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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說要過來院子裡。”來就來,安靜等著也就是了,還瞎嚷嚷個不停; 真是煩人。
也虧得是出門在外,這處宅子伺候的人少,要是在國公府或是侯府,早把人丟出去了。
韓家?外祖家?他們怎麼會到這兒來?
寧茴又接了新換的帕子蒙在臉上,心下疑惑便又問了一句。
青丹回道:“咱們來平春前不是給二舅夫人遞了信?那頭人送錯了府門,直接送到韓家老宅子裡去了,那呼啦啦地一大串兒這不就來了。”
說到韓家那些人青丹就來氣,簡直聽不懂人話,嘰嘰喳喳說個不停。
“來的人有誰?”寧茴問道。
青丹從箱籠裡取出了衣裳,“來的可不少呢,除了韓老太太韓家女眷來得差不多了。”
寧茴渾身發軟有氣無力的,“她們來做什麼呀?”
青丹冷笑一聲,“能來做什麼,自然是來看笑話的。”只可惜想象中的情況不大對,沒能如她們的意。
“笑話?”寧茴一頭霧水,因為生病有些遲鈍的腦子轉都轉不動,“看誰的笑話?”
青丹給她套上丁香色的大袖衫,撫了撫襟邊兒上的繡紋,“還能看誰的笑話?看將軍夫人,看將軍夫人的女兒少夫人你的笑話唄。”
寧茴輕抿著唇啊了一聲,慢想了半刻才恍然。
原主的母親韓氏瑜心在家中行三,親爹不喜親孃不疼,雖是嫡出過的卻是相當不如意。
一到了年歲,韓家人就給她整了門親事,要把人送給平春一兒女雙全的地方鄉紳做填房,她娘眼不瞎心不盲,嫁人可是一輩子的事,什麼都能忍,這絕對是忍不了的。
任是韓家人左勸右勸,韓瑜心意志堅定絕不動搖,不嫁就是不嫁,韓老夫人一氣關了她緊閉,鐵了心要把她嫁過去,結果她娘半夜翻牆跑了。
這一跑就碰上了她爹,英雄救美,一見鍾情再見傾心。
當時的盛州寧家路陵候的牌子叫昏庸的老皇帝摘了,一家子都無官無爵還沒幾個錢,可架不住姓寧的爭氣啊。
亂世飄搖她大伯和她爹一個文一個武,一個朝堂一個邊疆,一個拿回了路陵候的牌子,一個直接混成了戍邊大將。
一品誥命夫人,大將軍夫人,多風光啊!
她娘一嘚瑟就帶著人回齊州來顯擺,當年不是說她眼瞎才看不上那個中年鰥夫嗎,她現在就回來晃瞎他們的眼,看看到底是誰眼瘸,一得勢便猖狂,她有勢啊,可不得使勁兒猖狂嗎,氣死他們最好了。
當時聽說把韓家那一家子也確實是被她氣得夠嗆。
當初韓瑜心回韓家顯擺的時候也沒怎麼說清楚,他們只知道韓瑜心嫁了個將軍過得很好,京都的將軍一抓一大把,具體是哪個他們遠在齊州也不清楚。
後來她爹戰死沙場,她娘病逝而亡,將軍府這一門就留下個孤女,韓家也是聽過些風聲的,只是這韓家一家子沒出過齊州,也不怎麼關注京都門第的變化,好些都是不明不白的。
本來齊州距離京都就遠得很,再一看到喪報裡說只剩下個孤女,唯恐接了手,全然就當做什麼都不知道了。
如今接到那封信知曉韓瑜心留下來的那個女兒回來,這不就準備像當初韓瑜心那樣跑過來看熱鬧看笑話了嗎。
寧茴已經穿好了衣裳,青丹給她抹了些潤膚的梨香膏,又取了些唇脂給她提提氣色,梳了個簡單的髮髻,一邊與她簪著髮釵一邊說道:“你別管他們,你若是不想見奴婢這就將他們趕出去。”
寧茴指了指外頭,“都好一會兒,你聽這聲音,咱們還是出去看看。”
“你還沒用早膳,還沒用藥呢,說起來那女大夫有些本事,藥才喝了一回少夫人就好多了。”
這幾日也沒怎麼吃東西,寧茴是有些餓了,被青丹扶著到了外間,她道:“外頭出太陽呢?把屏風撤了。”
青丹點點頭走了出去。
楚笏帶著侍衛剛從外院兒過來,是青苗叫過來的,她手握著劍站在院子裡,看著這一群穿金戴銀的女人竊竊私語,依著她的脾氣這樣不懂規矩的直接拎著人丟出去才好。
可惜不能。
再怎麼樣也是少夫人的外家,別說她就是青丹青苗這兩個貼身伺候的也做不來主,該怎麼做還得裡頭人發話才是。
一向沉穩的楚笏冷颼颼的眼刀子直接往那些人身上扎,“少夫人身體不適,諸位夫人小姐還請回到前廳等候。”
其中一個穿著淺碧色襦裙的女子輕哼了一聲,“你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