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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裡的事情幾乎都被張建業包了。就連孫杏花瞧著張建業那疼媳婦的勁頭,天天見面就拿這些調侃趙彩雲,可這面調侃過了,那面轉臉就找上了自家男人,“都是男人,都有媳婦,還都是老張家的,你張友正咋就不知道像建業那樣疼媳婦呢?”弄得張友正只能去找張建業取經,看他平時到底是咋對自家媳婦的。
可真得知道了,倒是讓他用一種奇奇怪怪的眼神盯著他看,怪不得他家媳婦老是說他不會疼人。哪個男人能做到張建業這樣子。這哪是疼媳婦,這明明是將媳婦當做傳家寶寶貝著,當著觀音菩薩供奉著。張友正拍了拍張建業的肩膀,意味深長的說道:“兄弟,難為你了,也難為我了。”
張建業卻並不覺得難為,婚姻對他們都是第一次,兩人相處都是摸索著來的,於他而言,他只想好好的對她,寵她,誰讓她是他的小媳婦呢。
臨近小年,天氣越發的冷了,趙彩雲原本還勤快的跟在張建業的身後忙前忙後著,即便他不讓她插手,跟在他的身後,她也轉悠的歡快。只是這幾天來,她卻好像要睡死了過去似的,除了吃飯就一直窩在床上暖被窩,偶爾織個毛衣,納個鞋底,只是做著做著就靠在床頭眯著了。
張建業擔心她睡著後,針會戳到她,再加上天冷,做的時間稍微長點,手就冰涼冰涼的,所以也不願意她再給他做這些。只是不做這些,她是真的每天沒什麼事要做了,睡著的時間倒是越發的多了。
許是冬天天冷,人本就犯懶,可照著她這樣睡覺的情形,張建業卻還是有些不放心。終於在她眯了一會兒將她叫了起來。
剛剛睡醒的聲音含著一絲的魅惑與軟糯,眼睛還未睜開,她卻是翻了個身子,口齒不清的說道:“嗯,怎麼啦?”
“起床帶你去看殺豬。”張建業的大手順著被沿鑽了進去,壞心的將涼涼的手蹭著她的面板,冰的她一下子清醒了過來,轉過來瞪著張建業,等著他的解釋。眼睛裡似乎還含著一絲的惱意,可張建業卻並不在意,將她焐的暖呼呼的雙手貼在他的臉上,繼續說道:“快過小年了,大隊預留了幾頭豬,就等著今天殺豬散豬肉了。”
原來是這樣,趙彩雲忙從床上坐起來,穿好衣服就拉著張建業準備出去看宰豬。每年年末的殺豬都會是大隊裡的大事情,很多人都會趕著去看,等著挑兩塊好肉。小孩子倒是結結實實的就是去看熱鬧了。
張建業好笑的看著因為去看熱鬧而有些興奮的趙彩雲,終於能有件事情讓她出了屋子,倒也是件好事。只是前兩天剛下完雪,路上的原本沒了腳踝的雪,如今也消融了七七八八了。只是化了雪的地上泥濘不堪,又結了冰,倒是還不如踩在雪上,咯吱咯吱的,還又幹淨。
到了地方,就瞧著人已經圍了很多,幾個五大三粗的漢子圍著一頭豬,一手拽住後腿,旁邊還有人按壓著,很快將豬制服後,就有人拿了個大盆,放到豬頭下面,等著一會兒接豬血。
趙彩雲原也就不是真的只為看怎麼殺豬來的,說到底可能也算是一種習慣,以前沒出嫁的時候,過年殺豬也算是小孩子的一項娛樂活動,她也幾乎年年都是要去看的。只是她雖是沒有近前細看,可聽著那頭豬的嚎叫,尖利的似乎穿過耳膜,倒是讓心裡一緊,看著旁邊的人端著大半盆鮮紅的豬血從她的面前走過,那鮮紅鮮紅的顏色倒是讓她有些暈眩。只能連忙到了人少的地方站著,張建業倒是剛到的時候就被人喊去幫忙了。
她站在草垛旁邊,彎著腰乾咳了幾聲,旁邊有人拍了拍她的背,她還以為是張建業回來了,可無意間的眼神卻看見了張建業明明還在旁邊拎著熱水倒入大盆裡。心下一驚,忙往後退了兩步,抬起頭一看,雙眼因為驚訝而瞪得溜圓。
“怎麼是你?”疑惑的問話中含著一絲警覺。
孫鵬看著對他閃躲的趙彩雲,心底發悶,嘴上卻笑嘻嘻的說道:“怎麼不能是我,我剛看你在這邊好像不舒服,這才過來看看你。你怎麼樣了,還好嗎?我家離這很近的,要不到我家裡喝杯水?”
趙彩雲搖了搖頭,默默的又旁邊走了兩步,往人多的地方挪了下,面無表情的說道:“不用了,我家那口子待會過來,我們就得回家去了。”若是知道自己出來會遇到他,那她寧願不出來湊這個熱鬧。
瞧著孫鵬也跟著上前,趙彩雲忙做四處環視狀,好奇的問道:“咦,怎麼沒看到王秀?”
“誰知道她去哪了,大約是到別處去了吧。”孫鵬睜眼說著瞎話,明明是他先看見趙彩雲一個人往草垛這裡走的,才跟王秀說他去方便一下,卻是跟著趙彩雲到了這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