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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道:“去查查當年趙李氏是怎麼死的。”
說完便將身體倚到椅背上,慢慢閉上了眼睛。當初下面的人來報說慧心是難產而亡,他竟就真的信了,如今再想起來,真的是哪都不合常理。皇后這麼多年來一直在針對澤墨,他只以為她是在為當初他拒絕太子出氣,卻沒想到她原來早就知道真相。
只怪他被她們的姐妹情深矇蔽了眼,沒想到那個毒婦真的會對親如姐妹的人下手!
良久,他長嘆一聲,不管真相怎樣,故人已逝,故人已逝……
趙澤墨回到王府後,趙勇謝過陳福來,便推著趙澤墨進去了。
蔣茵茵在房裡一直等著趙澤墨回來,見他走時一臉歡快,回來就變成了一幅苦瓜臉。她拉著他的手坐在床上,伸手扯扯他的臉頰,“怎麼了又,誰欺負你啦,看著小臉,都皺成苦瓜了。”
趙澤墨拉下她的手,一臉複雜地說道:“我好像是皇上的兒子……”
“臥槽!你說啥?!”蔣茵茵慶幸此刻她沒在喝水,不然非得噴他一臉。趙澤墨見她這麼驚訝,不知道為什麼心中舒坦了一點。
他點點頭,將蕭晉中給他的玉佩拿出來遞給她看。蔣茵茵結果玉佩來回翻看了幾下,問道:“這啥呀?墨玉?”
趙澤墨解釋道:“這是掌管皇室暗中勢力的令牌,歷來它都是被每代皇帝掌控著。”
蔣茵茵瞬間覺得手中的東西變得值錢起來,她眼冒金光,“皇上不錯啊,挺大方的,一來就送這麼大一見面禮啊。”
趙澤墨見她一副抓不住重點的樣子,忍不住扶額,關注點能不能再偏一點!
“給你這麼好用的東西,你怎麼還愁眉苦臉上了?”蔣茵茵將玉佩還給他,問道。
“我只是在想,他為什麼要把這麼重要的東西交給我?”這是他想了一路都沒想明白的事情。要說他對他娘真有多深的感情,他不信,頂多就是沒得到人,人又不在了,便成了心中的硃砂痣。
要說對他這個才剛知道的兒子有什麼感情,那更是無稽之談。皇家本就親情淡薄,別說對他這個沒有養育過得兒子,就算是太子,只要涉及到權利紛爭,那也是不顧及絲毫父子情面的。
“還能有什麼原因,他快保不住了唄!”蔣茵茵毫不在意地說道。看著他怔愣的神情,接著道:“保不住了,就找一個人暫時替他儲存,這個人不能太強,但也不能太弱,要有能力保住這樣東西,但到時候他想要回的時候又不能太麻煩。”
“綜上所述,最符合要求的就是你啦,畢竟你看你手中有點權力吧,不會被其他人輕易搶去,但你又‘註定’活不到三十歲,還有一個很寵愛的妻子。最後還得知你竟然還是他的兒子,這就更完美了,裝裝可憐,順便可以利用一下你心中那一絲心軟。到時等你‘死’了,如果你想讓我過的好,必定會將東西交於我,讓我在必要時拿出來保命用。”蔣茵茵嘰哩哇啦說了一大通,
最後補充道:“當然,這些都是我猜的,也許人家就是父愛爆棚了呢。”
趙澤墨此刻已經完全明白過來了,難怪他一開始就提及就茵茵,還要他好還對她,咳嗽什麼的也是假的吧?想明白過來的趙澤墨也不再糾結,起身將玉佩收了起來。
既然主動遞到我手中就是我的了,想再拿回去,那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蔣茵茵見他恢復過來,忍不住得意道:“你這是當局者迷,以後再迷了就來請教我,保準你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趙澤墨看她尾巴都快要翹起來了,搖頭失笑,對著她做了個揖:“那以後就請夫人多多賜教了。”
蔣茵茵點點頭:“好說好說~”
她忍不住吐槽:“你說那老頭也真是想的美哈,什麼事兒都讓他算計去了,真當人都是傻子呢?”
趙澤墨終於忍不住笑了,“是,剛才證明了你就不傻嘛。”
蔣茵茵:……這話是不是有點毛病?
“呸,我傻不傻還需要證明?不對!我不傻還需要證明?艹!我為什麼要證明?!趙澤墨!你想死啊!”
“我錯了~”
“滾,沒用了!今天不收拾你,你是不知道我的厲害!”
“茵茵~”
“……沒用!”
“姐姐~”
“……”
“再叫一聲。”
“姐姐~”
“……”
蔣茵茵陣亡,GAME OVER……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刷抖音,被隔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