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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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在懷裡啃臉蛋啃的幾乎精神失常,精神一失常; 就容易幹出不正常的事,於是楊春風憋了半天還是沒憋住,捏著小駙馬軟趴趴的耳朵問,“你是不是; 想我了?”
楊春風問完一顆心掉在嗓子眼火燒火燎; 然而她等了半天,小駙馬一點反應都沒有,只卷著她的頭髮玩。
心像燒紅的烙鐵被扔進涼水裡,楊春風四肢癱軟的狀態隨著她一顆燒紅的心臟,在冷水中“刺啦”一聲; 快速恢復了力氣,靠著車壁把小駙馬揪起來仍在一邊不理人。
小駙馬瞪著一汪清泉般雙眼無措的看向楊春風,楊春風噘嘴又抿唇; 抿唇再咬唇,憋的自己臉都通紅,還是垂死掙扎一樣問了一句; “你到底想沒想我?從早上到現在,你有沒有想阿姐?”
小駙馬神情越發的迷茫,看著楊春風變得越來越猙獰的神色,不安的往前蹭了蹭,伸出手想抱人,被楊春風一個兇狠的眼神可憐巴巴的盯在原地沒敢動。
“狼崽子!”楊春風瞪著眼睛罵人,“真是白疼你了,擔心你一上午你連想都沒想我。”
楊春風說完就把小窗戶開了個縫隙枕著車壁閉著眼吹冷風,小駙馬被楊春風兇的巴巴蹲坐在馬車裹著個軟墊,幾次想伸手,都被楊春風斜眼一看縮了回去。
實際上楊春風冷風一吹,人就清醒過來了,她真是腦子塌坑了,小駙馬心智不全,她硬逼問個小傻子想不想她,這種行為也屬於神經病的範疇,正常人都幹不出來這樣的事。
見小駙馬巴巴看著她的樣子,又想笑又無端端覺得不知道怎麼心裡就幽幽的犯酸,糾結了一會,實在想不明白,最後將自己突如其來的情緒,歸結為第一次和自己從小伺候到大的“兒子”分開,相聚後卻沒得到“兒子”傾訴思念的老媽子,楊春風靠著車壁深深吸了口小窗子吹進來的冰冷空氣,閉著眼搖了搖頭,真是不知道她連個爺們都沒有過,就超前體會了這種養兒子的辛酸,是該哭還是該笑。
小駙馬繃了半天實在是繃不住了,蹭到楊春風的跟前,小心翼翼的摟上人,把軟墊往楊春風的身上攏了攏。
“嘖,”楊春風嘖了一聲,順著小駙馬的勁貼在小駙馬的懷裡,頭靠在小駙馬的肩膀上,側頭捏了下小駙馬的耳朵,“說,”楊春風對著小駙馬的耳朵命令,“說你想我了。”
小駙馬摟著楊春風緊了緊,半天叫了聲“阿姐~”但還是沒說想她,楊春風撇了撇嘴,沒再逼著人說,手環過小駙馬的脖子,閉著眼貼著小駙馬的耳朵小聲嘟囔,“可我想你了,整個上午都在想你,想你有沒有吃好穿好……”
“你是不是不知道想一個人是什麼意思?”楊春風摟緊小駙馬,伸腿騎到人的大腿上盤住小駙馬的腰,“阿姐告訴你,”楊春風嘴唇貼著小駙馬的耳朵,“就是你看不見她……”楊春風把手順著小駙馬的肩膀向下滑到心口停住,“這裡面,會難受。”
“還會想看見她,抱著她,親親她,和她一起吃糕點,一起睡覺……”楊春風對著小駙馬的耳朵輕輕笑了下,“再往下就少兒不宜了。”楊春風含著小駙馬的耳朵咬了咬,“你那點智商也聽不懂……嘖嘖嘖。”
兩人貼著抱著卷在軟墊裡靜靜的閉眼相依,沒一會就回到府門口,有婢女直接抱著小駙馬衣裳靴子等在門口,看這架勢小駙馬早上沒見著她,鬧的應該是挺嚴重。楊春風接過婢女手裡的衣物,在馬車裡給小駙馬穿戴整齊,領著人往府裡走的時候,嘴角漸漸止不住上揚。
她真是笨,小駙馬見她不在就鬧著要找她,還只穿了中衣就跑出去,大街上只看了一個蒙面的背影就能認出她,這怎麼可能不是想她?只是不會表達而已啊。
嘖嘖嘖。
思念在心口難開什麼的,果然適合我們駙馬爺騷氣外形。
楊春風抓著小駙馬的手,沒走幾步路小學生一樣顛起來了,沒走幾步又把小駙馬的手指頭拽到嘴邊挨著個的輕輕啃指尖,活像個精神病院剛跑出來的重症病人。
倆人剛走到門口,一個火紅身影飛快的從屋裡竄了出來,撲到楊春風的身上。
楊春風被撲的往後一趔趄,撞到了小駙馬的懷裡,小駙馬面癱著一張小臉,摟住楊春風的腰,腳步穩穩的站定,撐住了兩個人的衝力。
“阿姐我想死你了!”龍春雪緊緊摟著楊春風的脖子,還原地蹦了兩下。
“小雪,”楊春風摸了摸龍春雪的腦袋,被勒的要上不來氣,把人手臂從脖子上撕下來揉了揉臉蛋,“哎呦,怎麼感覺胖乎了不少……今天怎麼有空過來了?”
楊春風捧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