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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院能有什麼牽扯。”
雖然還沒分家,但這東西邊兒院子早早的就涇渭分明,割得清楚,鬧翻天也礙不著他們。
春桃當然也知道這個理,只是……
她道:“那邊鬧得挺厲害,老夫人聽了也不理,說是現在少夫人管著事兒,叫榕春姐姐過來請你去瞧瞧。”說著又添了句,“榕春姐姐現下就在外頭等著呢。”
寧茴聞言放下手中的東西,跟著春桃出去果見立在屏風前頭穿著淺碧色衣裙的榕春,榕春眼帶無奈,屈膝道:“還請少夫人往那邊走一趟,聽說現在都還沒消停呢。”
見她這樣,寧茴稍微起了些好奇心,繫好斗篷帶著青苗和春桃一起往了東邊兒院去。
去裴都書房的路上榕春大概說了一下事情的起始原由。
自打上次華陽長公主那事後柳芳泗被老夫人禁足反省,裴都就沒怎麼理過她,後來任職應天書院更是不得空閒,有事沒事兒早出晚歸,三五天都不定能見著一面。他每日都歇在東邊院兒的書房,便是後來柳芳泗解了禁也不曾去瞧過一眼。
說起來除夕夜還是這半個月來柳芳泗頭一回見著他。
本來她就委屈得很,再加上被裴郅冷斥了一頓,裴都都不見替她說個一兩句,更是心頭鬱悶得緊。
當天晚上她硬是拉著裴都去了她的院子,想著借守歲好好培養培養夫妻感情,結果裴都笑著和她說了會兒話就藉口還另有要事頭也不回地就走了。
裴都行事說話慣是溫柔,柳芳泗就是有氣也撒不到他身上去,倒是把目光轉落在了書房的那一夥子人身上。
裴都書房主事的是葉眉,每日貼身伺候的也是她,這算起來葉眉可比她柳芳泗這個正牌夫人還要處得近些。
她一向不喜歡這個名字和她身邊夜梅同音的婢女,一個伺候人的比叫人伺候的還端著派,她腦子裡彎彎繞繞轉了一通就覺得裴都和葉眉兩個有什麼牽扯。
想她大哥柳大公子原先身邊伺候的那幾個大丫頭,四個裡頭就有兩個被拔成了侍妾,這種事情她是見得多了。
柳芳泗一向不大聰明,華陽長公主戳著她腦門兒教導了十幾年也沒能把她腦子裡的那根筋撥靈通,她動起腦子來實在是有些唬人,一個人是越想越覺得有道理。
自覺想得清楚明白了,她當下就要過去找葉眉學她親孃那樣收拾人,好在叫身邊兩個丫頭給攔住了,第二天老夫人又叫準備裴昕的親事,一時也就把這事兒給丟到了腦後。
本來她都快把那天晚上她費心費力動腦子得出來的結論忘了,也不知道是哪幾個婢女瞎擺話,嬉鬧間說起了葉眉,你一言我一語地就差要叫葉姨娘了,柳芳泗立時記憶回籠,火冒三丈,這就衝去書房找葉眉算賬了。
剛巧又碰上裴昕去裴都書房取書,正找著葉眉說話,三個人湊了一起,就這麼起了事兒。
寧茴走上硃紅色的長廊,奇道:“榕春,你知道得好詳細好清楚啊……”
榕春抿唇笑著回道:“老夫人不喜出門去,但也不能什麼事兒都不知道,她老人家在這府上幾十年,總是有些門道的。”
寧茴點頭,扣著兜帽罩在頭上,邊走邊道:“說得也是。”
他們這一路不疾不徐地過去,寧茴還以為差不多了,未曾想到了書院兒門口裡頭正是熱鬧。
天上飄著雪,他們也不嫌冷,都立在院子裡。
柳芳泗現在氣都快被氣死了,她是來找葉眉那小賤蹄子茬的,可不是來受裴昕這個小姑子的氣的。
“裴昕,你給我閃開,這有你什麼事兒?!”說著直接動手拉扯了起來。
裴昕被扯得晃了兩下,冷眼看著她,柳芳泗被她這眼神一瞧更是氣憤了。
她才是她嫂子!
她現在費心費力地給她操持婚事,她裴昕在這兒給誰擺臉色呢?!
柳芳泗狠狠地剜著她,“怎麼著,我教訓個丫頭都使不得了?”
裴昕撥開她拉拽的手,“萬事講個理字,二嫂無緣無故動手,當然使不得。”
“無緣無故動手?”柳芳泗跺腳,怒道:“不安於室,勾引爺們兒,我還不能教訓她?你一個未嫁的姑娘,誰給你的臉和底氣管你兄長院子的事?”
柳芳泗氣昏頭,口不擇言,“怎麼的,這還沒嫁進王府做妾呢,就和這些想爬床的惺惺相惜了?”
這話刺得裴昕臉色越加不好看,咬牙道:“柳芳泗!”
“嫂子都不會喊,規矩學到狗肚子裡去。”柳芳泗趁她不注意上手就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