍色家居服的童越站在門口,看清樓道里兩個一身酒氣的女人,眉頭一下子就皺了起來。
“怎麼喝這麼多酒?”
他從時思手中接過白曉然,時思身上的負擔沒有了,頓時一身輕鬆:“她心情不好,多喝了幾杯。”
時思找到鑰匙開啟房門,兩個人一起把白曉然扶進了臥室。時思把她一切都安置妥當之後,白曉然躺在床上,眉頭仍是緊鎖著的,眼角淚痕尚在。她偶然呢喃兩句什麼,但時思並沒有聽清。
“你去給她準備一些醒酒茶吧,我就先回家了。”時思看向童越,童越聞到她身上的酒氣,眉頭微皺:“太晚了,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我只喝了一杯而已,但她這裡需要人照顧。”時思態度堅決,可要出門時,卻被童越攔了下來。他聲音無奈,就好像在看著一個鬧脾氣的小孩子:“曉然這裡你不用擔心,我送你回去之後就過來看她。我不可能讓你這麼晚一個人回家的。”
時思看著童越離開,突然覺得一切都很沒意思。
她拿溼毛巾幫白曉然細細擦了一遍臉,起身離開的時候,白曉然卻伸手拉住了她的衣角。
“小思,你什麼時候會談戀愛呢?”
聲音很輕,輕到幾乎聽不見。但又彷彿要鼓起極大的勇氣,才能說得出口。時思回頭看她,卻發現她並沒有睜開眼,但眼角仍有淚光閃爍。
時思突然就覺得有些傷感,不知道是為白曉然,還是為自己。
*
一路上,時思都極其沉默。
時思一直再清楚不過,即使自己是白曉然最好的朋友,但如果是為了童越,白曉然也會毫不猶豫的捨棄她。所以她也一直都想不通,如果友情和愛情發生衝突的時候,是不是愛情真的是最重要的那一個。
重要到白曉然為了童越,可以神擋殺神,佛擋殺佛。
時思沉默的時候,童越也不說話。
童越很早之前就知道,他們三個人中,只有不愛的人才最清醒,所以時思永遠置身事外。而如果白曉然或者自己之間沒有人妥協,那他們就是永遠牢固的鐵三角,也是永遠解不開的死結。
那麼只要能在她身邊,即使什麼都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