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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隨處可見的秋菊盆栽,一邊笑說著道:“華陽姑姑府裡四季花常開; 春賞桃李夏賞荷,秋菊綴露,臘梅望雪; 花園子裡逛一遭不比御花園差的。”
定王陸琅身高八尺; 嘴角常含著笑附和道:“長兄說的極是。”
皇家子孫裡太子佔嫡佔長最受看重; 前頭的老二景王陸瑜整天吃喝玩樂是十足十的紈絝,而他行三; 生母是已逝的韓順妃,自小養在樓靜妃膝下,樓靜妃是個孤僻安靜的性子; 連帶著他在外人面前也不大有存在感。
太子和這個弟弟不親近也不算疏離,聽他應聲也只頷首一笑。
柳大公子也最是喜歡這府中的景色,聞言也是高興; “太子殿下喜歡便多來走走,母親平日沒什麼事就……”
他正說著話呢,不遠處傳來一聲驚叫,緊接著便是噗通的落水聲。
棲滿高樹圍牆的雀鳥被驟然的聲響驚飛,撲稜著翅膀四散開去。
柳大公子驚了一下,快兩步走到小湖邊兒上探著身子看去果見湖中綠水裡有人掙扎,“有人落水了!”
落水的是女客,他們下去便有些不合適了,太子眉頭一蹙,忙吩咐身邊的何公公救人。
何海福方哎著應了一聲還未來得及動作,握著劍的齊商眼尖地在水裡撇過便驚出聲,“世子,是少夫人!”
裴郅方才正|念著督御司的事有些走神,也沒注意那一聲尖叫,齊商這麼一說他倒是回神過來了,怔了怔,回問道:“什麼?”
齊商急急地往青石堆砌圍繞的岸沿邊兒上小跑了兩步,手指著裡頭道:“是少夫人!”
他話音剛落便被砸過來的玄色披風劈頭罩了一臉,手忙腳亂地從頭上將披風扯了下來,身邊的位置已經沒了人。
何公公有些懵圈兒地收回自己已經往裡栽的小肥腰,翹著蘭花指晃了晃,“哎,世子!”
太子和柳大公子也有些詫異,尤其是柳大公子,眾所周知顯國公府就是一鍋爛粥,以裴郅的脾氣就是他親爹顯國公掉在水裡大機率眼睛都不會眨一下,說不定還站在旁邊看好戲,全京都都知道這裴寧氏惦記著裴都,說不定什麼時候就給他帶綠帽子,現在這個情況幾個意思?
寧茴一跳進水裡就有些後悔了,深秋的水真的好冷啊!
她兩隻手在水面上胡亂撲騰看起來真像個落水的小可憐,水面下的兩條腿兒一蹬一蹬的讓自己不要沉下去,為了演得像點兒還強忍著心痛往嘴裡灌了幾口水。
“青青草原,有沒有人來啊?我快凍死了。”水是生命之源,被它浸泡著其實是一種幸福,但是太冷,這個情況下原諒她實在是感受不到。
青青草原懶懶地打了個哈欠,把自己縮成一團滾進了深坑裡,“來了來了,好多人都過來了。”它看看水裡的裴郅,砸砸嘴,到底沒說什麼。
裴郅的動作很快,寧茴在水裡劃了兩下轉了個身就看見了他,她有些驚訝一時忘了蹬腿,人猛地下沉了沉,這下用不著裝了,真結結實實灌了一大口水,嗆得她話都說不出口。
裴郅繞到她身後,長臂一伸攬住她繃緊的腰肢,他心裡有些急,“寧茴?”待聽到她嗆咳著輕應了一聲,他才微微放下心來,撈著人往岸邊游去。
青丹青苗和樓扇等人聞聲過來也是嚇了一跳,青丹青苗急得就要往水裡跳去撈人,還是宋青清拽住了她們,“有人去了。”她凝神細瞧了會兒,臉色卻是陡然變了變,“好、好像是個男人。”
這話一出青丹青苗都快嚇傻,甭管是已婚未婚,這落水被個男人撈起來那可都不是什麼好事兒!
“青丹青苗?”齊商已經從另一邊跑了過來等著裴郅,看到呆傻的兩人不由叫了兩聲。
青丹胡亂在身上擦了擦冒汗的手,“齊侍衛,你怎麼在這兒?”
齊商正要解釋裴郅已經撈著人上岸了,兩個人渾身都溼透了,裴郅一向體弱,齊商忙閉了嘴上前將披風遞了過去,裴郅扯過披風攬在寧茴身上,垂著頭拍了拍她的臉,輕聲道:“還好嗎?”
寧茴凍得發抖,縮在他懷裡苦兮兮耷拉著腦袋,剛想要回聲沒事兒,卻發現喉嚨火辣辣的疼,她抬著有些軟噠噠的雙手環著他的腰,不自覺地在他懷裡蹭了蹭,“有些難受……”
裴郅探了探她的額頭,沉著臉將人抱了進來,臨走時候冷看著惴惴不安的青丹青苗兩人,“過會兒再跟你們算賬。”
青丹青苗慌忙垂著頭,與樓扇等人曲了曲膝,拎著裙襬飛快跟了上去。
寧茴忍不住抬頭解釋道:“不關她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