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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雲暖身邊保護她,卻沒想到她居然在離開的時候把人丟給了自己的侄女兒。
要不是上次紅綾河蛇患顯出端倪,他恐怕還一直矇在鼓裡。
“安陵啊安陵,你太讓朕失望了。若是你姑姑知道你變成如今這個模樣,她該有多難受啊!”手把手教匯出來的孩子,心無仁義,毫無良善,轉手就要置人於死地,,一個念頭就想著要了別人的性命,冷血涼薄得可怕。
昭元帝說了這麼多其實算是變相地給她定罪了,魏成晚的心一沉再沉,雙唇囁嚅了兩下,到底一個字都沒能說出來。
上頭的人知道彥苛的存在,她說再多都沒什麼用了。
只要把彥苛招來,所有的事都會真相大白。
魏成晚預設了。
不甘心,非常不甘心,但……沒辦法。
她算好了一切,卻沒算到裴郅居然會造偽證,也沒算到彥苛竟然是陸叔送給姑姑的人。
魏成晚眸色沉沉轉頭看向老神在在看戲的裴郅,裴郅難得好心情地對著她扯了扯嘴角。
昭元帝對魏成晚是失望至極,他背靠著龍椅,手心撐抵著額頭,“國有國法家有家規。”
他緩緩地將手放下,又恢復成了平日裡運籌帷幄威嚴甚重的君王,沉聲道:“從即日起褫奪郡主封號,貶為庶人幽居府邸。”
殺人償命天經地義,但昭元帝到底顧念舊情,沒捨得下狠手。
這個結果和裴郅所預料的相差不大,但對於魏成晚來說無異於一記重擊,只是她自小便能喜怒不形於色,叫人也瞧不出什麼異常來,落在外人眼裡還是一副鎮定自若的模樣。
張公公看著她心中嘆氣,他先時還覺得這安陵郡主和魏雲暖除了一張臉外無甚相識,如今看來,到底是姑侄,這份骨子裡的不屈真是像極了。
只是魏雲暖是一身傲骨寧折不彎。
這安陵郡主……唉,不說也罷。
裴郅正好要出宮回府,昭元帝便叫他順道將魏成晚帶回去。
出宮的路有些長,魏成晚跪久了雙腿越發不利索,鶯兒艱難地扶著她,既慶幸自己撿回了一條命,又心酸以後的日子。
“為什麼?”魏成晚有些不解,“裴郅,為什麼要這麼做?”
裴郅睨了她一眼,他一點兒也不想和瘋子說話。
魏成晚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