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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是真是假，半晌才道。
“……哦。”
“……要不，你再睡一會兒？”
老實說，神宮軒其實是真的有點述巫祈； 總覺得對方彷彿什麼都知道，不過是沒說罷了。
他以為巫祈會應下； 畢竟從記憶裡得知對方近日很是嗜睡，可沒想到巫祈竟然拒絕了。
“不了，我暫時不想睡。”
“……你剛剛喝了那麼多酒； 不睡沒問題？”
巫祈詫異的看了他一眼，坐起身揉了揉頭，面上的醉態很快消失。
“我們又不是人類，喝醉了需要休息。只要把酒裡的靈氣煉化完畢不就自然清醒了？你不就是這樣才醒的？”
神宮。曾經是人類。軒一噎，不再多說，預設了巫祈的說法。
“陸地上看過了，你帶我去海底瞧瞧吧，順便把羽介紹給我認識認識。”
“不去！”
神宮軒下意識地拒絕。
開玩笑，他能瞞住跟曼華相處不久的巫祈，可不代表他自大到能瞞住羽。
羽是個性格溫柔細膩又敏感的人，神宮軒覺得他瞞不過一回合就會被戳穿。
所以，他當然不會去海底。
不過，面對巫祈的疑惑不解，他還是維持曼華的人設露出哀怨不滿的表情。
“羽現在很忙的，我又不懂那些東西，還是不要去打擾他了，而且——”
輕哼一聲，神宮軒說出重點。
“他忙著安排那些鮫人，恐怕也沒時間陪我們玩。”
巫祈聞此不禁露出惋惜之色，但還是理解的點頭。
“那好吧，我們下次再抽時間去”
神宮軒心中暗鬆了口氣，就聽巫祈又道。
“那我們再去青木之森吧，我想念那裡的風景了。”
“……好。”
神宮軒還能怎麼辦？不想被拆穿，就只能妥協。面對巫祈的笑容，硬著頭皮喚出數道劍意一絲一縷的凝成黑色長劍，然後一躍而上。
巫祈緊跟著跳上去，長劍不禁顫了顫，神宮軒提高了心，但還是連忙說話遮掩失誤。
“站好了，我要走了。”
話落，他猛地全力催動劍意形成的長劍，直衝天邊，然後——
從天上掉了下來，在海面砸出兩個轉瞬即逝的洞。
身為一把劍的劍靈，曼華哪怕化形成人再成神了，本身也還帶著些劍的特點，比如說在水中浮力過小導致的沉海。
而且，神宮軒他還不會游泳啊！
最後，在水中掙扎無果，卻又淹不死的神宮軒被巫祈撈回海面，頓時咳嗽個不停。
巫祈看著他，終於確定了心中的猜測，語氣肯定道。
“你不是曼華吧？”
神宮軒咳嗽聲停了一瞬，然後咳嗽的愈發大聲。
“裝傻也沒用，曼華還沒無用到會被海水嗆住，我落海時還是他把我拉上來的。”
巫祈看著他，微微一笑。
“而且，你不覺得你御劍的能力跟曼華差遠了嗎？他可沒帶著我從天上掉下來。”
咳嗽聲輕了，神宮軒回頭，眼中滿是複雜。
“你剛剛是在試探我？”
巫祈眨眨眼，笑容不變。
“也不算，畢竟我是真的想去青木之森看風景。”
神宮軒冷哼一聲，露出諷刺的笑容。
“也是，我確實是比不上曼華，不然現在這具身體的主人就該是我了。”
“所以說，你和曼華，是什麼關係？”
巫祈比較好奇這一點，因為他竟然察覺不到兩者靈魂波動的區別，所以一開始並不確定那種怪異感是不是自己的錯覺。
可事實證明他的直覺沒有錯。
“我就是另一個他。”
神宮軒收斂了複雜的神情，面容似笑非笑。
“你要告訴曼華嗎？”
“我倒是想告訴，可也得曼華醒了不是？”
甩幹頭發，巫祈一躍上了礁石，彎腰對神宮軒伸出了手。
“不過在此之前，先陪我去青木之森玩吧。”
神宮軒看著對自己伸出的手，手指顫了顫，最後還是握住了。
巫祈笑容更甚，回握了對方。
“要抓好了！”
話落，海面上就不見了兩人的蹤影。
*
青木之森的氣節變化並不明顯，幾乎是一年四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