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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寧茴:“……”我呵呵你一熊貓臉信不信?
“走,還愣著幹什麼?”
寧茴的馬車壞了,沒辦法繼續趕路,既然裴郅都開口了,她也就勉為其難地跟著他走了。青丹青苗倆人是真的被嚇壞了,臉白的跟宣紙無甚差別,寧茴看的頗為心疼,“沒事?”
青丹搖了搖頭,“奴婢沒事,倒是少夫人你在外頭可有傷著哪裡?”
寧茴張開手叫她好瞧個仔細,“沒有的,你看,我好著呢。”
她身上除了沾染了些髒泥外不見血汙,青丹青苗提吊著的心總算是落回了肚子裡,暗暗舒了一口氣,她們做奴婢的,沒能護主不說,反倒是叫主子在前頭擋著,已是大不該,若還叫主子傷著了哪裡,那就真是得以死謝罪了。
陽光照在身上暖乎乎的,驅散了身上因為驚懼產生的寒涼,她二人互相攙著也上了馬車。
裴郅慣是個好享受的,他費心費力爬到今天這個位置為的不就是讓自己過得好些?衣食住行自然是怎麼好怎麼來,上好的紫檀木製成的小几上擺放著兩碟子翠玉豆糕和雙色馬蹄糕,青玉瓷杯盞被半掀著蓋子斜放著,鎏金的獸形香爐裡散著淡香,入鼻只覺神清氣爽。
他居了左側,寧茴便落座了小几右側,她自覺的不行,裴郅都多看了她兩眼。
寧茴莫名其妙地摸了摸散亂的頭髮,“青青草原,他為什麼又盯著我看?”
青青草原呵了一聲,“因為你美啊。”
寧茴:“……還能不能好好說話了?”
青丹已經稍稍鎮靜了下來,見她一直捋著頭髮,連忙道:“奴婢給你重新綰上。”
夫人小姐們出門在外東西總是置備周全的,青丹將她頭上髮簪宮花取了下來,拿了玉梳將毛躁的長髮一順而下,因為方才驚懼,現下力氣也提不大上來,她動作極是輕緩,弄的寧茴有點兒癢,她笑了兩下,拿著手中的堆紗宮花掃了掃青丹的手腕兒青丹也是一笑,心頭的後怕也散了不少。
裴郅原是閉目養神的,綰髮梳妝什麼的他沒興致也沒心思瞧,只他習慣了一個人,馬車裡突然多出了幾個人來頗是有些不習慣。
他百無聊賴地掀開青玉茶盞的蓋子,劃過杯沿發出清脆的響聲。
女兒家以擁有一頭烏黑順亮的長髮為傲,霧鬢雲鬟最是喜人,裴郅瞧她長髮柔順,在青丹的指縫間穿梭滑落,像是比上等絹綢還要來的順滑些,他指尖動了動,又把茶蓋兒放了回去,疲懶地靠在車壁上。
青丹被他看的壓力十足,手肘都在發顫,動作間更是小心翼翼。
寧茴眉頭直跳,“青青草原,他又在盯著我。”
青青草原打了個呵欠,“因為你……”
“因為我美嘛,我知道,你也不用時時刻刻都惦記著誇我呀。”寧茴理著紗花,截下了青青草原出口的話。
青青草原撐著大肥臉,一臉的冷漠無情,“不,我是想說因為你臉上有土。”
寧茴睜大了眼,“啊??”有一個不按套路出牌的熊貓可真讓人難受。
寧茴抽出帕子擦了擦臉,果然不知道從哪裡沾了泥土,她咬了咬牙,啊,這人生的曲折可真是讓人發愁的很呢。
就在寧茴苦著一張臉的時候,青丹已經將頭髮重新綰好了,堆紗宮花已經髒了,再帶上也不合適,青丹遂給她簪了一朵淺藍色的小絨花,瞧著倒也俏麗。
花花草草的寧茴最喜歡,面上很快又帶了笑,青丹瞧她高興自己也高興,“還有些時辰才能到,少夫人要不要再睡會兒?”
寧茴搖了搖頭,“我現在是睡不著了。”剛才那一場叫她到現在都還有些振奮,再加上方才又夢見自己被青青草原一屁股坐死了,心有慼慼然,是一點兒睡意也沒有。
青丹聞言也不多勸,和青苗並排坐著,噤了聲低眉垂目。
馬車廂裡又安靜了下來,裴郅握著白色的細絹捻了一塊翠玉豆糕丟進青玉杯盞裡,又慢條斯理的取了托盤裡的木勺浸在茶水裡攪拌,他目光虛放在沿角上,一手撐抵著額角,不往那杯子裡瞧的話,還真是一幅美人休憩圖,可是……
寧茴震驚地看著杯子裡的‘漿糊’,“你在幹什麼??”翠玉豆糕是這麼吃的嗎?
相比於她的大驚小怪,裴郅只是冷淡地瞥了她一眼,“無聊罷了。”
寧茴:“……”有錢人的消遣真‘有意思’。
“青青草原,他現在像不像玩泥巴的小朋友?”
青青草原嘖嘖兩聲,“一抬手就可以幹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