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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了,真要她什麼都不管哪裡撒得開那個手?
她沉聲道:“裴都那兒你打算怎麼辦?那邊得到訊息一準兒得寫了休書等你。”
柳芳泗急道:“母親,不行不行!我和那小廝什麼都沒做,他憑什麼休我!”
華陽長公主呵呵兩聲,“你當初和裴都躺一張榻上,人家憑什麼娶的你就能憑什麼休了你!”
柳芳泗哪裡能依,她為了嫁給裴都費了九牛二虎之力,這才不到半年呢!
她驚惶無措,華陽長公主心下嘆氣,兒女都是債啊!
華陽長公主思慮半晌到底給她支了法子,“你現在馬上回去找裴都,然後這樣這樣……”
柳芳泗一邊聽一邊點頭表示自己記下了,末尾氣道:“母親,我全都記下了,可是……為什麼要把所有事情推到蓮桑身上,分明是寧茴那個賤人!”
華陽長公主看她蠢樣實在是忍不了又一巴掌糊了過去,“蠢貨,這事兒難道不是你自作自受,你自找的嗎?還看不明白嗎?你該慶幸今天寧茴沒著你的道,是你自己躺在那兒不是她,否則裴郅能當場要了你的命你信不信!”
長公主那個氣呀,“你以為裴郅是什麼人?你現在就給我夾緊了尾巴,就當這件事裡從來沒出現過寧茴這個人,這才是最好的應對懂不懂蠢貨?!”
柳芳泗縮了縮肩訥訥應是,“女兒知道了。”
長公主使勁兒擺了擺手,“滾滾滾滾!”
柳芳泗今天是被她老孃嚇到了,聽到這話忙不迭地地就滾了。
柳大公子站在旁邊聽完了全程那表情當真是一言難盡,華陽長公主被侍女伺候著喝了幾口茶降火氣,眼望著他道:“你也別擺出這副樣子。”她暗著臉色,“莫愣著了,接下來還得你去收尾,打點一下,蓮桑那個女人你親自送回到顯國公府去交給裴郅,該怎麼做什麼態度你自己要有數。”
柳大公子深吸一口氣,“母親放心,兒子曉得。”
柳芳泗和柳大公子相繼離開,房內安寂了下來,華陽長公主這才眼色一狠叫了貼身侍婢來,“把那小廝處理了。”
侍婢屈膝應了是。
………………………
裴郅帶著寧茴回到國公府當即就叫齊商去叫了方隨過來。
他坐在榻椅上面無表情盯的寧茴渾身不自在。
“青青草原,我有點兒慌。”
青青草原癱在新挖的小土坑裡,“不慌,跟著我來……吸氣呼氣,很好就是這樣,沒事的乖崽,好好放鬆一下。”
寧茴癟了癟嘴,俯身趴在小几上頭埋在臂肘裡時不時偷偷瞄對面的裴郅兩眼,裴郅靜坐了會兒站起身來,從裡間的架子裡取了條幹晌的長巾撩著幫她擦了擦未乾的長髮。
寧茴忙坐直身體側身伸手,“你太客氣了,我自己來,我自己來……”
裴郅冷看著她,“閉嘴!”
寧茴嘴裡的話一咕嚕嚥了回去,裴郅半垂目給她擦了個半乾,這個時候齊商帶著方隨過來了。
方隨微喘了兩口給兩人請了安,待裴郅頷首應了一聲他方才坐下給寧茴診脈。屋內安寂無聲,裴郅將手中的長巾丟給青丹,斜靠著身子等他回話。
半晌方隨才收回手,回稟道:“少夫人並無大礙,只是深秋落水難免入了些寒氣,屬下開些補身驅寒的藥茶,熬煮著喝了便是。”
寧茴笑著給方隨道謝,“麻煩方大夫了。”
方隨忙又拱手,“少夫人客氣。”
裴郅知曉無甚大礙面色微緩,對方隨道:“這幾日無事你都過來看看,一會兒叫青丹去你藥房去取了藥茶來。”
他這一說青丹和方隨齊聲應是,兩人一道退了出去。
裴郅拉著寧茴在身邊,大手扳過她的臉順帶著狠狠捏了一把,寧茴齜了齜牙道:“裴郅!”
她伸手就要往他臉上來,裴郅站起身避過,居高臨下地看著她,最後還是抬手幫她揉了揉,接過青苗手裡的綴絨披風將她包著,這才拉著人轉過屏風到了外頭。
寧茴站在屋簷下石階上不解地道:“你拉我出來幹什麼?”
裴郅站在她旁邊對齊商使了個眼色,齊商明白地點了點頭叫齊了院子裡的丫鬟小廝嬤嬤,朗聲吩咐道:“把院子裡所有的花花草草全部搬到西邊書房院子裡去,一棵都不準留下!”
院子裡的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忙道了聲是,井然有序地你一盆我一盆往外搬。
寧茴:“裴郅,你瘋啦!”她的花呀,她的草呀,她的天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