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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石階的後半部分卻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難。它只是看上去唬人,更多的卻像是障眼法一樣,當你真正踏了上了這一步,你才會發現,這石階,雖然難以攀登,卻並沒有看上去的那樣望不到邊界。
這是辛玉衍設下的第一層磨鍊意志的考驗。
過了這層考驗之後,第二層鏡花水月陣的考驗對那十個人來說,似乎就變得格外簡單了。
鏡花水月陣是會根據入陣那人心裡最想看到的場景、或者記憶最深的場景來進行變化,
名、利、色是人生在世繞不開的話題。
辛玉衍可以不在乎凌雲宗找到的人是不是貪求名、利、色,畢竟人有七情六慾,修道的心思不純粹,僅僅只能說明了他在修道之途上走不長遠,這也沒有什麼,畢竟人各有志。但是,她卻不能犯人和惡人矇混過關。
鏡花水月陣就和鏡湖一樣,像是一面鏡子。不同的,是鏡湖照的是真實世界,而鏡花水月陣,照出的則是人們內心的世界。
當這面“鏡子”對準一個人,那麼那個人只要實力是低於辛玉衍的,則必定是沒有隱瞞的餘地的。他有沒有殺過人、有沒有害過人、有沒有想要用毒計把別人害得家破人亡,透過這面“鏡子”,她就能看得一清二楚。
顯然,魏正國帶來的這是個人並沒有這方面的問題。鏡花水月陣根據他們的內心所展現出來的世界大同小異,要麼就是期望國泰民安的、要麼就是久不見家人、相與家人團圓的。
“這些人我收下了。”
十人在走出陣法以後,就看見了凌雲宗。他們望著凌雲宗字跡灑脫、隱隱間像是泛著金光的雕龍牌匾,心裡一邊詫異於深南公園裡什麼時候建了這麼一個建築,一邊揣測著主席當下所在的位置。
當他們踏進凌雲宗的主殿的時候,便再一次聽見了那從紙鶴身上傳出過的清冽聲音。
“這我就放心了。”
而後,他們又聽見了主席心情明顯很好的、如沐春風般的聲音。
“那我就把他們交給你了。”
偏頭,魏正國剛好看見了那穿過了陣法進來的十人,也不覺得辛玉衍是個外人,直到這時才向幾人攤了牌,“在首都成千上萬計程車兵、特警裡,我只挑出了你們這十個,你們知道為什麼嗎?”
“不知道!”
十個人站成一排,身子筆直、硬挺,像是還保留著在部隊裡的樣子,聽到了上級的問話,幾乎是用吼著的方式、整齊劃一地回答著。
魏正國倒是沒覺得有什麼,他怕辛玉衍感到不適應,回頭看了辛玉衍一眼,見辛玉衍沒有什麼不適的表情之後,這才重新把目光對準了自己挑出來的這十個人——
“國家要建立特辦處,成為特辦處成員的能力你們只能在這裡學到。你們是我挑出來的第一批可以加入到特辦處的備選人,我希望你們能好好在這裡學到你們該學到的東西,可以嗎?”
魏正國的聲音很溫和,並不像軍隊裡教官、連長一樣那麼兇悍。
“是!!!”
他們不知道特辦處到底需要“特辦”的工作內容是什麼,也不知道什麼樣的能力,是需要到一個他們從未聽說過的地方去學,他們只知道自己是吃“皇糧”的公職,他們身為軍人的天性,就是服從上級命令。
魏正國滿意地點了點頭,拍了拍離自己最近的那個人的肩膀,說了一句,“辛苦你們了。”
自始至終,他都沒有告訴他們,他們要學習的內容究竟是什麼,因為他相信,他們只要在這裡待著,甚至不需要待得太久,他們自己就能夠搞清楚。這顆比他直接轉告他們要來得輕鬆得多——
就算他們會因為他主席的身份而對他的命令沒有異議,但比起聽來的,人們總是更相信自己親眼看到的。
魏正國離開了,卻把他帶來的是個人給留下了。
十個人來的第二天,一大早就和一直呆在凌雲宗裡的老古董們一起來到了傳道室。
傳道室沒有桌椅,只有一個按著一個、縱橫排列開來的上百個蒲團。
以覃飛為首的十人和以胡山為首的老古董們牢牢佔據了最前頭兩排的蒲團,當辛玉衍進到傳道室的時候,覃飛等人就也學著胡山等人的模樣,立馬從蒲團上站了起來,跟著作揖喊了一句“師父”。
辛玉衍抬眼,有些詫異的看了覃飛等人一眼,儼然是沒有想到他們會和胡山一樣叫她“師父”。
“你們叫我老師就好了。”
辛玉衍垂眸的同時,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