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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差毫釐。”
魏溪把櫃門一關,斬釘截鐵的說:“不看、不摸、不用。”
秦衍之拖著她的雙腿:“這是我們的新婚賀禮,我們現在不用日後可以嘗試著用用,你先開啟看看。”說著,雙手不知道怎麼就鑽入了她的衣襟內,另一隻手摸索著扯掉她的腰帶。
魏溪推他:“還沒沐浴呢。”
秦衍之把腦袋埋在了她的脖子裡,一邊親吻一邊含糊道:“先洞房再沐浴。”
秦衍之到底是男子,而且是成年男子了,又是習武多年,他真正用強的時候魏溪根本抗爭不過。洞房花燭夜,她也不能真的拿著銀針或者金簪逼著夫君不準近身吧,所以,這事半推半就也就成了。
魏溪到了緊要關頭還在摸索:“帕子丟哪裡去了?”
秦衍之渾身汗水滴答,反問:“什麼帕子?”
“白色的繡帕。”頓了頓,強調,“純白色,洞房用的。”
秦衍之箭在弦上,摟上她的腰肢:“丟了就丟了,又不是什麼要緊東西。”
魏溪推他:“太后日後要問的。”
秦衍之這才醒悟過來,也不多話,自己搗鼓著自己的寶貝緩慢的直搗黃龍,還勸她:“太后都不在宮裡,等她要看的時候隨便拿塊帕子,殺只雞滴幾滴血給她交差就是了。”
魏溪:“……”
秦衍之初次嘗試魚水之歡,持久力真的不敢恭維,魏溪腦袋半靠在軟枕上,冷冷的看著他。
秦衍之:“我……嗯,太興奮了。等會再戰,包梓童滿意。”
魏溪:“童子雞。”
秦衍之:“咳,初學者,鋅童你多包涵嘛。第二次我就熟能生巧了。”
魏溪:“童子雞。”
秦衍之慾哭無淚,抱著自家皇后跑去沐浴,在浴池裡又受了刺激,第二次好歹久了些。兩個人渾身溼漉漉的,加上忙活了三日,人疲神乏,秦衍之有心再震雄風,魏溪可是要睡了。
宮人早就收拾了床榻,魏溪回來後一沾枕頭就睡了。秦衍之趁著黎明前握著夜明珠秉燭夜讀了一番,第二日沒有大朝,又不用去拜見太后,索性早起又耕耘起來,只把魏溪的美夢吵醒。
宮裡餘二的兩位妃子等了差不多一個多時辰才等來帝后,良妃倒是面色如常,胡歆兒氣得帕子都不知道暗中扭碎了多少。
雖然昨天封后大典的時候,宮妃早就拜見過新後,今日卻是皇后走馬上任的第一日,太后不在,魏溪乃後宮之主,自然可以接掌宮務。
魏溪腰痠腿也合不攏,坐在秦衍之的身邊聽他說完後,淡淡的道:“如今後宮嬪妃也不多,太后既然不在,宮務更是少之又少,不過是一些日常瑣碎罷了。本宮也不善專,既然大家都是皇上的臣子,那就一人領一份差事做吧。手上都有事兒忙活,宮裡的日子才不至於虛度,否則整日裡閒暇無事,反而還會鬧出諸多是非來。”
秦衍之笑道:“整個後宮都是你的地盤,鋅童你做主好了。”
胡歆兒頓時呼吸一滯,她當年為後倒是想要牢牢把握後宮大權呢,可惜上頭還坐這個穆太后,穆太后頭上更是有個太皇太后,怎麼也由不得她在後宮指手畫腳。
魏溪笑道:“既然如此,本宮就效仿一下在家時管家的法子,兩位一人管宮人排程,一個管日常賞罰吧。德妃賢德兼備,想來對宮人排程甚有心得,所以這份苦差事就勞煩你了。”
胡歆兒心道,你還果然是給我個苦差事。宮人排程,看著是權利大,對德妃敬重的人就可以派油水多事兒又輕鬆的差事,嘴碎人蠢的就去做粗重活。外表看著好呢,實際上最為得罪人。再說了,你真的管理宮人,難道敢管到鳳儀宮的頭上?敢動昭熹殿的人?不過是安排一些酒掃之事罷了。而且,還有內務處呢,真正掌管宮人的可是另有其人。
魏溪又對鄭七七道:“這賞罰之事其實頗為棘手。良妃出自武將世家,想來對兵部的賞罰制度有深刻體會,用來□□宮人最是得心應手了,還請良妃不要推遲。”
良妃起身不吭不卑的道:“謹遵娘娘懿旨。”
一個是人員安排一個是賞罰,這兩樣可謂是掐住了宮人的咽喉。魏溪把這兩樣下放,瞬間就堵住了所有人的嘴,給自己肅立了一個寬宏大度的形象。
當然了,宮裡的瑣事其實蠻多的,不過,宮裡也不是沒有人專門管轄。內務處還分了六部呢,管理衣裳的,管理膳食的,管理金器等等的,每個宮的宮人也有具體安排,尋常調動基本很少,除非犯了大錯。