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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脂,也不見什麼顏色,淡淡的一層,像極了櫻花。
姑娘家收拾妝容總是費時候,他也不覺得煩,饒有興致地瞧著,到了興頭上,還時不時問一聲她手上拿的是什麼。
待到寧茴妥當了,他才起身與她並肩一道去了外間。
外頭透進來的光照在屏風上,叫那上頭的魚戲蓮塘愈多增添了幾分光彩,栩栩如生。
寧茴喝著稀粥,看著新換的屏風,心念著梅花,心情又好了一分。
早食|精簡,便是像她這樣用飯極慢的,也沒費多少時候,等兩人從西錦院兒出去也不過堪堪辰時末。
這個時候並未落雪,雖颳著風,倒也還好,不見得比昨日冷。
府中路面兒上的雪叫人清掃得乾乾淨淨,還有不少人敲著樹幹,打落一地再接著收拾。
兩人出府去的路上正巧還碰上了裴昕也要出門去,她身邊跟著橘杏和梨蕊,身穿著水藍色的衣裙,娥眉淡掃,妝容清雅。
側妃的聖旨已下,過了年她就該從國公府到定王府去了,這段時間寧茴沒怎麼見到她,聽說一直窩在院子裡抄經唸佛。
朱氏在世的時候也喜歡撥弄佛珠,她總覺得,這一日一日的裴昕是越發像她母親了。
寧茴想起每日去福安院給老夫人報賬冊子的時候,那老人家發的牢騷,“什麼好的不知道學,盡學了她孃老子的那一身,全揀些糟的壞的,眼睛生著竟是個瞎的。”
“長兄,大嫂。”裴昕見著她們不覺慢了一步稍稍落後。
寧茴才不理她,裴郅也只淡淡看了她一眼,夫妻兩人便有志一同一聲不出地往外走。
裴昕眼看著他們走遠了,才慢慢往外去。
橘杏在身邊又起了嘮叨,“小姐,這個時候去見定王不大好。”側妃的聖旨才剛下了不久就出去會面,叫人見著難免又是些閒言碎語。
裴昕轉頭看她,“你再多話就別跟著我出去了。”
橘杏這才閉了嘴,耳邊總算是清靜下來。
馬車駛向定王在城郊的別院,裴昕半闔著眼,橘杏話中的道理她是懂的,但是,陸珏突然叫她出去必定是有事的,她若不去,這心裡也放不下的。
這個世上除了兄長,她就只有他了。
城郊別院大門前定王的侍衛等候已久,裴昕隨著他進了門,繞過小園長廊踏進小閣樓,內間軒窗綺簾掩映,陸珏穿著一身紺青色的緙絲長袍獨自一人坐在窗邊。
裴昕闔上木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