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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誰都聽的出來,這胡玉是來挑撥辛玉衍和國家之間的關係的。誰也都能明白,胡玉之所以這麼說,無非就是想讓他們聯想到辛玉衍用凌雲宗來借國運,是想讓凌雲宗一個宗派替代國家的方向去罷了。
但她很聰明,她把她話裡的意思都表達出來了,等到陸明挑破了一切,真正去問的時候,她卻偏偏又不說了。
她是想挑撥辛玉衍和國家的關係,這點是可以確認無疑的。可是,誰又能確認她用於挑撥的這一套說辭究竟是真的還是假的呢?
胡玉明明可以挑撥得更徹底一些,這樣,陸明反倒還能因為胡玉有些過於急迫的挑撥,而對辛玉衍和凌雲宗安心一些。但她什麼都不說,留足了一個讓人遐想的空間,卻難免讓陸明有些踟躕了起來。
他讓特辦處出任務的那五人把胡玉帶回去先關了起來,一下子,整個審訊室,只剩下了相顧無言的沉默。
“你信了那狐狸精的話了?”
狐狸精是很美,覃飛這一生,除了辛玉衍,可以說是再沒見過狐狸精那樣美的女人,甚至,應當說是,連辛玉衍也輸了那狐狸精的三分風情。
可這世上,到底是理智的人更多一些,那狐狸精只要不用妖法迷惑了人心,在清醒之下,由著自己理性的想法支配著腦袋的覃飛,再提起胡玉的時候,毫不掩飾著自己的厭惡。
“你在問我?”
陸明話音上揚,在聽到覃飛的問話以後,難得有了幾分莫名其妙的表情浮現出來。
“我相不相信又有什麼重要的?你應該問的,是主席和總理信不信。”
覃飛怔然,他忽然想起陸明說得沒錯,不管狐狸精是不是在挑撥辛老師和國家之間的關係,但既然事情已經牽扯到了國家的層面上,甚至,事情一度可以威脅到國家存亡的層面上,那這件事,本身就已經不再由他和陸明兩個人掌控的了。
這件事,他們必須得上報給上層部門,而上層部門在得到他們的報告以後,還會繼續把這件事再提交到主席和總理的手裡。
屆時,不管胡玉說的是不是真的,辛老師是不是真的是在盜取國運,國家對辛老師、對凌雲宗是個什麼樣的態度,那就都得看上面的決定了。
*
週末,同上級報告以後換了一個假期,覃飛早早地來到了凌雲宗的山腳下。
長長的玉白石階還和以前一樣,高聳得望不到盡頭。他靈力不足,還不到能學會一葉飛舟術法的時候,便沒有像初時被主席領來時,如主席那樣乘著一片葉子飛回宗門,而是把靈力灌注到了腳底,展開了縮地成寸的術法,只留道道殘影,迅速往山上疾行。
宗門外的陣法常年執行著,宗門的大門也就從來都沒有關上過。覃飛越過了凌玉宗的大門,熟練地找到了辛玉衍的寢殿門口,卻在抵達門下數層石階的時候停了下來,像是被定住了一般動也不動,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既然來了就進來吧。”
辛玉衍澄澈的聲音悠悠從殿內傳出。
事實上,沒有人比辛玉衍更清楚宗門內有誰來了、有誰走了。畢竟,宗門外的陣法,是她親自設下的,其中,有她的心頭血作為陣眼,幾乎那陣法一有什麼別樣的波動,她都能立即感知到。
覃飛聽著那好一段時間沒有聽過的聲音愣了一下,而後方才抬步走了進去。
“今天來是有什麼事嗎?”
辛玉衍抬眼睨了覃飛一眼,伸手指了小案几對面的座墊一下,引著覃飛坐下後,見覃飛沒有第一時間回答自己的問題,這才又問了一句,“還是你遇上什麼解決不了的事,要回來找人幫忙了?”
“沒有。”
覃飛回過神後回了一句,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坐姿,找了個更舒服一些的坐姿,“就是剛好趁著放假,想回來看看。”
不對。
饒是覃飛臉上並沒有什麼特別的表情,辛玉衍還是否定了他嘴裡的回答。
她定定地看著覃飛,一雙如星的眼睛驀地望進了覃飛的眼裡,可只是瞬間,覃飛就有些不自然地把自己的視線給挪開了。
他知道老師有著怎麼樣的能力,他不想讓她看見自己在想什麼、經歷過什麼,所以趕忙就把自己的視線給挪開了。可事實上,辛玉衍從來沒有想打探自己弟子內心裡的隱私的想法。剛剛那一眼,她只是普通地看了他一眼。
但反而是覃飛那樣的反應,卻更讓她確認了自己這學生,是心裡頭裝著事回來的。
只是,他不想說,她便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