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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飄回房間呆坐著。
春桃把從小廚房提來的食盒放在桌子上,揭開蓋子將裡頭的合得嚴實的湯盅給她看了看,道:“少夫人,湯熬好了。”
她又指了指另一個食盒,“飯菜也裝裡頭了。”
寧茴從夜夜香的憂傷裡掙脫出來,罩了件淺櫻色的披風,“那走。”她得去給裴郅送飯了。
西錦院兒離書房並不大遠,過去也不費什麼時間,也就一炷香多點兒時候。
她自己提著燈籠,惦記昨天晚上未說完的八卦,走得飛快。
裴郅早坐在側間榻上等她了,待她進門坐下,氣息不勻,雙唇微張小喘著氣兒,他咳了一聲笑道:“慢慢走過來又能耽誤什麼事兒。”
寧茴雙捧著湯盅取出來,輕輕哼唧了一聲,比了比小指頭尖兒,說道:“還不怪你昨天只說那麼一丁點兒故意吊著我胃口。”
裴郅反握筷子戳了戳她額頭,詫然道:“聰明瞭,知道是在吊你胃口的。”他挑眉,“長了一歲,這腦子也越發好使了。”
寧茴捂著自己額頭,氣呼呼地瞪他,“我又不是傻子!”
裴郅搛了一筷子開水白菜放碗裡,微是調侃道:“可不就是個傻子嗎。”都快傻乎得沒邊兒了。
寧茴握了握拳頭,氣人!她收回以前的想法,裴郅說話才不招人喜歡呢T^T
逗過了頭容易炸毛,炸了還很有脾氣的不會叫他順,裴郅說了兩句便打住,問道:“我昨天說哪兒來著?”
屋裡伺候的人都退下了,說話便也沒什麼顧忌,寧茴回道:“你說定王又回戶部去了。”
裴郅頷首,接道:“沒錯,聖上叫他重回戶部了,只是沒幾天又被卸職了。”
衛順妃的事情除了當日在場的幾人,再沒別的人知道,自然外人也不可能曉得定王當初被撤職的原由。
無緣無故遭了聖上嫌惡賦閒在家,再怎麼琢磨也琢磨不到衛順妃上頭去。
但堂堂王爺啥也不幹白拿俸祿,朝堂上的大臣也不樂意,時不時地就上個奏勸諫一番。
說定王也沒犯什麼錯事,在公務上兢兢業業未有半點兒差池,那即便是犯了事,賦閒將近兩月也該是夠了,要知道當初太子殿下雪災之禍,也才停了不過半月。
衛順妃的事兒肯定是不能往外說的,堂堂一國之君叫人戴了綠帽子不說,還被個女人玩兒得團團轉,說出去不是笑掉大牙?
昭元帝聽著那些朝臣唸叨,自己這心裡頭也憋悶,不高興得很,但也還是把定王重新丟進了戶部。
闊別兩月有餘,定王在戶部裡行事自然沒有以往方便,太子殿下是個溫謹仁恕的,但也不是沒有脾氣,該記的賬都給他記著,那自然是有仇報仇,有怨報怨。
這不,栽了個大跟頭,剛剛上任不久又被撤了。
無論如何,定王也就莫要再惦念著那至高無上的寶座了,且不說別的,只衛順妃被昭元帝賜死火海這一條也就夠了。
皇家的孩子無一例外地更與母親親近些,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他們才是利益親情的共同體,有著這一層考量在,就是最後太子養廢了,昭元帝也不會養一頭可能隨時隨地反過來吃掉他的財狼,至少在他活著的時候絕對不會。
更何況,太子好得很。
沒了在朝堂出現的機會,定王能和太子打擂臺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裴郅眼尾微揚,“定王殿下大概是也知道自己這輩子也就止步在一個閒王的位置上了,日日抱著酒罐子,倒是和嗜酒如命的晉侯湊在了一堆。”
寧茴捧著臉,不解道:“晉侯?父親整日掛在嘴邊的那個晉侯?”
裴郅:“除了那位還能有誰。”
寧茴歪歪腦袋,顯國公和晉侯倆人好的能穿一條褲子,整天一起浪,也就是說……
“這幾日定王和父親在一塊兒?”他們翁婿一起浪??
裴郅抿了一口湯,“那倒沒有,父親最近新得了個紅顏知己,沒空與晉侯一起飲酒作樂。”
就是因為父親不在場,晉侯直接拉著他大女婿稱兄道弟了。
說到這兒裴郅輕嗤了一聲。
定王以前有登高夢,素來恪守己身,這下夢碎了,倒是比以往要來得瀟灑些,京都消遣的地方總能瞧見他和晉侯的影子,聽齊商說,每日過得好似還挺不錯的。
第一百一十三章
定王的那些個事兒這夫妻二人也只作是閒話笑談,裴郅一向不會與她往深了說; 說得太多; 她那腦子也裝不大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