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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十指相扣著,女兒家的手細嫩得很,輕捏著,好比手握著春膏凝露一般。
他放在唇邊碰了碰,說話間,呼吸便落在了手上,“具體如何她不說我們也不得而知,不過……總是和那裡頭的人有了牽扯,惹了禍。”
寧茴旋即又問道:“那表妹現住在哪兒?”
“客棧,她說過兩日再上門來看你。”
他說得隨意,心思全落在她身上。
寧茴伏在他身上卻嘀咕道:“她在京都又沒有別的相識的人,人生地不熟的,怎麼不直接上門來呢?”
裴郅含唇輕齧,聲音低沉,“你那表妹主意大,自有她的事,若出了岔子定會上門來尋你的,你又何必掛念她。”
那一朵價值百金的夜夜香可不是平白無故送的。
他說著話,隔一會兒又湊上來親親,跟看見了大肥肉一樣,寧茴有些發愁地捂住自己的臉,難道真的長胖了?
不應該啊,明明青丹昨天還說她瘦了來著。
她捂臉的手又被人給扯了下去,並著腰肢箍著,在臉上游移的雙唇又附在了那櫻粉色的唇上,力道便大了些,內裡的氣息盡數被奪了去,叫她來呼吸都不暢快起來。
寧茴微仰著頭,正能看見他半垂眼簾上蹀躞的長睫,打落下密密的青影,她有些恍惚,好久沒見著他,總覺得好像比以前又好看了不少。
…………
馬車在宮城門口停下,裴郅把她身後的兜帽勾起來蓋在她頭上,將剛才被他弄得有些散亂的髮髻並著那紅撲撲的臉一道掩在了下面,叫她在這兒坐著等他從紫宸殿出來再一起往官署。
寧茴乖乖地點頭道好,待他下了馬車,還從車視窗伸出腦袋看著他招了招手。
那雙眸子水潤潤的,仿若蘸了春雨,裴郅緊抿著唇,半天才別過頭。
他攬了攬身上暗繡祥雲的玄黑披風,面目冷沉地凝著前方,走了幾步又回頭瞥了眼,車簾子隨風輕蕩了蕩,半晌,他扯著嘴角微不可聞地嘖了一聲。
真是要命。
昭元帝接到他回京的訊息,早早地就在紫宸殿等著了,張公公搖著圓滾滾的身子忙請他進去,正正巧和定王擦肩而過。
裴郅眼角餘光都絲毫不屑落在他身上,舉步入了門檻。
定王表情變來變去,最終還是板著臉下了石階。
瑨園……
真是可惜了他的那些俸祿銀錢。
裡頭君臣相談甚歡,剛剛才在紫宸殿被訓了一通的定王去宋靜妃宮裡接了新上任沒多久的定王妃和側妃。
定王府一行人慢步玩宮城門口去,馬車已經在那兒等著了。
樓扇轉眼,視線剛好和無聊探頭出來的寧茴對上,她突地一笑,走前兩步叫了聲裴少夫人。
寧茴扯著兜帽半捂住還有些發紅發腫的唇,只露出眼來,微帶笑,聲音有些甕甕的回道:“王妃。”
頓了頓,“定王殿下,側妃娘娘。”
定王冷淡地點頭上了馬車,裴昕還在原地,她本來應該在入府第二日便隨樓扇一起進宮來給宋靜妃請安問好的,只是那臉實在見不得人,一直捱到昨日才好全恢復如初,這才拖到了現在。
連著幾日一直吃藥,她的臉色實在算不得好,塗了不少脂粉才勉強提起精神。
只是宋靜妃對她算不得多喜歡,盡拉著樓扇這個可人心的兒媳說話,雖沒說立什麼規矩,卻也不大理她。
這一通下來,氣色愈加不好了。
裴昕乾巴巴地叫了一聲大嫂,本想直接上馬車去,然樓扇還沒動作,她也只好在外頭立著作陪。
懟人也好,不懟人也罷,樓扇這嘴巴慣是會說的,只要她想,隨意瞎扯個一句都能說出朵花兒來。
雖然寧茴並不知道她到底想說個什麼,卻也時不時附和附和。
直到裴昕在外頭吹著風,眼看著搖搖欲墜了,樓扇才停了口,不緊不慢地與寧茴告別,踩著下馬凳上了馬車。
裴昕是不和定王夫婦坐在一起,由著橘杏梨蕊攙扶去了後面那一輛。
寧茴也不知道裴昕怎麼看起來有點兒虛弱,她搖搖頭,很快就拋到了腦後。
管她的呢,反正和她沒啥關係。
寧茴回到馬車,內裡溫度比外頭暖和得多,她喝了兩口溫熱的茶水,精神好了些,撐著頭聽青青草原一本正經地給她講故事。
兩個故事都講完,楚笏的聲音也在外頭響起,“少夫人,世子出來了。”
寧茴一手摟著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